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姐姐,您与柳金生有仇么?您为何要躲着他呢?”
庄彤在客栈外围约定的巷道里追上了夏秋蝉,心中疑虑不由分说抖了出来。
“妹妹,此事说来话长,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等时候到了,我自会告诉你。”
夏秋蝉闻言笑了笑。
“那好吧!对了,姐姐,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庄彤见状没再纠缠,这对她来说,不过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当然是去云岚之巅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想去了吧!”
夏秋蝉之言让庄彤一脸不解,难道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目的了么?
庄彤笑道:
“莫非姐姐也是为了云岚之巅一事?”
“那是自然!出了如此大的事,我奉命前来将情况探查清楚。”
夏秋蝉不曾回避,直言而语。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依姐姐的意思,咱们这就赶往云岚之巅么?”
庄彤知道夏秋蝉之意,但她们既然已心知肚明,那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况且云岚之巅决战一事已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少主与沈沧澜的决战着一人,正是县衙捕头李贺良,正在作揖以礼,向素雪山等人禀报着什么。
突闻门外走进一人来,作揖以礼:
“禀刺史大人和各位大人,指挥使宫大人现在殿外等候,说是有事回禀,您看?”
“哦!快请他进来!”
素雪山闻言连忙吩咐道。
论官级,素雪山还比宫若新小两级,再说宫若新的浣花门一直深受皇帝信赖。
素雪山自然不敢怠慢。
他想不通的是,以宫若新的官威,他大可不必如此低三下四的先行官场之礼,莫非他有事求见于本刺史不成?他此来究竟所谓何事呢?
素雪山愈想愈觉得有些不合常理。
对宫若新的突然造访,各位大人和李贺良都自有一番猜测,不过也仅是猜测罢了。
李贺良已得知有关陆灵儿与沈沧澜在云岚之巅决战一事的消息,他又是奉命追查岳阳客栈命案的人,莫非宫若新此次前来,是为了此事?
……
就在他思绪犹疑间,只见宫若新信步走了进来,作揖以礼:
“素大人,两人大人好!李捕头也在呀!”
素雪山见状连忙起身吩咐:
“宫大人快请坐!”
李延年三人皆以礼相回。
宫若新见状缓缓坐于左侧二座。
闻得素雪山吩咐:
“李捕头,你也座!”
李贺良这才坐于右侧三座。
“宫大人如此急急来府,莫非发生了什么要紧之事?”
素雪山见此说着,语气温和,且小心翼翼。
“哦!是这样的。日前我接到浣花门弟子传信,说岳阳客栈命案的主谋和洛州街道那些无辜百姓惨死的元凶陆灵儿,因与沧龙山庄庄主沈沧澜在五日决战于云岚之巅,被沈沧澜杀死了!”
宫若新闻言娓娓而来。
“是这样!刚才李捕头就是来禀报此事的,没想到你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素雪山闻言说着。
“是吗?那可真巧呀!对了,素大人,您觉得此事该当处置为宜?”
宫若新闻言说着。
李贺良将其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心道:
“宫若新呀宫若新,原来你也是为了此事而来,我到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此事嘛,此事嘛,既然此案的元凶首恶已被人杀死,也算是伏法了,我想这对洛州城百姓和岳阳客栈命案死去的亡灵也有所交代了,我看就不必再深追究了,你们几位意下如何?”
李延年和吴雁德相互对视一眼后,朗声道:
“我觉得素大人说的对,既然凶手已经以不同方式伏法,所谓死者为大,我看也不必追究了!宫大人,您说对吗?”
“既然三位大人已做了决定,我宫某又岂有不同意之理,我赞同!”
宫若新见状说道,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明显起来。
不想李贺良接下来的一声话语,让他的脸色变的紧张而严肃。
“慢!我不同意四位大人的看法!”
李延年一听连忙小声斥喝:
“贺良,你这是干什么,快坐下!”
李贺良闻言看了父亲一眼,脸上随即堆满了微笑。
“哦?李捕头有何高见?”
宫若新问道。
“回宫大人,高见谈不上,但经过属下这段时间的调查,我觉得岳阳客栈命案一事尚有许多谜团未曾解开,且洛州街道发生命案一事,陆灵儿虽有重大悬疑,但这其中会不会有何隐情,咱们都不曾清楚。若此时宣布此案不了了之,我怕会令咱们洛州城人民心寒!”
李贺良走下座位,来到殿中作揖而言。
“李捕头,我很佩服你的职业操守,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如今陆灵儿已死,就算你说的这些有些道理,但主谋已死,这样追究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宫若新见状说道。
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木讷老实的李贺良,竟会有如此看法,这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
“宫大人所言,让属下不敢苟同。所谓人命大于天,咱们不能如此不明不白的就草草结案,再说了,陆灵儿之死也不过是江湖传言罢了,是真是假都尚未得到证实,咱们又有什么理由,不继续查下去呢?”
李贺良之言,可谓针尖对麦芒,让宫若新暗自提气,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了。
不等宫若新发话,素雪山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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