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这一瓶!”白鸣绵慌慌张张地把手边新的一瓶拧开,递到夏齐修面前。
“哦,我还以为你就买了一瓶呢,没事我不介意。”说着又仰头把剩余的功能饮料全喝完了。
白鸣绵只能红着脸看他把自己喝过的饮料喝完,想着可能直男就是这个样子的,又把新的那一瓶的瓶盖拧上了。
说着夏齐修拎着装着自己校服的布袋子说:“走吧。”
白鸣绵就乖乖起身跟着他。
“还说早点来呢,我打完球还到处找你来着,跑到这里躲太阳了?”夏齐修一买走一面说。
“啊,对不起···”白鸣绵这才又看了看,发现篮球场那儿早就没有人了,又想着刚才夏齐修抢着水喝的样子,觉得自己“办事不力”,“下次不会了,下次我会早早站过去的。”
夏齐修看他真的紧张了,又话锋一转:“不过真的挺晒的,下周你还是在那儿吧,我打完了过来找你就好了。”
“嗯···好的,不好意思哈。”
他们上的那个楼梯口回到教室只之前要路过洗手间,而夏齐修在洗手间门口停了下来,白鸣绵想着夏齐修要方便:“那我先回去了。”
“不行,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好啊,什么事,你说。”白鸣绵念在刚才没有及时送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他看见夏齐修从布袋子里拿出了一条毛巾,在水池那儿打湿了又走进去,自己也老实跟了过去。
夏齐修近了一个隔间:“进来。”
白鸣绵愣在原地不动,唰的红了脸:“啊?”
夏齐修看他那个样子,随口就说:“怎么了?平时都是庄南毓帮我的,他今天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不是朋友么,你帮帮我。”
白鸣绵僵着身子往哪边挪过去,站在门口:“帮···帮什么啊?”
“你觉得是帮什么?”夏齐修站在隔间里,眯着眼睛把白鸣绵看着,然后就脱了上衣。
白鸣绵的大脑当机了,且不说什么夏齐修和庄南毓的关系以及他们的形象,夏齐修现在半/裸着身子在自己面前,手臂因为刚才的阳光而有些泛红,紧实的腹肌和向下蔓延的人鱼线都让他的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夏齐修看着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觉得满意了:“当然是帮我擦一下背上的汗啊。”说完又把手里的毛巾递给白鸣绵。
“哦···哦哦···哦···好。”白鸣绵接过了毛巾,抬起手准备帮夏齐修擦汗,可是夏齐修没有转过身还往里面让了让,示意白鸣绵进来。
“我···我站在这里不好么?”白鸣绵的视线无处安放,只能盯着地砖。
“不好,我害羞,怕一会儿有人进来。”眼看着白鸣绵很挣扎的样子,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说动他了,又赶紧补了一句:“只有好朋友才能···”
这话还没说完,白鸣绵就站了进来:“知···知道了,你转过身去吧。”
“啪嗒。”
夏齐修顺手关门上了锁,听话地说:“好的。”然后便转过身去。
体育课总是提前下课的,现在这个厕所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来,两个人就这样关在大约一平米的隔间里,安静得呼吸都听得见。
“你用力一点,没事。”夏齐修见白鸣绵迟迟没有动作,又开了口。
白鸣绵觉得自己心跳都快停了,只能屏住呼吸,告诉自己不要颤抖,轻手轻脚地用毛巾包着手,在夏齐修宽厚的背上擦了一下。
许是毛巾太凉了,刚与夏齐修皮肤接触的时候,白鸣绵看见夏齐修微微颤了一下。白鸣绵一下一下的,因为太轻了,这痒是挠在夏齐修背上,更是挠在了心里,呼吸也跟着变得越来越重。
白鸣绵的右手包着毛巾,一路往下来,擦到了后腰。夏齐修没被人碰过腰,这下刺激得他一动,白鸣绵想让他不要动下意识用左手在夏齐修侧腰上扶了一下,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立马把手缩回来:“对···对不起。”
白鸣绵肤似白雪,手嫩如凝脂,这下碰得夏齐修清了清嗓:“咳···可以了,你把毛巾给我吧,谢谢。”说着先是拿手松了锁,才有把手伸到后面去接过了白鸣绵的毛巾。
不曾转身。
“好的。”说完白鸣绵就推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没走两步,就又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夏齐修拿毛巾快速地把身上其他地方擦了一遍,套上校服前又用手摸了摸刚在被白鸣绵扶了一下的侧腰。
白鸣绵回到了教室,见庄南毓果然已经坐在了位子上,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自觉地呼吸加快,只得快步走回座位。
坐下之后又不自觉地觉得开心,傻乐了一会儿,就是因为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为朋友了。
直到打了体育课的下课铃,又打了自习课的上课铃,才看见夏齐修整个人湿着头发从前门优哉游哉地走进来,走到第一组最后一排落了座。
夏齐修落座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笔轻轻点了点陆仁的桌面:“朋友,我问你,表白送什么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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