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段子里面,大多数的台词都在马老一个人身上,捧哏的几乎没什么话,尤其是和杨老蔫的版本,杨老蔫半天都不会搭茬,因为这个段子马老掌握的游刃有余,捧哏的如果在不适合的时候搭话,会严重影响了整体的效果。
看来,马老是有意选择的这个段子,也是为了照顾自己,毕竟自己临时作为捧哏的,首先在观察逗哏的神情上就完全做不到,只能靠听,这种捧哏相声太难说了,所以马老干脆选择了让他最省事的段子。
“哦,你练过气功?”许诺在空档继续垫话。
“对,练过,但是这东西不能乱练,要有人指导,我们邻居张二伯就练出问题了,最后死了。”
许诺:“死了?”
马三力:“对啊,有一天我在家看电视,正赶上那天转播体育馆练武术,气功武术表演。”
许诺:“哦。”
“他一点都不客气,咔咔进来了往那一坐,人家演一个他刨一个劈一个。”马老摇头晃脑模仿的惟妙惟肖,“这个,没劲。”
马三力:“砸石头,铛-铛-铛,咔,石头破了。”
“介叫嘛啊,四下,介,介是个寸劲,垫劲,没劲,哎呀,没劲没劲。”
“然后又换一节目,这个节目是油锤灌顶,二十斤大铁锤砸脑袋,铛——。”
许诺:“对。”
马三力:“他坐那看着。”
“介谁都行,介谁不行啊?介不是玩意。”
“这个节目下去了,又上来一个。”
许诺:“啊。”
马三力:“这小伙子大光膀子,上身赤背,拿着大西瓜刀,这手拿着一根大木棍子,‘唰唰唰’跟修铅笔似的,让观众看这刀,这大西瓜刀多快。修一块木头,修完了,把这大西瓜刀搁到心口这了,拿一大棍子砸。”
“嘿‘啪’——嘿‘啪’——嘿‘啪’——”
“西瓜刀拿开,一道白印,没事,气功,台下鼓掌,然后节目完了,电视完了。”
许诺点着头,“嗯。”
马三力:“再看他,坐这运气呢。”
“我一瞧,还这儿坐着呢,过去问,张二伯,你喝点水吗?”
“他一挥手,喝嘛啊,跟我这是较劲啊。”
许诺:“啊?”
马三力:“行了,介算行了。”
许诺:“怎么?”
马三力:“气气哼哼,站起来走了,一边走一边叨叨,行了,介算行了,让他们小哥几个看看我张二伯,介算行了。”
“打我们家出来,上他们家去,到那儿踹门,铛,踹门。”
“张二婶怕他,一听来了,赶紧开门,干嘛去了?”
“他连理都不理,介算行了,往院子走,奔屋里去了。”
许诺;“到屋干嘛?”
马三力:“脱衣裳,把衣裳脱了,脱大光脊梁。”
“张二婶一看,呦,你脱衣裳干嘛?你别冻着。”
马三力继续模仿,一挥手,“别管,管我干嘛?”
“一猫腰伸手,打柜橱里把菜刀拿出来了。”
许诺:“嚯——”
马三力:“大菜刀,新磨的锃光瓦亮啊。”
许诺:“哦。”
马三力:“介算行啦,介算行啦。”
“张二婶一看,你这是干嘛?你这是跟谁啊?你这是跟谁啊?”
“去去,躲开,躲开点,知道嘛?看玩意吧。”
“拿着大菜刀往身上摆,人家练气功的,人家是搁到心口这,用肋条顶着。”
许诺:“嗯。”
马三力:“他不是,找软和地方,把大菜刀搁肚子上了。”
许诺:“嚯哦——”
马三力:“拿擀面棍来。”
“张二婶把擀面棍递给他。”
“他把大擀面棍轮起来了,嘿——”马老借势倒在地上。
许诺咧嘴一叫,“妥了。”
这一小段说完,许诺凭着感觉将马老扶了起来。
现场的这些人已经笑的前仰后合,许诺上一世也是在网上听过,根本没有机会听现场,这次竟然就站在了马老的身边,听的是真享受。
再看许帆、赵雅还有何涛根本没有听过这个段子,早就笑的不亦乐乎。
马老站起来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一眼身边的许诺,“呦,你还在这呢?”这句话又是一句相声中典型的逗哏的嘲讽捧哏的词少没有存在感的小包袱。
“我还以为你家去了呢,一直也没动静。”马老继续说道。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就这样,这个小段算是说完了,许诺确实没说什么话,但开头现场的发挥,临场的切入表现的还是不错的,能在马三力面前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实属很难得了。
事后也确实得到了马三力很高的表扬,对他的天分也给予了一些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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