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班,晚上去夜校的日子,过的飞快,天气也从开始的渐渐冷,到了彻骨的寒冷,那种伸出手,都能冻的发疼。阮糯米一天到晚,捧着个玻璃杯,那玻璃杯里面,随时装着热开水,放着暖手。
已经是腊月的日子了,阮糯米去夜校也一个多月了,她跟往常一样,下班往夜校赶,没让冯明娇骑车送她,实在是骑车太冷了,车把都握不住,长时间下来,手都能给冻肿了。
当然,冯明娇没骑车送她是一回事,车子没丢了又是另外一回事,阮糯米一看冯明娇的模样,就知道出事了,她把玻璃杯往冯明娇手里一塞,问,“娇娇,怎么了?”
冯明娇的形象着实不算好,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气的通红,怒火冲天,“还不是冯双玉,她竟然没跟我说,就把自行车骑走借给她那二流子对象了。”
当初买自行车的时候,林淑兰和冯双玉母女,为了表示自己勤俭节约,更衬托的她铺张浪费,所以那母女两人说破天,都不同意买自行车的。
冯明娇是谁啊!会为这种小名声委屈自己的?行,你们不买,我让爸爸给我买。
于是,冯明娇就问冯成业要了两个月的工资,拿去就买了女士自行车。从要钱,攒票,在到去百货大楼买车,都是她一给儿弄好的,连带着铺张浪费,不懂节俭的坏名声她也背了。
背了就背了吧!反正自行车是她的,亏不了多少。
结果,今儿的下班,她照常过来,骑车送阮糯米去夜校的,好家伙,一看车子,竟然不见了。
一打听才知道,那车子竟然被那个勤俭节约的冯双玉给偷偷骑走了,这哪里得了?一开始,冯明娇还以为自行车被偷了,急的焦头烂额。
阮糯米听完,笑了笑,“娇娇,你的机会来了,不用一兵一卒,保管冯双玉长教训。”
“什么?怎么说?”
阮糯米贴到冯明娇的耳朵旁边说了两句,冯明娇一听,眼睛一亮,拉着阮糯米一起,“走走走,你跟我一块。”
阮糯米背着包,想了想,跟她同班的秦兰兰打了个招呼,让她帮自己请假一个小时。
她则跟着冯明娇一起去了保卫科。孟州钢厂有个自行车停车场,为了方便,狠狠心,咬咬牙买自行车的工人们也不少。
而保卫科其中一个作用,就是平时看好了自行车。毕竟,自行车也算是贵重物品,工人们去上班,他们做后勤的,还不把工人们担心的事情给解决了。
阮糯米和冯明娇过来的时候,保卫科的人正在发愁呢,先前好不容易把冯厂长的闺女给打发走,表示是他们家里人的事情,让自己私底下解决。
但是真是这样吗?不管怎么说,自行车在保卫科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他们没有责任吗?怕什么来什么,原本已经被打发走的冯明娇带着人阮糯米又出现在了保卫科。
保卫科队长胡长城一看,头皮都发麻了,连连开门,“冯干事,阮干事,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一路上,冯明娇已经被阮糯米点过不少次,她这会脑袋是清晰的很,“胡队长,我为什么来,您应该是最清楚的。”顿了顿,她往椅子上一坐,跟女老板一样,“我停在钢厂停车场的自行车,在保卫科的眼皮子底下丢了,大家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这……冯干事,你也知道,骑走你车子的是冯双玉。”
冯明娇,“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骑走我的自行车,我只知道,我车子不见了。”
“我车子不见了,如果保卫科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要报警了,毕竟我那凤凰牌女式自行车,花了两百多块钱呢,更别说,还搭上了一张自行车车票,我想这个金额,应该是够了我报警的涉案金额了吧!”
阮糯米在旁边看着,她眼里闪过笑意,不得不说,娇娇真的学的很快,她路上不过是大致给她提了一个方向,她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反将保卫科一军。
胡队长顿时急了,“阮干事,你也帮忙说说话啊?这自行车是冯干事的亲妹妹骑走的,她们两个都是冯厂长的闺女,我保卫科一个外人,哪里敢插手啊?”
阮干事一直好性,好脾气,这是整个钢厂的工人都知道的,她不止帮着车间工人们往家里写信,还简化了统计单,给大家省了大力的。
胡队长是十拿九稳的,求助阮干事,她肯定会帮忙的。
奈何,阮糯米疏离的笑了笑,“胡队长,这忙不是我不帮,当事人丢了贵重的东西,她难道不该着急吗?不该报警吗?”
眼瞅着胡队长要反驳,阮糯米抬手打断了他,“您别急着反驳我,我问您一件事,若是咱们钢厂的工人,把自行车停在了停车场,被家里那些兄弟啊姐妹啊无缘无故的骑走,您们统计科会放他们走吗?”
“自然是不会的。”胡队长脱口而出,要是工人们的自行车随便一个亲人就能骑走的话,那要他们保卫科干什么吃的?哪家那户不是一辆自行车,全家都挤破头的想抢,之所以工人们骑来在孟州钢厂,那是因为工人们才是最需要的。
阮糯米,“您看,胡队长,您已经给我答案了不是吗?”
胡队长脸色青白一片。
阮糯米却步步紧逼,“那现在有个机会,您可以帮助娇娇把自行车给找回来,您能从冯双玉手中要回来吗?”
“能吗?”胡队长自然是不能的,不然,一早也不会让冯双玉把自行车给骑走了,胡队长想要当好人,不得罪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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