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庄吾从时光魔神机中跳出,缓缓走近表情空洞,仿若已经丢失了灵魂一般的木场勇治。
他将自己埋在一片被血色染红的鹤羽之中,即使听到了常磐庄吾刻意加重的脚步声,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也都没有多出丝毫变化。
沃兹悄悄出现,又悄悄跟在常磐庄吾的身后,手持逢魔降临历,一脸庄重且严肃的等待某一刻的降临,然后他就见常磐庄吾在木场勇治身前等了一会儿,随后掏出一个拳套戴在手上,将f骑士手表卡入凹槽,紧紧握拳就对着木场勇治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嘭!
看着浑身燃起蓝白色焰光,随后沙化死亡的木场勇治,以及看着那块儿随着木场勇治的死亡从他的体内掉出一同粉碎的异类f手表,沃兹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我我我的魔王陛下,您不变身的吗?”
不敢质问自家魔王陛下的沃兹一脸幽怨的问道,话里话外全都是懵逼以及好像天塌咯一样的难以置信。
对此,常磐庄吾很是无语的瞥了沃兹一眼,对于自家这个一心想要庆贺的属下也是感觉有够无奈的。
“面对一个已经心死,且面对攻击还不会反抗的绝望者,我是有多无聊才会变身去打他啊?”
常磐庄吾环视四周,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村落,再次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
“沃兹啊……”
“属下在。”
“把这些,都葬了吧。”
“包在属下……身上?”
在沃兹一脸“我的魔王陛下您是不是说错话了呢”的愕然表情,以及欲语还休的“您能不能再说一遍呢”的纠结表情下,常磐庄吾转身重重拍了两下沃兹的肩膀。
于是,满脸沉重的沃兹嘴角抽搐着点了点头。
“哎,属下明白了。”
“嗯。”
非常贴心的为沃兹指了下铁锹的位置,常磐庄吾握着已经开始发光的f骑士手表登上时光魔神机再次启动了时空转移系统。
在穿过时空虫洞之前,他低头,看着正在向铁锹走去的沃兹,以及那些凄惨横躺在四周,或挂或断,以各种姿势停止了呼吸的村民们,再联系到木场勇治死之前的那种状态,常磐庄吾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个想法。
难道说,时劫者之所以要杀掉那些村民们,就是为了想要‘保护’陷入了那种状态后的木场勇治不被‘意外’杀死吗?
不过这个想法在刚刚升起后不久就被常磐庄吾给抛到了脑后,因为不管真相如何,这段注定会跟着异类f手表一起消失的历史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新的历史将由他来界定!
唯一麻烦的就是,异类f的历史是与异类faiz的历史衔接的。
也就是说,他手中还缺一个faiz的骑士手表。
……
……
从时光魔神机中走出,常磐庄吾看着向他迎面走来的盖茨,缓缓抬起了手掌。
盖茨双手分别按在faiz骑士手表和geiz骑士手表之上,从时空驱动器两侧拔出,解除变身。
在他身后,是正在爆炸毁灭的异类faiz。
盖茨抬手,faiz骑士手表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到常磐庄吾摊开的手掌中,亮起绯光。
手握两块儿骑士手表,常磐庄吾缓缓闭上双眼,开始修正历史。
盖茨则双手环胸,背靠在时光魔神机上,静静的看着手握两团辉光的常磐庄吾,不知在想些什么。
历史在普通人所注意不到的境界线上,开始悄然发生改变。
……
……
沉睡两年,顺利醒来,而非死亡的木场勇治在现实的打击下,揍过堂兄木场一彰后,失魂落魄的在道路上游荡时扶住了从天桥楼梯上差点儿跌倒的长田结花,从此开始结缘。
因为有了新的希望而重新振作起来的木场勇治努力工作,在长田结花被继父赶出家门后,他在长田结花的同意下为她成功办理了转学手续,然后将其接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小公寓,过着温馨又幸福的小生活。
此后余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
在中学毕业时,大家都神色向往着各自未来填写志愿的时候,唯有乾巧一个人孤独的坐在角落里,志愿表上空白一片。
随后,他踏上了寻找梦想的旅途。
在旅行中,他不断重复着打工,又因为各种理由被开除的循环,最后,在2012年9月的某一天,再次被开除,且驾照也被吊销了的他来到了一家新开张的发廊门前,推门进入。
“你是?”
“乾巧……”
面对少女那抹洋溢在脸上的明媚笑容,乾巧在下意识的回答的同时,怔住了。
他好像……
找到了!
一团一直潜藏在海面以下的记忆犹如宝箱终于找到了唯一的钥匙,缓缓打开,开始浮出水面。
园田真理看着呆在自己面前的乾巧,挑了挑眉,然后笑道:“莫西莫西那个,巧?”
听到这声仿佛从上个世纪传来的呼唤声,乾巧的嘴角缓缓翘起,呆滞的脸上被笑容布满,他轻声笑道:“呐,这里招人吗?”
惟愿在最好的年华,遇见最美的你。
此后余生,你梦想的实现,就是我的梦想。
……
……
乘坐时光魔神机与盖茨一同回到朝九晚五堂的常磐庄吾一进门就看到了等在柜台处的月读。
“庄吾!”
面对这声急切的喊声,常磐庄吾愣了下,然后笑道:“我回来了。”
“啊,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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