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师的意思是,当年天马你不是也骑过吗?”张顺根本不惧威胁并面不改色的指出来问题所在。
“唔,这倒是。可是老孙多年不曾骑过了,不知道行与不行,要不俺老孙先骑个试试,然后再比?”悟空一寻思,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个事儿。
于是,张顺便委婉的向陈长梃提出:“这位英雄稍等片刻,我这徒弟许久没有骑马,有些生疏了,先让他溜达两圈,熟悉了马性再行比试。”
“?”陈长梃一阵无语,这都什么人呐。人家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可是这临阵学习骑马的,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见到。
好吧,因为这事儿确实有点不太能张开口,张顺只好让马英娘过来对猴子进行现场教学。马英娘讲解完骑术要点之后,本待示范一番,那猴子却不耐烦了,也不管不顾,自顾翻身上了马。
那马匹如何肯依,一阵又蹦又跳,试图将那猴子翻下去。事实证明,猴子确实和骏马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关系。古人认为将猴子养在马圈中,可以避免马瘟,故而在西游记中将这一典故表现为猴子的官职:弼马温。
当然,以上内容都是鬼扯,实际原因是悟空一力降十会。他用他那天生神力将马控的死死的,再加上那马本是驽马,稍加威慑就老实了。
于是,陈长梃就见到神奇的一幕:一个憨厚巨汉,在一个娇小的小姑娘讲解下,初次骑上了马。然后那巨汉被马在背上甩来甩去半天,每次都几乎差一点把巨汉甩下来,可是那巨汉还就是不下来。然后,那巨汉骑着驽马围着他插在地上的武科刀又蹦又跳转悠了半天,终于逮着机会将那大刀捞到手里。
巨汉悟空一方面被胯下骏马甩的东倒西歪,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被马匹摔了下来;另一方面巨汉悟空拿着大刀轮转如飞,在其手中宛若茅草羽毛一般。
悟空舞了半天,众人吓得都远远的躲开,生怕马匹受惊,闯入了人群,自个死了个不明不白。连陈长梃都不由赞叹道:“令徒果然天生神力,这都能做得到,佩服佩服!”
张顺眼看差不多得了,便喊道:“悟空,可以了,不用表演那么久。”
“你这秃驴,瞅你干的好事儿。你以为俺老孙不想停下来吗?这讨死的孽畜不是停不下来吗?”悟空气急败坏的吼道,连尊师重道的道理都不讲了。
张顺自知理亏,掩面而去,不忍直视。只得问计于陈长梃曰:“壮士,可有办法救我那徒弟一救?”
“此事易耳,一会儿我靠近马匹,强行挽住缰绳即可。”陈长梃又惊又喜的回答道。
两人正在言语之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众人回首一看,却是悟空下马不得,便用那武科刀劈向校场旁边的柳树一颗,盈尺粗的柳树应刀而断。巨大的树冠随着树干的偏斜而倒了下来,砸在了校场的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震起了一大片灰尘,把周边的人呛的不行。众人咳嗽完毕,挥散烟尘,不由相顾骇然:此武科刀本无锋刃,这竟是硬生生把那柳树直接给砸断了。
这时候连陈长梃都不敢上前了,生怕悟空给自己一刀,将自家斩作两段或砸作肉泥。于是,一时间众人皆无计可施。
只待约莫半个时辰,那马匹才终于停下,悟空正待下的马来,却觉得身下一松,却是那马匹径直倒下了。众人围过来一看,只见那马七窍流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眼见是不活了。
你道怎地?这马被悟空一顿折腾,特别是刀劈柳树,震伤了五脏六腑,又来回驰骋这么久,活活给折腾死了。
这时候陈长梃骇的哪里还讲什么赌注,只是单膝跪地,向张顺拜道:“主公麾下有如此神将,犹能礼贤下士,真乃天命之人也。长梃何德,令主公频顾?长梃不胜荣幸,愿随主公出生入死,做一番事业。”
张顺大喜,连忙将其扶起,夸道:“得长梃效忠,真如刘玄德得关圣也。若非顺与长梃年龄相差过大,乃有心与兄长结为兄弟也。”
陈长梃连道不敢,自古只有主君作兄的故事,岂有臣下认弟的道理?此时,其他诸人也都凑趣过来,对张顺拜了一拜,说道:“贺喜主公,又收服大将一员。贺喜长梃,得入明君麾下。”
大伙一阵你吹我捧不提。张顺趁机将百两纹银分作四份,分别赏赐给悟空、张三百、马英娘和陈长梃。
此处如此折腾一番,却是过了半下午,张顺使人将那倒毙的驽马收拾一番,再添些蔬菜、面点,又摆了宴席宴请手下部署和陈长梃。那马英娘本待离去,也被张顺叫住了,张顺对她与她哥哥张三百说道:“左右没有外人,又立如此大功,当入席一坐,吃杯米酒也好。”
言毕,又对众人下令道:“一会儿女人在场,你等喝酒都老实些,莫失了体统!”
张三百及马英娘见张顺言尽于此,拒绝不得,遂一起入席,吃起酒来。吃了片刻,马英娘及众人均觉拘束,马英娘便早早辞了众人,自去休息不提。张三百倒趁此机会来到陈长梃跟前,敬了几杯酒,便问道:“陈兄,实话实说,兄弟我却是个拉得开弓,射不得箭的,不知陈兄何以教我?”
这陈长梃也不是敝帚自珍之人,便排着胸脯说道:“我长你几岁,自大称你一声老弟,若是兄弟你喜欢,骑射及十八般武艺,愚兄可尽数教你。”
张三百听了高兴,连忙就要拜师。这陈长梃如何肯依?这一收徒,一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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