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喵皇筋疲力尽,神情恍惚,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此时此刻,新版猫诱术宣布失败,且毫无进展。
疲惫的它收起能力,强打起精神站立起来,身体在巨雄蚊头上打着晃,轻飘飘的。
它一停下使用能力,巨雄蚊就开始思维恍惚下,在猫奴和蚊子身份上左右摇摆。
被猫诱术影响久了,让巨雄蚊对自己的身份都产生了怀疑。
还没清楚究竟是猫奴,还是蚊子时,它的脑袋与身体就被分割开来。
两半的身躯,抖了抖才气绝。
王后收起小镰表示它该死,要不是因为雄蚊子,雌蚊子会为了产卵吸血?
不吸血就不会让人痛恨。
你说你吸也就吸了,就当无私贡献血液,但吸血时吐唾液就是你的不对了。
如果不是那唾液,人的免疫系统也不会对外来物质发起攻击,最终导致起个痒痒的鼓包。
更别说还有可能携带着各种可怕的病毒。
这些的根源就是雄蚊子。
她这一刀间接解决无数蚊子,给自己点赞。
被她拎到地面的喵皇踉跄一下,声音虚弱,“盒!”
它现在还不能倒下!
王后乍一听还有些茫然,和?盒。
懂了。
它的猫盒子一般都是她给收起来,咱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不自己收。
按理说给它了,即便是什锦屋的一个零件,应该也是可以收起来的。
但它不收,所以她收着。
现在把送给它的盒子放在地面。
喵皇坚挺着,睁着蚊香眼挤进盒子里,又成为一只盒子猫,在盒子里呼呼大睡。
王后并没有睡。
她找座驾的心依旧火热。
有没有喵皇,她都得自己想办法。
王后看着地面巨雄蚊的尸体与停留在巨树杈上的巨蜻蜓陷入沉思。
蜻蜓吃不吃死掉的蚊子呢?
有待考证。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王后想搞事情。
她把盒子猫又绑在腿的外侧,防止自己在行动时,不在它身边让它有危险。
作为铲屎官,我是认真的。
王后跑到大河边,拿着小镰开始收割菖蒲的叶子。
割着割着,觉得这菖蒲有种香气,还越闻越好闻,手就自主多收割不少叶子。
每一根被割下来的叶子都十几米高,剑形的叶子,其根部位置就有五厘米厚,越到叶尖越薄。
她一直割到把叶子堆成一米多高的垛才停手。
然后坐在旁边开始拿三个巨叶子编麻花辫。
在编的过程中,菖蒲的味道不断涌入鼻孔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听觉好像更加灵敏了。
继续编麻花辫,蓦地,她的一根手指不小心被叶尖划出一道划痕,没一会儿,划痕流出一点点血液。
伤口太小,她擦掉血液就忽略过去。
擦去一点血液的划痕再没有血液流出,除了一道浅痕,并不像伤口。
编织到最后一个麻花辫时,王后看着身边摆放的麻花辫,再闻着它的味道,须臾之间,感觉眼前有些奇幻。
好像出了幻觉,她竟然看见被她编起来的菖蒲叶竟然像是蛇一样在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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