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头要掉了……”这凄苦声音嚎到最后都带了颤音,万红庵当真是急红了眼,想自己一对宝珠似的奶头,万不能断送在了这后生口里。
也无怪万红庵爱惜,他那两粒奶头一向饱满圆润,初解罗衫时犹如山桃含苞,粉`嫩玲珑;待被人含吮挑`逗、万般抚弄,又会似茱萸挂枝,燎人地显露着风情。诸般动人情态,熟客间无有不赞叹怜惜的。若是真被少年嚼烂,还如何招徕佳客?
想到这一层,温顺耐受如万红庵也不禁动了几分狠念。他趁少年正伏在他胸前埋头苦吸、意兴正浓之际,寻得空处将右腿插进了少年双腿间的缝隙,然后奋力屈膝一顶,正中胯间那坨硬物。少年躬身呻吟,以手捂器,被万红庵掀了个四仰八叉,额头正撞在几角。
眼瞅少年面露苦痛狰狞的神色,万红庵眼底闪过一丝无措,转瞬而逝。他七手八脚整拢好身上凌乱的衣衫,脱兔似的奔往门口,跌跌撞撞、惶若奔命。
待手终于触到门栓,只等把那两扇木门拉开,一个猛子便可重扎进自由天地,万红庵却忽然犹豫,鬼使神差地扭头回望了一眼。
少年并未起身追来,他维持着那个痛苦的面貌和姿势,脸色潮红,嘴唇却已经泛白,外衣都已经被汗浸透。
淫药的药性之刚猛,效力之毒烈,万红庵再清楚不过。先不谈那药发时欲`火中烧,如万蚁啃噬般的煎熬难捱,更重要的是若淫`欲不能及时疏解,使得药性开散,则可造成的无穷后患。轻者腠理开泄,损及肾脏;重者急火攻心,径侵心脉,暴毙猝亡。
万红庵绞紧了手指,这里离外头只有一步,就只差那一步。
这一步是从门里到门外的距离,是从阴晦黯淡到光明万丈,是从穷途末路到柳暗花明,走是不走,亦牵动着一个人的性命攸关。万红庵迟疑着,似是想到了甚么。一段朦胧的,在大寒天里独自夜行、无枝可依的记忆将他包裹,彼时似乎也有个弱小的躯体倒将在地上等着人施以援手,苦痛难捱。记忆中的影子与地上蜷曲的少年相交叠,一股肆虐的寒意流贯心房。
伫立良久,万红庵缓缓收回那只跨出去的脚,单薄的身躯显露些颓然松垮,似是认命地转身朝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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