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女孩子表示,只要确保她大老婆的领导地位不动摇,男人有几个小老婆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数量控制在四个以内就ok,不过我要有绝对的领导权!”
看着这女孩子的言论,杜雯欲哭无泪,出了宿舍只暗自骂道:“落后!给女人丢脸!”
最后她找到了李梅。李梅这几天心神不宁,倒不是为了什么分秘书的事情,而是最近的执委会解散和随之而来的第二次全体大会的消息。
李梅一家自从莫名其妙的卷入到这次穿越,不自愿的成了穿越集团的一员之后,一年半来倒也混得不错。李梅甚至觉得这次卷入虫洞是因祸得福,在原来的时空里,自己夫妻两个已经是退休在家了。儿媳的仕途虽然坦荡,但是再上去没有大靠山,上升的空间有限。
而到了这个时空,自己的老头子当了海军顾问,看老头子的身体,再干个十几年不成问题。等以后海军部的班子一大,起码也能混个海军中将上将再退了。至于儿媳,现在是“黎区事务办公室主任”还兼了一个派出所指导员,李梅估摸着,不管是向民族条线还是公安条线展,自己的儿媳的地位都不会低,以后起码也能混个副部级当当。
儿子的状况不甚令人满意,但是自己家在新世界里的基本地位算是稳固了。下来的事情就是要为全家提升社会地位和积攒更多的财富而努力了。
自己搞了个妇女合作社,这一年来生意也红红火火。虽然严格说起来没赚到多少钱,她的货物、建材乃至造房子的人工全部是赊欠来得――她得用收入来抵充这些债务。扣除这些成本,她还要上缴给财金委当时谈好的2o%的纯利。她把余下的利润用在全部用在再投资上。
现在妇女合作社的资产负债状况远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地步,不过随着移民的不断增加,东门市的繁荣,生意也在一天一天的好起来。
但是执委会的解散和随之而来的关于第二次全体大会的讨论更是让她有点不祥的预感。她不大上这个内部的,但是前几天儿子回来之后给她看的讨论网页让她很是担心。
在不多的大会议题讨论中,针对妇女合作社的占到了一半。许多人在置疑这个产业的合法性,以及是否对公众权利产生了侵犯。更严重的,有人指斥妇女合作社是“侵吞公产,是执委会个别人的贪污工具。”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李梅在饭桌上对全家人叫屈,“我就是启动的时候向执委会赊欠了苟家庄战利品来卖,卖这批战利品的收入我都上缴给执委会了。再说还有些库存没卖掉的我也先结账了。我就当中赚点差价利润当销售服务费,怎么能算是贪污呢?”
“我就不赞成你开什么公司的,你看,麻烦来了吧。”明朗为自己一直是个酱油众而不满,这会更加对自己老娘的多事而不满了,“人管你冤枉不冤枉,反正你现在这个‘侵占大众利益’的帽子是逃不掉了。”
明秋也说:“这事情你做得的确欠考虑!做买卖将本求利是不错,但是你这行为吧,说起来就是官倒,还是垄断性的官倒。拿着穿越集团的战利品赚差价,没本钱的买卖――人看着能不眼红吗?!”
“不赚差价这合作社的债务怎么还啊?”李梅不服气,“造房子,雇工人、装修,都是花钱的,又不是白饶的。再说全体穿越者不也占有2o%股份么,这部分利润我是一分不少全上缴给财金委。”她喋喋不休,“至于税收,现在根本没税务局,又不是我不想缴。”
慕敏原本不说话,这会也说了:“妈,我看你还是把这合作社交出去吧。留着是个麻烦。你老愿意出来做事的,去商业委员会当个干部不好吗?现在那里很缺人。折腾这个费事费力不算,赚不到几个钱还被人说成贪污,犯得着吗?”
李梅心想别看现在赚不到几个钱,将来可就是沃尔玛的级别,要她放手她还真舍不得。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李梅担心,丁丁忽然来了次合作社的办公室,要回了以潘潘名义入股的时候填写的申请书,还把股权书、1628~1629年度的合作社向股东分的财务报告退了给她。
丁丁对为什么突然退股拒绝说明,只说自己和潘潘还是应该“以本职工作为重,不能在其他方面分心”。
李梅是经过政治风浪的人,知道丁丁这一手叫“划清界限”。这可让她慌了神。丁丁是宣传部门的负责人,他出来主动划清界限难不成执委会要对合作社动手了?还是舆论的压力已经大到丁丁要赶紧抽身的地步?
这几天她一直在为这事情愁。把合作社交出去她不舍得。她花了很大的心血才把这合作社扩大到如此的规模,而且她看准了,临高的商业繁荣还只是一个开始。随着穿越集团的势力愈来愈大,她的这个合作社最终会成为一个商业帝国。
但是不主动交出去,群众运动一来,别说一个合作社就算自己全家都未必保得住――她是见识过群众运动的狂暴的,自家的老头子就算是海军元帅都没用。
正在彷徨间,杜雯气鼓鼓的来了――她刚见过慕敏,没想到慕敏对她的说辞报以哈哈大笑,表示:男人就是一种没有忍耐力的动物。不足为奇。就算明朗真想搞一个她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小老婆,可以用来烧饭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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