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围的劫匪却找到解决出路似的。
“拉就拉,只要别伤害我们老大,一切好说。大不了咱们替他受这份罪。”
那大嗓门糙汉道:“别以为我们是贪生怕死,告诉你,为了老大咱们这里所有人豁出性命都不会吭一声的。”
“料到你们这种女变态喜欢玩儿小白脸,小七,你受点苦,就是替了老大又如何?”
“不要!”鉴定师声音干巴巴道。
众匪一开始还听错了,一脸兄弟齐心的自我感动:“听到没?只要你放了老大,这里任你——”
“不要?”众匪不可思议的看向鉴定师——
“你他妈再说一遍?不要?”
鉴定师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众匪气得半死,一脸失望和被背叛的愤怒看着他:“老大这会儿危在旦夕,您只顾着自己?你还是兄弟吗?”
“对!你对得起老大的栽培吗?”
“替兄弟吃苦都做不到的怂包,不配做咱兄弟。”
鉴定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你们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安全?”
“屁!那是我们不乐意吗?那是我们想代老大受罪,人也瞧不上。”
裴凉的声音却幽幽传来:“其实多拿几个换也不是不行,船上的开塞露和痔疮膏应该管够的。”
毕竟是这般规模的豪华游轮,随行的医务组都很专业,各种状况也都会考虑道,这些日常药物绝对不会差的。
众匪一听就闭嘴了,看向裴凉的眼神就跟在监狱澡堂里肥皂滑了,身后突然出现的黑皮壮汉一样惊悚。
沉默了好几息,众匪眼睁睁的看着老大被拖走了。
眼里虽然饱含热泪,但还是写着老大这事咱实在帮不了不是兄弟不仗义的意思。
楚夜白才刚刚醒来,还没消化自己行动失败全员被俘的晴天霹雳呢,就得经受一次兄弟的‘背叛’。
并且裴凉走的时候,还真的就招呼了一声她妹妹。
众匪更是夹紧.屁.股了,看来刚刚她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啊,幸好他们没有抱侥幸心理。
裴凉将楚夜白拽回自己房间,整个人扔床上。
吩咐妹妹给自己倒了杯水。
裴凝颤颤巍巍的倒了杯水过去,看着记忆力不管什么时候都强势霸道,威势震天的楚夜白这会儿的狼狈样,心里瑟瑟发抖。
“姐,喝,喝水!”
裴凉喝了杯水,长舒了口气:“大厅这么多人还是太闷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干。”
“哈哈!是啊。”裴凝干笑道。
此时床上的楚夜白也调整好了姿势。
离开了大厅,对手下那群蠢货眼不见心不烦之后,楚夜白的理智也渐渐恢复。
此时的他脸上并没有多慌张的神色,相反他认为只要这女人暂时没有杀他的意思,那事情就不是没有转机。
并且就两个女人,把他单独带到一个封闭的空间,是否太过托大?
楚夜白要让这女人知道,这会是她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但此时他躺在床上,白色的衬衣因为一路的粗暴裂开了两粒扣子,加上他一开始就松开的一颗,这会儿胸膛露出大片。
他身材无疑是火辣的,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跟前几个本质青涩纯情的不一样,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春.药,并且他对自己的魅力也很有自觉。
此时就躺在床上看着裴凉,深邃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你想在我身上找点乐子,我当然也荣幸之至。”
“不过绑着也没法尽兴吧?”
“现在我所有的兄弟受制于你,就算为了他们的安全,我也得卖力的取悦你。”
他说着话,明明离裴凉的距离不算近,可那声音像是夹裹着一层蜜糖,又像是附着一股微妙的电磁一样。
让人听得心里痒痒,腿脚发酥。
这谁顶得住?
裴凉听了,越发想玩弄这家伙。
她手里拿着楚夜白自己的枪,枪口对准他的额头。
明显这家伙僵硬了一瞬,但很短的时间内就放松了下来,恢复如常。
裴凉的枪口顺着他侧脸轮廓一路往下滑,挑起他的下巴,又经过脖颈,在喉结上打了个圈。
她低声道:“我相信你要是使出浑身解数,肯定能让我满意的。”
“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玩儿法,对于劫匪,我就喜欢看着他从不可一世到哭着求饶,就这样挺好的。”
“毕竟绑匪跟受害人,没了捆缚那还有什么灵魂?”
楚夜白脸上神色变了变,但心里还是颇为不屑的。
他对自己的本事极为自负,当然这种自负也是靠实力和胜利累积起来的。
这次翻船翻得莫名其妙,楚夜白全程都在昏迷之中,一开始算是被偷袭着的道。
因此即便现场的状况再是离奇,但楚夜白本身对裴凉的实力是没有清楚的认知的。
他虚与委蛇的应付,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笑,也丝毫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整个身体呈一众舒展又诱人的姿态。
他看着裴凉道:“行,当然如你所愿。”
说着这话,在看不见的地方,楚夜白的指缝里却出现了一枚刀片。
他手指灵活的摆弄着刀片,即便姿势是如此不便,甚至双手被束缚于身后,并不能看见自己的手。
一般人少了视觉的锚准,准确率会下降大半,但楚夜白并不。
那刀片从指缝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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