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早上起床张十二只觉得精神抖擞,一整天的心情都很美妙。
于家酒坊是泰州数一数二的大酒坊,地处泰州城中心的位置,总共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卖酒,后院酿酒以及存酒。
因为是来谈生意的缘故,陆三跟秋萍都被留在了客栈,同时也要看管着那一箱银两,只有陆馥婧跟张十二两人过来了。
刚踏进酒坊大门,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味道就飘进了两人的鼻子里,不过奇怪的是,这前厅酒架上的位置大部分都空空如也。
偌大的酒坊里却没摆多少酒,确实挺让奇怪的。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把两人请进前厅,安排他们坐下之后就去后院通报于浩节去了。
…………
于浩节今天本来打算去乡下再收些浊酒,因为上次陆家一次性要了两千斤浊酒,于浩节把家里自己酿的酒都送过去了,所以现在家里已经没有存货,这也是前厅无酒的缘故。
听到陆馥婧已经在前厅等候的消息,于浩节非常诧异。
虽然当初是他写了那封让陆馥婧来泰州的信,可是那全是秦大有的意思啊!而且秦大有还安慰他说,这不过是个幌子,这陆馥婧到不了泰州的。
当时两个江湖老手默契一笑,有些事情不用说出来,他们就都心领神会了。
于浩节不介意秦大有用什么手段、做什么,他在乎的只是他那部分利益能不能拿到,而且也不是他动手,就算出了问题,横竖都找不到他头上,怕个球?
可是,现在陆馥婧却来了,他就有点好奇了,秦大有这是失手了,还是,根本就没动手?
不管了,反正已经跟秦大有谈妥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卖给陆家酒了,而且就算他想卖,也没有啊不是?
没有酒?
哈哈,于浩节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借口,大手一挥,走了出去。
…………
“陆小姐第一次登门我于家酒坊,简直是蓬荜生辉呀,于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爽朗的声音由远及近,张十二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于浩节那张三角眼外加长尖的老脸。
都说相由心生,单看于浩节这面相,就能看出这是个刻薄奸诈之人,怪不得能做出跟秦大有狼狈为奸、出尔反尔的事呢,张十二眯着眼想道。
“于掌柜客气了。”
陆馥婧平时说话就冷冰冰的,跟这于浩节说话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见她对此人也没多少好感。
“哈哈——”于浩节跟陆馥婧打交道也有几年了,知道这年轻漂亮的女子一向如此,也不在意,但还是故意问道:“陆小姐此次来泰州,看来是急需用浊酒了?”
你不是说废话呀?要不是你写那封信,我们会来?
跟这些虚伪的人讲话真累,相比起来,还是跟张十二说话好一些,虽然他有时候说的话也很讨厌——可是,起码他真实呀!
“于掌柜,我们这次来确实是为了那浊酒的事情。之前陆家已经跟于掌柜定好了两千斤浊酒,可为何到现在都迟迟没有送去呢?”
陆馥婧皱着眉头,开门见山的说道。
“哎——”于浩节先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陆小姐有所不知,这泰州去年遭了水灾,粮食收成不好,所以这酒嘛,自然酿的也少。你看看,想我于家这么大的酒坊里都没有多少存货,又怎能给陆家送去呢?”
说着,于浩节又伸手指了指这大厅里空空如也的酒架,无奈的解释道。
陆馥婧进门就看到了这些空酒架,心里有些紧张起来,莫非,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之前他给陆家送酒的时候可从未提过泰州遭了水灾的事情呢?有点想不通呀。
“于掌柜,既然于家酒坊拿不出那么多酒来,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们一声,好让我们陆家早有些准备呢?还是这些酒已经被于掌柜送去了秦家?”
“这……怎么可能!”
于浩节看着说话的俊俏少年,有点愣住了,难道他往秦家送酒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不可能呀!当时他可是故意绕了几圈,确定没人之后才进的秦家后门!
不过这个少年是谁呢?为何之前去陆家的时候从未见过?还有,虽然他一直看着自己笑——但为什么觉得好讨厌呢?
于浩节自然不认识张十二,就算他在那信里提到了张十二——可那也是秦大有让他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张十二是干嘛的!
后来他也问过秦大有,为何还要特意让这人跟陆馥婧一起,秦大有没有明说,只说让他照着写就是了,所以他现在这副表情也很容易理解了。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于浩节还是先问了出来,知彼知己才能战无不胜嘛,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于掌柜不认识我?那为什么写信的时候特意提到我呢?”
张十二眨了眨眼,心里却在想:让你装!连劳资都不认识却指名道姓的让劳资来,说你跟秦大有没有勾结,鬼才信!
“你是……张十二?”
于浩节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那封信里他确实提了两个人,陆馥婧就在这里,那么,他是那个张十二?
“呵呵,于掌柜,好眼力呀!”
张十二有些鄙视的笑道。
“呵呵,张公子果然——年少英俊,于某人早就听说过张公子的诸多事宜,因此才想要见上一见,于是才有了这个不情之请!”
毕竟混了这么多年,这信口开河、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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