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霸天没想到周佳琪对师父如此敬重,心说:“难得正经啊。”待他念诵完毕,问道:“你要烧什么?”
周佳琪道:“还能烧什么,粮草呗。人家没了,咱们有啊。就咱们营里的伙食,嘿、嘿,和尚都能馋得还了俗,这帮孙子忍得了吗?”挑眉得意,手肘撞龙霸天,指挥道:“你我兵分两路,你去砸水缸、水车,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救火。我去点火,这个我有经验。”
半个时辰后。
周佳琪和龙霸天藏在树梢上,远望熊熊烈火冲天而起,彼此对视。
龙霸天道:“有点儿大吧。”
周佳琪皱着脸点头,道:“恩,刚才那阵风造孽啊。”
又过了一会儿,龙霸天道:“哎,又转风了,咱们下去躲躲,烟过来了,别熏着。”
周佳琪盯着黑烟,缓缓点头,与龙霸天跳下树,换了个地方,继续观察火势。
风向转来转去,火苗也跟着转来转去。
不一会儿,玉营的帐篷就被烧了一半了。
浓烟腾空,遮蔽了半边天,灰烬随风飞扬,到处都是焦糊的味道。
武云昭等在城外自然也发现了火情,纷纷出来,聚在一起观看。
阿蛇为了当乖徒弟,陪在武云昭身边,寸步不离,时刻准备伺候,见了漫天乌云一样的烟尘,感慨道:“师父,他们够倒霉的。”
武云昭心道:“哪儿是他们倒霉,是咱们这头人太能作。”但也不能对着众人面暗示自己要周佳琪耍y招,而且她也没想到
有龙霸天看着的情况下,周佳琪会玩儿这么大,只好顺着道:“是啊,挺倒霉的。”
这时,许宝元在另一侧,掐着手指头,眯着眼睛道:“不止倒霉啊。呵呵。”
阿蛇问道:“许大哥。”
顾潜山拽阿蛇袖子,提醒道:“阿蛇哥哥,现在是许大仙、许道长,宝元道长,非尘俗中人了。”
许宝元闻言,轻甩拂尘。
阿蛇点点头,暗中叹息:“太能玩儿了。”,改了话头,拱拱手道:“宝元道长,不知有何高见啊?”陪着一起演戏。
许宝元又甩拂尘,道:“天机不可泄露。”低声对武云昭说了几句话。
武云昭笑着点头。
许宝元微笑着,踩着八卦步离去,道袍飘飘,高深莫测的样子。
阿蛇好奇:“师父,宝元道长要作甚?”
武云昭道:“别急,一会儿就知道了。对了,还没看过咱们宝元道长做法吧,今天好好开开眼界。”
不一会儿后,许宝元带人在临江城门口,距离城门不到十丈的距离摆了供桌,盘膝而坐,焚香祷告,完全不怕城头上的人会偷袭。
事实上,他如此神神叨叨的做派,看得对方守兵m0不着头脑,更心中颤栗。
毕竟,“天命所归,武氏当兴”八字,在城中早就传开了。得罪nv主武氏,天将降罚的传言一直流传着。
想到营中帅将莫名身患疾病,再联系今日大营无端端起火,守兵们心里真的是没底,唯恐传言将真。
他们见许宝
元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为武氏大军护持,而自己这边儿,连只h鼠狼都没有,两相对b,惊惧更甚,内心也更动摇,均想:“跟错了人,遭天谴啊!怎么办?”
许宝元对“做法”一事,很有心得,再加上,他本身有武功,耍起桃木剑,窜高腾空,看头十足,b一般市面上只会喃喃念咒,撒米吐火的法师高出太多,令人不得不相信,他真有本事。
阿蛇看了一会儿,口微张,说道:“师父,真有人信啊!”
在他们的对面,门洞里,已经有百姓跟着跪下磕头了。
武云昭道:“不信谁,不能不信仙嘛。”
阿蛇道:“有道理。师父,宝元道长什么意思?做的是什么法啊?”
武云昭道:“求雨。”
话音刚落,只见许宝元不再跳来跳去,放下了拂尘,端端正正站好,高声道:“弟子宝元,受nv主之托,请上苍垂怜,广发好生之德,降下天水,灭火救命。”说罢,低声又念咒,盘膝坐下,双手高举,各并起两根指头,指着自己的太yanx。
阿蛇不似别人看过这套,问道:“师父,这又是g什么呢?”
武云昭道:“接收上苍指示。”
阿蛇吐了吐舌头,失笑,心说:“真会玩儿!”继续看着许宝元耍什么花样。
只见许宝元面se时喜时悲,时笑时哭,时而轻松,时而难过,变幻无常,最后化作一道长长的、长长的叹息。
这叹息声耐人寻味,弄得观者心中一紧,纷纷猜测:“老天爷什么意思呢?”幻月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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