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失去他,害怕他是一时兴起,害怕再次变得孤寂。”
他哽咽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隐忍地哭了。此时的我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又哭了,我知道,我是在感慨失去,以及,我也在思念着。
我们彼此沉默了很久。
“我一开始见他时,是军训的时候,他很认真,总是特别严肃,可是有一次我看向他,他突然对着太阳笑了。没多久,体检的那天,我又见到他,与我不同,他穿着蓝色上衣,我们班要加训,所以都穿着军训服去的。我们去的晚但被安排在了他们班前面,他当时看着并不高兴,说实话,挺凶的,还呛了一句什么,不过我没听清。体检完,我不想以后再见时,他还是那么凶地看向我,就找他说了一句‘对不起’,没想到,会真的再有交集。”
书翊打破了这场沉默,说着说着,哽咽的情绪也平复了。
好似波光粼粼的大海,通透清逸,翱于水光中的白色海鸥,又是那么自由清新。我只觉得词汇量匮乏,让我形容不出当时那种拂面而来的旖旎与冲击。
这之后,是他的戛然而止,他去看了一言;我,又听到了哭泣。
那晚,一言的高烧仍旧没有退去。几近凌晨,我们却都醒着,他守着没醒的一言,我也在执念地写着这些日子的思绪。
我听着动静赶过去,书翊皱着眉给一言盖好了被子,他说刚刚一言难受地哼唧了一阵子,还把被子踢了,他的表情难过极了,看上去也更加疲倦。看着一言踢动被子的动作渐渐缓和,我们的心也趋于安定。
“他这次烧的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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