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正是太师郝军广。
因为之前抱恙在身的缘故,郝军广已有好些日子没来上朝了,并且平日里鲜少露面,没多少人见过。
而他今日一出现,便多次为荆哲说话,到底是什么心思,众臣都能明白。
“郝太师,为何不可?”
于胜跟郝军广虽没什么过节,但因为所属阵营不同,自然也没有多少好脸色。
“刚才老夫已经说过,荆公子之才,世间罕见,哪怕再过上千百余年,这些诗词和荆公子的名号都将名垂青史,老夫可不想有朝一日,当后人读到这些诗词的时候,对荆公子的认识只是一介武…将而已!”
其实,郝军广是想说“一介武夫”的,但是到了嘴边总觉得不太妥当,遂改口成了“武将”。
饶是如此,于胜很是非常生气。
“郝太师,你怎么说话呢?我们武将怎么了?没有我们武将镇守边疆,保家卫国,哪有安国现在的国泰民安?难不成,你真以为像你们写几首诗词就能让安国歌舞升平?”
于胜反驳几句,又道:“再说了,以荆公子之能,倘若真去做什么文官,才是辱没人才!”
“于国公此言差矣!”
郝军广不急不忙道:“若是荆公子愿意入我太师府的话,老夫可以让荆公子去国子监做司业,不仅负责为皇子们授业解惑,并且让荆公子统领整个安国读书人的训导!”
说白了,荆哲若是答应,很可能就是整个安国读书人的头子!
尤其是做皇子老师这一条,或许能跟郝军广一样,教出一个太子来,终生无忧。
这么想想,荆哲还真有些意动。
安帝往下压手,示意两人安静,说道:“刚才白太傅已经说过,选择何种官职,还是以荆哲自己的意愿为主,两位爱卿少说几句,以免打扰他自己的判断!”
“荆公子,国子监才是最适合你的!”
“荆公子,入我国公府,保你闪耀安国!”
说完后,两人皆冷哼一声,谁都不再理谁。
看着这一幕,荆哲哭笑不得。
想了想,对二人拱手道:“多谢两位大人厚爱,草民何德何能,受宠若惊!”
随后又说道:“实不相瞒,其实诸位大人都看到了我在中秋诗会上的表现,知道在下文采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吧…”
一丢丢…
听到这话,在场的文官恨不得打死他:你说你是一丢丢,那岂不是把我们当弱智了?
“所以呢,其实我从小就是偏爱诗词的,各位大人看我二姐对诗词的喜爱便能知道。我对于文学一道也有很深的向往,想到自己的诗词若是能影响其他读书人,受宠若惊,而又万分喜悦。”
这话一出,那些文官又突然不想打死他了。
他二姐祝馨宁就是文官啊!
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不就是想要入国子监当个文官吗?除了国子监,哪还有一个机构能够影响到所有读书人呢?
但他们的高兴持续了没有十秒,就听荆哲继续说道:“不过,我这人爱好广泛,平时就会的多,懂的杂,我不仅爱好诗词,对武功一道也十分喜爱,总觉得能成为一名保家卫国、戍守边疆的武将,威风凛凛!”
说着,荆哲就抬眼去看柳惊鸿,视线相接之处,满目柔情。
“……”
这话一出,文官们又想打死他了。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明明刚说了喜欢诗词,话锋一转,又去示好武将他们去了,哪有这么办事的?
但武将那边也没有多兴奋,害怕高兴太早,指不定又出什么变故呢。
这时,安帝暗暗瞥了荆哲一眼,似乎是在跟他说铺垫已经够多了,直接进入主题便是。
于是荆哲往前一跨步,来到众臣最前面,对着安帝拱手说道:“陛下,草民思前想后,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官职,能满足我的要求。”
“在经过草民冥思苦想之后,就想能不能新设立一个官职,官衔不需太高,从五品足以,但这个官职需要既能够达到对诗词传扬、授道解惑的目的,同时又能沟通武道谋略,让广大百姓更能理解武将们的危险和辛苦!”
“什么官职?”
“具体负责什么方面?”
荆哲才说完,郝军广和于胜都来了兴趣,想听听一个官职是如何既能教授诗词,又能沟通武道谋略的。
荆哲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又问了安帝一遍:“陛下,不知能否为草民新设官职呢?”
安帝听了,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哎,自朕继位以来,似乎还从未有过这等先例!若是以前的话,朕想都不想,定是直接拒绝了!”
但随后又看向白清源,“可白太傅刚才许诺你了,说无论你要什么官职都得给你,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朕也不好驳回白太傅的面子,要不就答应吧。你说呢,白太傅?”
听着安帝欲扬先抑,荆哲在心里佩服:这也是个影帝级的人物呀!
“额…”
白清源突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到底是怎么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白太傅,你确实说了。”
郝军广提醒道。
“姓白的,刚才陛下赐官的时候你百般阻挠,还信誓旦旦的给了承诺,怎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你又想反悔不成?”
于胜也在旁边嘲讽道。
而白清源骑虎难下,觉得不该答应,可现在不答应估计会被群起而攻之。
思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不就是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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