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烟需要更浓烈的信息素安抚,宋冺看着眼前这副被自己留下一堆痕迹的漂亮躯体,慢条斯理地撕掉了手腕上的抑制贴,瞬间变浓的凛冽气味刺激得裴南烟承受不住地小声哼叫,连湿淋淋的穴/口都不住地瑟缩着啮咬宋冺灼热的阴/茎。
——裴南烟此刻很需要他。
宋冺即使被湿软的穴肉勾/引得有些忍不住,却还是因为这个不可否认的结论恶劣地笑了。他滚烫坚硬的胸膛紧紧压着裴南烟,被垂落的额发稍稍遮住的眼睛透出点邪佞的味道,说出口的话既下流又叫裴南烟无法反驳。
“你这么多水,不帮你堵住可怎么办?”
强烈的空虚折磨得裴南烟难堪又急切,他双手贴着宋冺坚硬的胸膛,清冽的薄荷味像是比ю型制剂更可怕的催化剂,引导着他不知羞耻地向宋冺索求。
裴南烟太难受了,俯视着他的宋冺却依然镇定自若,好整以暇,他委屈地哭起来,已经被宋冺撞得泛粉的屁股食髓知味地蹭着宋冺,“你、唔、你帮帮我啊......”
宋冺感觉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撒娇示弱的裴南烟摧毁,他像是一心沉迷情事的野兽,只想疯狂霸占,竭力侵略。
而裴南烟是在他怀里融化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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