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城内确实不止春水楼一家青楼,就比如眼前这座醉梦楼。
荆哲早上已经听说过这个地方,一路走来,发现跟春水楼不过隔了一条街而已,位置还算不错。
但是这醉梦楼的规模和装修就差春水楼太多了,而且处处还透露着一股模仿痕迹,山寨味道很浓。
怪不得搞不过春水楼呢,气势上就输了。
这样了起来。
“公子好雅兴,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老身上楼去喊姑娘们下来!”
说完就要上楼,荆哲赶紧把她拦住。
“夫人,在下是来做生意的!”
“……”
她的表情跟春水楼中那老鸨听到这话时的表情差不了多少,荆哲也不废话,直接把瓷罐里的冰亮了出来。
“夫人,在下要跟你做的是这冰的生意!”
“冰?”
中年妇人凑近一瞧,满脸惊色,荆哲见状,赶紧趁热打铁。
“夫人应该知道,盛夏凉冰可是稀罕物,除了皇室,其他人怎能享有?若是醉梦楼买了这冰,在雍州那可是独一份,无论冰酒还是降温,效果都出奇的好!到时候,宾客慕名而来,楼里的生意比春水楼还要好!”
“这价格…”
“不多,一罐冰一两银子而已!”
中年妇人听了明显有些意动,但她又非常清楚自己的斤两,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摇头。
“公子,凉冰虽好,可也得有客人买才行!”
叹了口气,中年妇人继续道:“不怕公子笑话,醉梦楼跟春水楼比起来,客人少的不是一星半点,老身家底有限,又没有多余的银子进账,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好办!在下可以让醉梦楼客源大涨!”
荆哲拍着胸脯,自信十足。
每天晚上流连于青楼之间的多是附庸风雅的读书人,能吸引他们的,除了美人,就是诗词,尤其是绝佳诗词,昨天晚上他在春水楼里作的那一首词就可见一斑。
对于见识过流量为王、全民热搜的荆哲来说,这点事实在太小儿科了。
大不了他也写一首醉梦楼,热度一炒,流量就起来了。
“你?”
中年妇人却质疑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春水楼现在风头正劲,这个时候跟她们抢客源,无异于痴人说梦!”
“夫人,我真能!”
“呵呵,公子莫要说笑了,你又不是能写出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阿坤公子!”
“夫人就真的这么看好阿坤公子?”
荆哲笑道。
“那是自然!能得阿坤公子一首词,老身还有信心跟春水楼一争!倘若再能让阿坤公子留下墨宝,那醉梦楼就能扶摇直上,客源不断,到时候买公子的冰也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夫人这么推崇阿坤公子,就好办了!”
“好办?呵呵。”
中年妇人冷笑一声,“像阿坤公子这样的妙人,哪是那么容易请的?不瞒公子说,今早老身听了那首春水词,就遣人出去打探阿坤公子的下落,至今都未查到!”
说完还叹息一声。
荆哲笑着摇头,摊手道:“好吧,不装了,我摊牌了。在下不才,正是——”
“夫人!”
话没说完,就被从门外传来的一声大喊给打断了,“阿坤”两字卡在喉咙里,有点难受。
而中年妇人根本就没怎么在意他的话。
管你是谁,反正不会是阿坤公子——在她看来,阿坤公子妙手生花,可是万中无一的才子。
而才子嘛,爱好的都是琴棋书画这种高雅的东西,哪里会做经商这种辱没名声的事情?
所以她先入为主的认为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竭力为她推销冰块的公子是个二道贩子。
自从开了醉梦楼,中年妇人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挣男人的钱,而荆哲却想着挣她的钱,她能热情才怪!
……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前面做了n多铺垫准备装个dà_bī,结果却被人生生打断。
“危险,拔出来!”
痛苦程度大致如此,是个男人都懂。
愤怒的荆哲回头去看,发现几个清凉浓艳的女子结伴走了进来,其中两人赫然是刚才在路上拦住他跟憨憨、并且追问憨憨“可是阿坤公子”的那两名女子。
来醉梦楼的男人不少,但大清早跑来的却很罕见,所以几个女子进来之后朝荆哲看来,看清他的相貌后,眼神有点贪婪。
那两名女子则有些诧异,心想他们怎么跑到这来了?
“找到了吗?”
中年妇人一句话,把女子的思绪拉了回来。
“夫人,大街小巷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发现阿坤公子!”
“听说他是知府公子林文耀为了对付陈公子特意请来的,陈公子今早已经出城了!”
“所以我们猜测,是不是昨晚写完词,林公子就把阿坤公子带回府上,所以我们才寻不到?”
“……”
几女你一言我一语,把在街上听到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妇人听完,不禁唏嘘:“既然如此,为何用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那阿坤公子的样貌如何可打探清楚了?”
“别提了!”
女子们一听,大倒苦水。
“听说阿坤公子身高八尺,身材彪悍!”
“脸大如盆,满脸横肉,膀大腰圆!”
“这…”
说实话,妇人被她们形容的长相给吓到了,这哪里是读书人,分明像是个山贼土匪啊!
“不光没见到,反而有许多人冒充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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