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奔西跑满虚空走,这样的节奏他多少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在虚空里面找东西,就是在虚空里面找人,偶尔还会找到两个冒出来的敌人,然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大打出手直至虚空崩溃,完事了要么入坟抬走,要么坐下来唠嗑,他就更干脆了,完事了一定会躺着——啊,扯远了,总之这满虚空找东西的技能都已经点得挺高了,就算窝在云端大陆里找起源遗物,缩在步云书院里面大海捞针一般找一个小家伙他也完全不会把耐心给用光!
大概吧。
此时,鸮云台中,一个被圈出来的广阔场地在鸮云台上展开,巨大的阶梯高台上也突出一圈圈的阶梯座位,一大群学员,从初神阶到轮回境诸多个大境界不等的学员聚集在此,恐怕有一两万人,在台上战斗的明显是两初入轮回境没多久的家伙,以他们单单一个神环的境界来看还不至于引起那么多人关注,大概是在书院内比较有名气吧,而且在鸮云台的阶梯座位上也能看到似有两方人马遥遥对峙,喊着口号顺便对对方送去最真挚的问候——虚空通用手势——不过两方人马的数量并不多,多得是一群吃瓜看热闹的家伙。
浩荡澎湃的能量中夹着一定量的神性与微弱的神权之力,两个初入轮回境的小家伙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身上暂时还未显出太多狼狈,却已经率先把场地和空间给摁得粉碎,绚烂的能量冲击,拳拳到肉的沉闷重击,那盛开的火树银花,啊……这两搁这里放烟花呢。
“这就是轮回境的……战斗吗。”
在这一片战台的顶层,即是阶梯座位最高层最边缘的位置,一个看上去仅有十八九岁的少年正用淡淡棕色的双眸盯着下方上演的战斗看得出神,一头中长程度的淡棕色长发束成微微翘起的马尾辫,还有几簇长发顺着脸颊滑落垂在脖子上,正随着场内暴动的能量之风飞速的摇晃,又快速静止,他穿着一身淡青色与浅蓝色相融的衣袍,比起寻常的衣袍没有太长的衣袖,有着简易的护手护腿,看着像是更方便活动的某种练功服,粗略看一眼,就是一个普通的十八九岁的少年,刚刚成熟那么一丢——反正外表年龄都见鬼的。
“嘁,不过是两个刚晋入轮回境没多久,连神权之力都算不上成型,只是稳定了神性的小娃娃而已,可代表不了轮回境。”
听到少年微弱的呢喃声,他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不屑的男性嗤笑声:“你个小屁孩,可别把轮回境给看扁了啊!”
少年闻言轻吐了一口气:“即便如此,现在的我也完全看不懂轮回境的战斗,好像与初神阶没有什么不同,好像……全都不同了,我所知全都出现了缺陷。”
“那当然了,就算是两个蚂蚁但也是轮回境层面的战斗,其中所蕴含所代表的都不是你这种小不点儿可以理解的!你想看透还早了一百万年啊哈哈哈!”那道擅自在脑海里响起的张狂的声音带着不屑的蔑笑响起,虽然说的话难听,但其中没有带着恶意少年是知道的,也没有刻意去反驳它的话,只是随意的点点头。
能量的风吹拂着少年的长发与衣袍,不经意的将掩藏在衣襟下方的东西给暴露出来:那是一串黑色的项链,项链本身的材质似乎只是一般,重点是项链上挂着的东西,一个仅有手指头大小的黑色柱状物体,还有旁边挂着的金红色的另一个柱状物体,看起来是配套的。
拂开飘落在面前长发的手不经意触碰到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少年低头看了一会,将其从衣襟里摸出来,摊在手心里端详:“禹老,这东西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嘎哈?!你小子居然不信我?我何时骗过你了?”
“上次在漠庭的时候就骗了我!”
“那是你小子自己搞错了情报,不关我事!再说,事情不都被伟大的本座给解决了吗,不要那么计较过程了!”
少年翻了个白眼没有与它相争,再争下去这家伙又会撒泼打滚耍赖,他从腰间摘下一个银色的腰牌,将其贴在项链挂着的两个东西上,轻轻的搓着:“那你再看看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嘎噢噢噢!你小子不要拿我的脸皮去蹭这个东西!嗷疼撒!”
银色腰牌瞬间绽放出亮光抵抗少年的动作,等到两者分开时,腰牌的光芒才微微黯淡,脑海里那自带“高傲”、“狂妄”、“不可一世”效果的大大咧咧的声音再次响起:“信本座的准没有错!这东西可是有大来头,只不过现在没有办法利用而已,总有一天可以掌握这股力量,届时把整个世界握在手心里也不成问题啊!”
“没有那个兴趣。”少年闻言,兴趣索然的收起了项链,将腰牌挂回原来的位置:“我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啧啧啧啧啧,无趣,无趣,无趣的小子啊,罢罢罢,这也是你的一个有趣的地方,你只要按着现在的轨迹走下去就行了,总有一天能达成你的目的的嘎哈哈哈……咳咳!”
“禹老,说了多少次不要扯着嗓子乱喊大笑,不止吵,还是个精神污染。”少年无奈的叹息。
“哈啊?你小子居然嫌弃本座!本座可是……”
“是是是我知道您老的身份与地位,您可歇会吧。”
“好小子翅膀都硬了!”
腰牌碎碎念般传来几句话,看到少年都没有心思与它对轰,也顿感无趣,索性也不说话了。
台上的人在交战到十几……具体不大清楚十几分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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