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青阳的心也不由得沉了下去,看来自己的预感还是不错的,这件事的背后确实有阴谋。不过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自己也被困在了这阵法之。
好一点的是被困在阵法之的修士足够多,自己还有无数的同伴可以依靠,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未必不能逃出生天。可这幕后之人费尽心机布下如此大阵,又用玉灵髓做诱饵,所图非小,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逃走?看来这一次真的大事不妙了。
这时候其他修士也纷纷做出了反应,有修士怒道:“怎么回事,是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也有修士大喝道:“何方鼠辈竟敢暗算爷爷!等老子把你揪出来,定要千刀万剐方消心头只恨!”
还有修士骂道:“是谁?究竟是谁?只敢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吗?有种的你出来,看爷爷我不把你劈成几十块。”
更多的修士则是一片茫然,相互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忽然之间有了这么大的变化,有没有人认识外面的阵法。乱哄哄一片,却什么都问不出来,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时有人惊呼道:“大家快看地的尸体。”
刚才一场混战,死了至少几十名修士,尸体胡乱的堆在地,血肉染红了地面,可此时再看,那些血肉已经都应消失不见,连那些尸体也干瘪瘪的,丝毫不见血肉,像是风干了好几百年一般。
这才多长时间没有注意,变成了这个样子?事情越发的诡异了,笼罩在头顶的血色光幕,被融化腐蚀的修士,还有消失不见的血肉,和忽然之间被风干的尸体。修士们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可面对这么诡异的情况,仍然忍不住心恐惧。
有修士惨呼道:“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不成?”
也有修士哭喊道:“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还有的修士冲着空旷之处哀求道:“前辈,前辈,我是个看热闹的,既没有挖到玉灵露,也没有抢夺玉灵髓,跟这件事没有丝毫关系,求前辈放我一条生路。”
场乱糟糟的,不是怒骂的,是哀求的,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对目前的处境提出自己的看法,这时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喝道:“都住嘴,嚎什么嚎?遇事乱糟糟的,玉灵城的散修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喝骂的是岁寒三友之的紫竹翁,他们三个实力高深,又相互照应,虽然刚才乱起来的时候,他们正处于场子正,却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也是受了一些轻伤。眼见大家被困阵法之,正是同心协力的时候,散修们却乱成一盘散沙,他们作为玉灵城的前辈,不得不出面组织一下,否则的话大家可能都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岁寒三友还是很有威慑力的,紫竹翁一声大喝,在场的修士们顿时禁了声,不由得都扭头看向了他们。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惧的,有炼气修士出面,大家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似乎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这时候贾庭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他的情况起岁寒三友差多了,身受了不少的伤,背一个恐怖的大口子,深可见骨,若不是那血色光幕突然出现,说不定他已经被大家乱拳打死了。
贾庭喘息了几声,然后深深的看了那岁寒三友一眼,道:“玉灵髓是不是被你们抢到了?”
紫竹翁皱眉道:“我们身又没有纳物符,有没有抢到玉灵髓不是一目了然?我们还想问你呢,刚才混战一起,玉灵髓消失不见了,是不是被你给藏起来了。”
“我身也没有纳物符,而且我一个人被你们三个围攻,哪来的功夫藏什么玉灵髓?”贾庭怒道。
双方都不太相信对方的话,可是用神念探试一下,也确实没有找到玉灵髓,他们甚至展开神念,把光幕之其他的修士也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玉灵髓的下落。说来也怪,自从他们开始混战之后,那玉灵髓不翼而飞了,谁也不知道下落。
如果没有外面血色光幕的事情,他们说不定会对在场的修士挨个搜一遍,如今大敌当前,挨个搜查是不现实的。而且他们怀疑,那玉灵髓很有可能只是个诱饵,或许是被幕后主使给藏起来了。
贾庭也是这么想的,他虽然对岁寒三友恨之入骨,但现在不易翻脸,何况翻脸了自己也打不过,只能盯着那紫竹翁恨恨的说道:“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的蚂蚱,我先不跟你们计较,但是你们三位坏我好事,我早晚要向你们讨个公道。”
谁都知道,贾庭这也是个倒驴不倒架的场面话而已,现在外面那血色光幕和幕后主使才是大家共同的敌人,紫竹翁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了。
紫竹翁扭过头来对着一众修士道:“在场道友之有没有对阵法有研究的,出来说说这阵法是怎么回事。”
玉灵城数万修士,研究阵法的并不多,至于这里的修士之有没有,还真不好说。过了很久,才有一个小老头从后面走了出来,这老头身材瘦小,不过修为却不低,已经是炼气二层,只是看他眉头紧皱,似乎对面外面的阵法也感到为难。
“小老儿苗经纬,曾经研究过一些阵法,只是对外面的这个阵法也看不透啊。”那小老头摇头说道。
虽然小老头苗经纬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但是那紫竹翁却是眼前一亮,道:“道友可是玉灵城有名的苗大师?久仰苗大师在阵法的造诣,您太谦虚了。看不透没关系,谁也不可能认识世所有的东西,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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