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来,薛木不是一个人回来,而带上了一个人。
那人是薛木回来的途中顺手救下的。
他满身是血,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就那么躺在路边上,若不是在薛木经过的时候见到他小幅度地动了一下,他也许会与前面经过的人一般将他当做已经被这里的山匪杀死丢在路上的尸体。
田拐子把了脉,那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那一身血自然也不会是他的。
但是那人一直昏睡着,那一身的血也让马原帮着换下了。
里屋木婉娘让看书的三娃帮着看着石头,她出来带上了门。
马原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准备继续去练字。
“累不累?”木婉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们先回屋里去。”
她想和他说说话。
薛木用另一边的手牵着她回了屋,木婉娘便立马把他的外衫给解开了。
这速度快的薛木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拦她,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看见了他腰间还渗出的血。
他赶紧就要遮住,被她一把就抓住了手。
“受伤了怎么都不给我说?”她擦了擦特别酸的眼睛,“有没有让田大夫上药?”
薛木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看着她又变红的眼睛,心里微微一软。
他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我没事,在上几次药就好了。”
木婉娘又直接把他的里衣给脱了,直接就看见了他腰间缠着的渗出了血的绷带。
她想要去碰碰,但是又担心他会痛。
“好像又流血了,是不是得上药?”说完她就要往外走,“我让田大夫过来再看看。”
薛木拉住她的手,没让她出去。
“田大夫给了我药,婉娘你帮我涂。”
木婉娘点头,她过来帮着他拆腰上的绷带,眼睛丝毫没有乱瞟。
她现在心疼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去看别的。
薛木身上的伤口在回来之前便自己处理的差不多,回来后趁着木婉娘在给石头煎药的时候让田拐子给处理好了,所以现在看着并不严重。
木婉娘帮他上好了药又穿好了里衣,然后再穿上外衫前在他的胸口亲了一下,不包含任何的情·欲。
她就只是想亲亲他,安慰安慰他,或许更是安慰安慰自己。
薛木喉咙一紧,但是想到伤口,没有乱来,只是在她抬头的时候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一会儿我得多煲一些汤,还得多弄些药膳好好让你补补。”
晚间时候,被薛木救回来的男人醒过来一次,他一睁眼看见的正是过来瞅瞅新来的人的三娃,见到是个小孩,那人又直接昏了过去。
正正看见这个场面的三娃赶紧跑出去拉着田拐子就跑了过去。
木婉娘看了一眼还煲着的汤,也跟着过去看了一眼。
本来还在院子里和马原李伟说着话的薛木见了,也立马跟了过去。
木婉娘看了一眼还煲着的汤,也跟着过去看了一眼。
本来还在院子里和马原李伟说着话的薛木见了,也立马跟了过去。
瞅了一眼新来的人,木婉娘还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还想看得仔细些,就别跟着过来的薛木拉着手就出去了。
她以为他是有事,没想到他就只是把她给拉到灶房去坐着等着汤煲好,也没说其他的。
木婉娘便和他说些其他的话。
她想到了之前那晚闯进了屋子里的人。
“相公,你身上有没有一块牌子之类的东西?”
薛木摇头,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怎么了?”
木婉娘想了想,因为担心那是薛木送来的,所以她一直放在身上。
她从怀里拿出那个木牌和哨子,“你看看熟不熟悉?”
薛木接过来看了,摇头,“不是我的,怎么了?”
木婉娘便把那晚有人闯进来的事和他说了。
“他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什么也没做,只给了我这两样东西。”
最重要的是,“他叫我‘夫人。’”
所以她才会以为他是薛木留下来护着她的人。
闻言,薛木立马握紧了她的手。
木婉娘赶紧道:“他只来了一次,并且那一次我现在想想他应该没有恶意。”
当时的他其实更像是被人吩咐过来,但是是何人却是不知道。
薛木反复看了看那块牌子,再看那个哨子,看着有些熟悉。
他让她收好,“既然没有恶意,可以暂时存着,但是以后婉娘还是得和我一起,一步也不能分开。”
木婉娘点头,他想一直黏着她,她也乐意让他黏着。
木婉娘把木牌和哨子又放回到身上放好,想着不管是谁,如果真的在她有需要的时候那个人真的能来帮她,那也是她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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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喝了药睡了一觉的石头在第二天醒来后便已经好了,就是身子还是有些使不上力,还得在床上休息几日。
这样三娃也不想一个人去县城了,于是文海便带着惜文来了梨花村,白日教书时便在石头的屋子里。
被薛木救回来的人已经醒过来了,刚开始他特别得防备,直到看见了进来的薛木。
木婉娘归结于肯定是当时薛木救他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所以才没那么防备。
可是在文海进来的时候,那人更是激动万分,木婉娘就觉得这人有点歧视人了。
怎么偏偏就是在看到她的时候才一副她要侵犯他的模样。
木婉娘到时候就直接跟着薛木进来,向他表示自己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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