狗就是这么忠诚的动物,能一直陪在主人身边。
白梦蝶又想起自己前世的狗子,蹲在雪豹跟前摸了摸它的脑袋:“咱们现在是在农村,我不可能给你戴嘴套,也不可能用绳子牵着你。
但是你自己要自觉,任何时候都不要无缘无故的对人狂吠,起来,用脚把它推出房门外,关门睡觉。
雪豹在她房门外挠了挠门,见里面没反应,便在门外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白梦蝶疑开门,就看见向她撒欢的雪豹。
白梦蝶不论干什么,雪豹都跟绊手绊脚的跟在后面。
不过上厕所的时候,她坚决不让它跟进去,还把它赶得远远的。
雪豹很听话,乖乖的坐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等她。
白梦蝶从厕所出来,它就高兴的跑了过来,围着她打转。
早上吃过早饭,白爱民挑着满满一大担香瓜去城里了,白勇则骑着自行车带着雪豹去县城打针。
姚翠花毒死了锦绣家的鸡,被索赔,气得一晚上没睡着。
不反省自己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怨恨老太太不该在菜上撒农药。
如果老太太不在菜上撒农药,她一家就不会吃了有农药的菜而中毒了。
——反正她是不相信医生所说的她家食物中毒跟农药无关的一派胡言。
那她也就不会为了取证,摘老太太种的青菜喂锦绣家的鸡吃,把锦绣家的鸡全给毒死了,害得要赔人家损失。
一切全都是老太太的错,她一定要让老太太吃吃苦头!
所以今天早上吃过早饭,她就去派出所报案。
说老太太往菜园里撒农药,害她一家四口中毒了,让警察来抓老太太。
白爱家想拦没拦住,只好由着她去了。
派出所里,接待姚翠花的民警听完她的叙述,不知该摆出个什么表情。
“你婆婆往她自家的菜地喷洒农药人家没违法,我们凭啥抓她?”
“可她种的菜我们家也要吃,她撒了农药不跟我们家说,害我们全家食物中毒了,她不应该承担责任吗?”
姚翠花这话有几分道理,那个民警于是跟着她去村里找老太太了解情况。
乡亲们见姚翠花带了警察进村,都问是怎么一回事。
姚翠花带着几分得瑟大声道:“我婆婆往菜园子里喷洒农药,没跟我说,害我们全家吃了那些喷洒了农药的青菜中毒了,现在警察来抓我婆婆来了。”
那些乡亲们一听这话,颇感兴趣地跟在后面去看热闹。
警察来到白梦蝶家时,只有白梦蝶一个人在家,就连石磊都去学校补课去了。
白梦蝶把警察和姚翠花堵在院门口,没让他们进去。
等听完警察的来意之后,白梦蝶淡淡道:“我们家早就和我三婶家分家了,我奶奶也跟我三婶说过好多次,不许她摘我们家菜地的菜吃。
我奶奶往自家菜地种的菜喷洒农药干啥要通知她?她偷我奶奶的菜真吃中毒了那也是她自找的。”
那个警察听了白梦蝶的话,向围观的那些乡亲们了解情况。
大家都作证,说白老太不止一次当着乡亲们的面告诫姚翠花别偷她种的菜。
那个警察冷冰冰地对姚翠花道:“你婆婆和你们家已经分家了,她也严正声明过不许你摘她种的菜。
所以她给自家的菜喷洒农药没有告知你的义务,你偷她种的菜吃了中毒,后果自负。”
姚翠花还想胡搅蛮缠:“她是我婆婆,她种的菜我凭啥不能吃?”
警察一字一顿道:“就算是你婆婆又怎样?她有权不给你吃!
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把你带到派出所去学习法律知识。”
姚翠花这才蔫儿了,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回家去找白威姐弟三个去糟蹋老太太种的菜。
昨天他们一家五口全都食物中毒,老爷子肯拿钱给白爱家父子四个打针。
从这件事上姚翠花可是看出来了,老爷子他们对白爱家父子几个不可能心狠。
所以她才想要指挥几个孩子去糟蹋老太太种的菜,老太太即便生气也不会把白威姐弟怎样的。
结果回家一看,白威姐弟全都不在家。
姚翠花找到田里,也没他姐弟几个的身影,知道他姐弟几个又出去野了,差点气炸,也不下田干活儿,满山找孩子。
一个多小时之后,白勇带着雪豹回来了。
白梦蝶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从房里走了出来。
雪豹立刻从自行车篓子里跳了出来,跑到她跟前呜咽着蹭着她的腿,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白梦蝶抬起脚摸了摸它的狗脑袋,安抚它,问白勇:“二哥,给雪豹打了狂犬疫苗没有?”
“打了,人家县医院的医生从来没有给狗打过狂犬疫苗,都不乐意打,雪豹还不配合,被我给狠狠骂了一顿,这才乖乖的打了疫苗。”白勇告状道。
其实给狗狗打疫苗应该去宠物医院。
可这个年代连省城都不一定有宠物医院,更别说乡下了,因此也只能送到县医院去打。
人家县医院的医生是给人治病的,给狗打狂犬疫苗当然不耐烦了,白梦蝶完全能够理解。
白勇把雪豹送回来就扛着农具去田里干活儿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太太上山捡柴回来了,还没顾得上喝一杯水,白威姐弟三个哭喊着跑来了。
雪豹见状,连忙冲过来狂吠着阻止他们进院子。
可它只是一只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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