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十分正经的和她说:“读书不仅是为了文凭,而是为了明理,多读书总归是好的。”
红梅不再说话,表情不以为意,可这一番话,却震撼到了旁边的洛桑。
等雪灾过后,洛桑准备回家乡了,建国也准备去边疆军团搞建设,分道扬镳的那一刻,洛桑突然问道:“读书……真的那么好么?”
“不用学习太多知识,只为了以后不被人蒙,也该好好读书啊。”建国揉揉他的脑袋,将几张大团结塞进他的口袋:“洛桑,我走了,希望以后还能见面。”
随着建国上了火车,火车渐行渐远的背影,电影也结束了。
这是苏锦绣第一次在电影里表达了知识的重要性,其中有不少小细节,比如邻居婶子因为不识字,所以别人写欠条的时候,直接弄了个小漏洞,反而让邻居婶子欠了人家的钱,最后闹到警察局,也得邻居婶子赔钱,比如以前大地主家的账房先生,躺在摇椅上,反复诉说以前自己给大地主做账的时候,全做的假的,才给自己挣下这么一番大家业。
怎么说呢?
总之细思极恐。
不少厂子看完了电影后,都悄mī_mī的查了会计的账,还别说,真查出几个糊弄人的。
与此同时,军区总医院的三楼。
那里守备森严,每一个路口都有重兵把守,整个楼层只住了一位病人。
他这会儿正靠在病床上看电影,他的小女儿充当放映员,动作十分熟练,和他们一起看电影的,还有几个照顾病人的小护士,不过她们都站在门口,方便随时出去。
等电影终于放完了,那病人才揉了揉脸:“这电影是真的好啊。”
“该读书的年纪就该读书,该工作的时候就该工作,现在许多滴小娃娃都没见过书房的门,这可是不行的,不读书不明理,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名言警训呢,现在的人啊,就是瞎搞。”
“爸,你可少说两句吧。”小女儿将胶卷小心翼翼的拆下,准备放回胶卷包里。
“别着急收,等会儿我做了检查,还想再看两遍呢。”说着,就抽了口烟:“做这个电影的,就是上次做地震电影的那个吧,听说凤凰城因为这个电影少死了不少人呢。”
“是。”说话的是病人的秘书。
“凤凰城那边确实不少老百姓,都说是因为看了这个电影,才提前好几个小时去空地上避难。”
“瞧瞧,瞧瞧,电影这东西,也不仅仅是靡靡之音嘛,当初制片厂那么多人被下放掉了,里面还有不少老革命的,他们当初拍了不少珍贵的战役资料,现在不都封存起来了嘛。”
病人靠在床上,吧嗒吧嗒抽了好几口烟。
“这电影可不止讲的是雪灾冻雨啊,还讲了人生的道理,我倒是对写这个故事的人感兴趣了。”
秘书闻言顿时笑了:“说起来这个人,首长还认识呢。”
“哦?是谁呀?”
“还记得您给老宋家的孙子孙媳妇当证婚人的事儿么?”
秘书卖了个关子,见病人点了头后,才说道:“这电影的连环画,就是老宋孙媳妇画的。”
“哦?居然还是个小娃娃呢。”病人眼中暗光一闪:“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倒是更想和她见一面了。”
“这事儿我来安排。”秘书点点头,神色已经严肃许多。
等到了腊月二十六,京城所有的厂子都放假。
她一点也没耽搁,最后一天下了班,她直接去副食品店买了点江米条,提了一袋子橘子,拎了两瓶酒就去了老苏家,虽然苏大海之前没能评上副主任,但自从老方因为谈英的事儿被抓走以后,他在车间里的地位却显而易见的高升了。
看见苏锦绣回来,他的脸色比以前柔和许多。
“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呀?我两个外孙呢?”两个孩子自从出生后,苏大海还没见过呢。
“天太冷了,他们太小,不敢带出来。”
苏锦绣解下围巾,将礼品放到方桌上,然后四周张望了一番:“二婶呢?”
“她去给国子看孩子去了。”提到杨桂花,苏大海的脸色阴郁了一下。
苏锦绣没敢多问,而是去厨房找周玉竹。
周玉竹也不高兴:“呵,妈这心可真是偏到胳肢窝了,在家里连吃带拿的,天天跑国子那边献殷勤,现在年轻能动的时候是好婆婆,以后等老了,躺床上了,我看除了我,还有谁孝顺。”
“我二哥他们搬走了?”苏锦绣刚刚看见,吴兰兰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屋挂了锁。
“这都分了家了,不走还想赖着啊,我给他们住两个月都够对得起他们了。”周玉竹冷哼一声。
苏锦绣愣了一下,看得出来,大嫂的怨气很大,显然,吴兰兰那两个月可没少给她气受,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却没想到,这一安抚,周玉竹直接炸了。
“你是不知道,那吴兰兰有多马蚤,她故意趁着国子不在家,当着爸和锦民的面给孩子喂奶,白花花的胸脯就这么露在男人眼前,要不是我正好回来了……”
也因为这件事,周玉竹几乎是撕破脸皮的把吴兰兰赶走了。
苏锦绣听了倒是皱了皱眉头:“不至于吧,她图啥呀?”
“图啥?还不是图男人。”
周玉竹已经认定了吴兰兰勾引人的事实了,所以丝毫别的可能性都不想。
“那边的屋顶盖好了?”
“哪儿啊,先弄塑料布批茅草盖着,等开了春再盖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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