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你和温总是朋友吗?之前没听说过你啊。”
冉飔想起软萌可爱的卿卿,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嘴角:“应该……算吧?”
这两天没见到温柔的小姐姐,有点想她。
又过了一会儿,lea给冉飔化好了妆,扎了个低马尾,再用梳子尾部稍微打乱:“好了,你可以去试拍了。”
冉飔道谢之后回到试镜的房间,梁主编从书中抬起头,眼睛再次一亮,自己的眼光果然没错,她真是太适合这次杂志的主题了!
“你去坐在那边的桌子旁,自己摆个姿势,要有慵懒又冷漠的感觉,五分钟,你自己体会吧。”
五分钟?这点提示?冉飔平时很少拍照,闻言微微一惊,还是坐在了桌边。这是一张原木小桌,只上了一层清漆,保留着流畅的木纹;上面整齐的叠放着几个记事本,几支钢笔。
要摆什么样的p呢?
看着桌子的木纹发呆,冉飔想起自己家里也有一张这样的桌子,每次妈妈坐在桌边看书的时候,常常一手随意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抚平书页。她明明看得十分认真严肃,姐姐却总是说妈妈这样很撩人。
要不……试试?
说试就试,冉飔坐在椅子上,脊背不接触靠背和扶手,身体微微向前倾,左手随意地托着下巴,右手自然地放在桌面上。桌边的皮面记事本被她放在手边,微微歪斜,旁边放着一支钢笔。
一直留意着冉飔动向的梁主编看到,扎着慵懒低马尾的冉飔身穿深蓝色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领子敞开成一个v字,露出优美的脖颈和线条分明的锁骨,神秘的深蓝色和她白皙的肤色交相辉映,格外诱人。她单手托腮,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眼睛深邃,眼角却微微上翘,自有一种韵味,让看到她的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寻她的想法。
第16章论政治学渣的悲哀
梁主编示意房间里的工作人员噤声,朝摄像师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拍。
好不容易拍完,梁主编看着照相机屏幕上的一张张照片,虽然有些缺陷,但可以看出冉飔很有天赋。
“很好,就你了。这几天我们把几张硬照拍完。”
冉飔惊喜地微微抿唇笑了:“谢谢梁主编。”
梁主编让人请庄湄进来,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许久,终于敲定。然后庄湄领冉飔回家,路上,庄湄突然想起自家老板交给她的重要任务。
“那个……飔飔啊,阿卿问你下周末有没有空?”
冉飔闻言,惊喜地说:“有啊。卿……温总有空了吗?”
庄湄神秘地笑了笑:“你有空的话,她就有空了。”
“嗯?”……什么意思?
冉飔表面懵懵的,心里却有点雀跃。
“阿卿现在这部戏大概这两天就杀青了,接下来会接……”庄湄看看冉飔,突然改了口,“也没什么,她说下周末跟你去玩。”
“去哪里玩?”冉飔心下已经开始期待了,连忙问道。
“保密。”庄湄一本正经地说,心里悄悄为冉飔点了根蜡烛。这样天真纯洁的小白兔,哪里逃得过温总的套路啊,可怜的小白兔现在还不知道呢。
一直觉得自家霸道总裁棒棒哒的庄湄后来才知道,冉飔哪是只小白兔啊,根本就是匹大灰狼!
又到了可恶的周日,冉飔收拾好东西回了学校,时间不早不晚,已经来了的同学有的在聊天,有的已经开始埋头认真学习了,照例没人理她。冉飔心中轻叹一口气,,拿了水杯出去装水。
去装水必须经过七至十一班走廊,每天晚修前和晚修下课,八班的一众人高马大的男同学都会在这里踢球,上个星期他们踢的还是真正的足球,这个星期却换成了一个轻飘飘的、报纸揉的球,表面还缠满了乱七八糟的胶带。听同学说,是胖胖的男级长钟哥没收了他们的球。不过俗话说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很快这些皮猴就换了一个“足球”踢。
冉飔停下脚步,看着这群跑来跑去毫无规律的人,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自己毫发无伤地从几人奔跑交错的缝隙中穿过的可能性。
她看准一条缝隙飞速地穿过去,却还是被一个胖兄弟厚实的脊背撞到了,胖兄弟一个不稳还顺便踩了她一脚。真的挺疼,先不说她今天穿了软面平底鞋,光是胖兄弟接近两百斤的吨位就够她受的了,冉飔当下不禁呲牙咧嘴。
出乎她意料的是,胖兄弟居然没道歉,连一眼都没看她就继续踢球了。冉飔心下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这个没素质的人,继续向水房走去。她不觉得爱运动有错,相反她还觉得热爱运动挺好的,她自己就是体育队的。但是,她实在不认为在走廊里踢足球是对的,因为这样很危险,容易撞伤同学。当一个人行使权利时损害了别人的义务,那他这种行为就很没有公德心了。
正往水房走去的冉飔没有注意到,那位刚刚踩了她一脚的胖兄弟转过头盯着她的背影看,被汗水洗刷过的胖脸上有点儿红。
和他一起踢球的其中一个人大声朝他喊道:“喂,朱浩,怎么不踢了?”他见喊了几声胖子都没反应,顺着朱浩的眼神看去,恍然大悟,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哦,对了,那是你老婆。”
原来朱浩从刚刚入学就喜欢上了冉飔,成为冉女神迷弟队伍之中的一员。他经常向别人说冉飔是他老婆,当然不会有人信,只是常常有人拿这个来取笑他而已。
朱浩面上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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