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淼,难受的话你就跟我说啊。”
“森淼,我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么一段话,它说啊,时间最会骗人,但也能让你明白,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离去的都是风景,留下的便是人生,而能够陪伴走到最后的,才能称得上是对的人。”
森淼,我以前不爱看书,后来跟你在一起之后没事就翻翻你书架上的书籍,这些字字句句都是那上面写的,我想啊你一定是也看过的。森淼,有些时候啊我就在想,人啊为什么会有七情六欲呢,那么折磨为何还要难为自己,我啊脑子笨想不明白,我睿智的森淼,你能告诉我答案么。
这场病让森淼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有所气色,烧倒是退了可是感冒的症状一点不见好转,夜里森淼止不住的咳嗽让我心疼不已。
“安姐,医生说你必须住院,都烧成肺炎了。”
“不用了,开药就行。”
“安姐”
“好啦,没事的,医生当然要说的严重些,不然靠什么赚钱呢对不对,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别嘟嘴了啊,听话。”
“你要是没查出来炎症医生还能忽悠我们不成,安姐,她付森淼至于让你这样不顾一切么。”
“小张,说什么呢,下次不许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拿着东西赶紧回家。”
“安姐”
“快走,别惹我生气。”
若不是由于体力透支导致眩晕我也不会让小张送我来医院检查,那孩子急的眉头皱巴巴的挤在一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死盯着我看,手上的力道不减总而言之死活不松手,说什么也不好使感觉用上了混劲。
“干什么你,不听安姐的话了。”
“安姐,打针消炎针啊,医生说最起码也要打过消炎针才行的。”
“哎,好,那我们去打针。”
“嗯”
在小张的强烈要求下我在医院打了一针吊了一个吊瓶,一下午没回家等到我晚上推开门客厅里凌乱的场面让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森淼,饿了么,想吃什么我去做。”
“你下午去哪里了,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森淼,你还病着别发火,嗓子疼不疼啊。”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
“森淼”
“不要了,都不要了,统统不要了,不要了。”
“好好,不要了,我拿出去扔掉好不好。”
“啊……”
“森淼”
“我不会再爱她了,不会了,我付森淼从今天起不再爱柯枫,我说到做到。”
“森淼,你干什么,小心手。”
“放开我,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的事情,滚开。”
当所有的情绪汇集森淼积压在心底的情感如井喷试泉涌而出,我看着她将那曾经买给柯姐的东西丢出门外,我看着她将那些书籍撕得粉碎,我看着她将瓶瓶罐罐摔碎在地,我看着她突然冲进厨房抽出一把刀来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下去。
鲜血顺着手指刀刃顷刻滴落,当时钟停止转动,当空间安静下来,当激动的森淼在时空中定格,当她松开握住刀把的手掌抬起头看向我的脸时,我开口对她说:“森淼,都过去了,一切糟心的事情都过去了,让所有的一切从头开始吧。”
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重温几次,结局还是,失去你,我被爱判处终身孤寂,不还手,不放手,笔下画不完的圆,心间填不满的缘是你为何爱判处众生孤寂,挣不脱,逃不过,眉头解不开的结,命中解不开的劫,是你。
后来森淼将那些被她撕坏的书籍以及打坏的东西都装进大袋子里一并丢了出去,而那些有关于柯姐的物品也被她统统打包扔进垃圾桶,我看着她将乱糟糟的屋子重新恢复到干净整洁的模样,看着她脱胎换骨容光焕发,看着她回到过去温和知性的样子,看着她重新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一个月后森淼回去上班了,在朋友聚会上森淼举杯感谢大家在她人生低谷时给予的帮助以及支持,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很开心,大家说着笑着相互挤兑着,转过头去看身边的人,又到了百花争艳的季节,我们也该说再见了,我亲爱的森淼。
算一算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这一年的期限转眼就到了最后几天,周六森淼休息英总带着我们去了柯姐那边,在森淼单独跟柯姐说话的时候穆总问我说打不打算跟森淼要个孩子,我听了她的话低下头没言语,随后英总问我说:“安阳,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么。”我想了想摇摇头,我想我的生活应该还是一尘不变的过着,唯一不同的便是回归到单身行列罢了。
森淼应该跟柯姐聊的不错,因为当她扶着柯姐下楼来时嘴角上扬的孤独还是那般明显,准备晚餐时森淼过去帮忙,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右手被一双有些凉的手指握上,摊开掌心轻轻抚摸,“当时很疼吧”
“还好,记不得了。”
“谢谢你帮助森淼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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