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姐和齐老四还是打,我本来打算去帮忙被鸡姐喊住了:“别过来!老子要亲手把这个狗日的脑袋都给她锤爆!”
鸡姐已经挨了几拳,有个眼眶甚至已经淤青红肿起来了,但是齐老四的模样更惨,满嘴是血,可能被鸡姐打断了几颗牙,她捂着肚子,面目狰狞的看着鸡姐,估计鸡姐下手不轻。
“狗日的,你他妈就这点能耐?还敢给老子叫嚣,哈哈哈哈,老子废了你个狗日的!”鸡姐再次一脚踹了过去,齐老四这回没能躲开,被鸡姐踹倒在地,鸡姐扑了过去,坐在齐老四的肚子上,用膝盖抵住她的两只手,然后拳头疯狂的砸在齐老四的面门上,“老子叫你牛批!狗日的到底谁是废物!”鸡姐边说边砸,齐老四的鼻子都被砸的变形,一时间满脸是血,模样十分骇人。
狱警们吹着口哨笛冲过来拉人,鸡姐被拉开的时候她还朝齐老四脸上啐了一口口水,骂着:“什么垃圾东西,你们东牢就只剩你这种废物了?”
我以为这次又惹事了,初墨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但实际上这件事并没有传到初墨那里去,今天值班的狱警们跟鸡姐比较熟,齐老四她们被狱警抬走后,鸡姐拍了拍那领头狱警的肩膀,摸了两包烟过去:“没多大事,大家友好的切磋下而已,这种事就没必要去麻烦副监狱长了。”
那领头的狱警左右看了一圈,把烟装进了口袋,故作为难的回道:“这两胳膊都折了,还有个断了腿的,怕是不好交代。还有齐老四,她可是大虎头的人啊。”
鸡姐是混监狱的老人了,哪里不懂这些歪歪绕绕,她招招手,阿文她们凑了凑,又递了两包烟过来。那狱警一把接过去,说着放心放心,这事也就过去了,毕竟这事本来就是东牢那边挑起来的,只要狱警们不说,东牢也没脸皮去副监狱长那里告什么状。
不过这事在狱警她们那算是过去了,但是在东牢那边,却是引起来轩然大波。
下注的场子是北牢她们拉起来的,毕竟事关东牢和南牢,一般人也不敢拉这么大的场子,北牢就不同了,一收到东牢要和南牢做过一场的消息,北牢老大路路通立马就把场子拉起来了,甚至还没开场之前,就已经接受下注。
“妈的,真是嚣张的很啊,这不就是故意找事?”鸡姐骂骂咧咧,然后又问我:“楚辞,你有惹过大虎头她们吗?那群狗日的又指名点姓的找你,还要跟你做过一场,妈的齐老四明明是老子打的,凭什么她们非要跟你做过一场?看不起老子呢操!”
我摇头:“没有。”
阿文也接过话:“楚辞这段时间都跟我们待一块,压根就没碰到过东牢的人,就上次齐老四她们过来才见过一次,不过齐老四她们那时候过来,就已经要找楚辞了。”
“就是啊!老子也没整明白,干嘛非得找楚辞?老子难道不才是南牢的老大了吗?一个个的都无视我的存在啊操。”
北牢的场子确实拉的很大,我们过去的时候,看到北牢有十几个人在记注,清算,就连她们老大路路通也来了,路路通看起来其实也很普通,没有高大的身材也没有健硕的肌肉,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就坐在赌桌的后头,镜片后的眼眸里偶尔闪过几道精光。
鸡姐说那就是老奸商的特有眼神,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成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口袋的钱。
大虎头已经四十多岁了,按鸡姐的话来说就是都已经半只脚踩进棺材里了,还作洋作怪不消停。
之前跟我打过架的眼镜蛇也来了,她看到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我跟她没什么仇怨,就像她们说的,按规矩来,做过一场。这场之后无论结果怎么样,大家都还是南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什么?五打一?你他妈的大虎头不要脸了是吧?”鸡姐得知这场比赛的内容之后直接破口大骂。
路路通她们也是有点茫然,一般来说这种都是一对一的,做过一场,所以她们拉的场子也是拉的一对一,大虎头那边最强的是王一,这次她们拉的场子,散发出去的消息是大概率东牢的王一对南牢的楚辞。怎么现在临到头,突然间大虎头就说要五打一?这...确实有点不要脸了,这场子还怎么拉?你他妈这不是想要老子赔钱吗?虽然老子赚钱是容易,但是也不能白送出去啊。那个楚辞?是听说挺能打的,还把西牢十几个人都给弄废了。但是有一说一,大虎头手底下的五个打手,根本就不是西牢那一群废物能比的。自己也得到过消息,大虎头她们那几个人,真的是黑道上来的,不是一般人。
第18章打群架
大虎头抽着烟,也不理会鸡姐的叫骂,沉声说道:“她有多能打,你比我清楚,但是你还是不够清楚。”这一句她是对鸡姐说的,但是下一句,她是看着我说的:“你是楚辞是吧?外号疯狗,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跟你其实没什么过节,只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总还是要做过一场的。我之前让老四她们来找你,你们打废了我三个人,这事我不追究了。五打一确实不符合规矩,但是,我知道你有多能打,我不想让我手底下的人受伤。”
“还大虎头,我他妈看你像个大虎逼,你不想你手下的人受伤就要五打一?你咋不说让楚辞把自己捆起来送给你揍?还有那齐老四,操,你看什么看,老子说的就是你!咋的不服咬我啊!”鸡姐一说齐老四,齐老四立马就瞪着她,她的伤已经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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