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黑心的狗官!”
“宁小七,你以为你能把我们杀光吗!”
宁小七突然上前,对着胡力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
这两个耳光,不仅把胡力打懵了,也把其他人打懵了。胡姓的人懵了,没想到宁小七会出手。
廖姓的人也懵了,同样没想到宁小七敢出手。这样的情况,换成是镇衙的人,谁也不敢出手。
镇令和镇衙的人更懵了。这种情况下出手,不怕激怒胡姓的人,引发暴乱吗?
宁小七当然不怕,他又不是这里的人。面对这些人,全打了他也不会内疚。胡姓人和廖姓人这么强势,其他姓的人肯定饱受欺负。
“别以为你死了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大家听好了,害死胡聪的毒鸟,是一只蓝尾鹊。蓝尾鹊这种鸟上半身黑,下半身白,长尾,尾巴是蓝色。”
“从现在开始,大家在全镇寻找这种蓝尾鹊。蓝尾鹊不是毒鸟,估计有一只变成毒鸟。我们无法分辨,所以大家只要见到蓝尾鹊就想办法抓到它。”
“死活都要。我都能看出是不是害死胡聪的那只蓝尾鹊。”
“大家想想,这只害死人的鸟还活着,也许下一个被毒鸟屎拉中的人就是你。就算没掉到你们头上,掉到你们养的鸡鸭、狗、牛羊牲畜身上,它们也会被毒死。”
“我问你们,到时候受损失是谁?”
宁小七一番话,把想要反抗闹事的胡姓人说住了。
对呀,假若胡聪真是被毒鸟拉的屎毒死,那这只毒鸟还在的话,也许还会有人死。就算毒鸟屎没落在人头上,落在家禽家畜身上毒死家禽家畜,也是损失。
胡力被打了两个耳光,心中不忿。看到其他人被宁小七说动,他立即反驳道:
“大家别听他胡说!”
“他是在吓我们!”
“蓝尾鹊我听说过,根本不是毒鸟!”
有人附和道:“确实,我见过蓝尾鹊,不是毒鸟。”
甚至廖姓的人也认同胡力的说法,蓝尾鹊虽不常见,但也是有人见过并养过的,不是毒鸟。
宁小七解释道:“蓝尾鹊不是毒鸟,但倘若有一只蓝尾鹊吃了毒果之类的食物,它没被毒死,时间久了它身上就会带有毒性。”
“我问你们,胡力闯荡过江湖吗?他能一眼看出谁是小偷谁是强盗吗?他能一眼看出极品宝刀吗?”
“他不过是儿子死了,有气没处发,找廖量撒气。他只想撒气,哪里还会管你们死活?”
“你们今日若信了胡力的话,他日又有人或家禽家畜被毒鸟拉的屎毒死,你们找谁申冤?你们连我的话都不信,以为我还会帮你们?”
“这只蓝尾鹊若是不在胡廖镇,很有可能在附近村子、田间、山林。你们也许有亲戚在附近村子,他们同样面临这样的危险。”
“大家还是快些散开,去找蓝尾鹊。早日找到,早日解除危险。”
镇令和牛捕头,还有其他捕快和镇衙的人,纷纷趁这个机会劝散众人。
最先走的是廖量和廖姓人,他们张罗着要去找蓝尾鹊。其他胡姓人也渐渐离开,只有几个平日里与胡力关系较好的人,还陪伴在胡力身边。
只是这几个留下的人当中,也有相信宁小七话的人,正在劝胡力。
此时人少,宁小七对胡力道:“我适才打你,是迫不得已。你妹失踪中,你儿子死了,你有怨气这是应该。可你不该拉着其他人,为你泄私愤而酿成惨祸。”
“你怀疑廖量,有证据吗?”
“你没有证据。因为我可以确定不管是你妹的失踪、还是你儿子的死,都与廖量无关。”
“你若有证据,即便你找廖量麻烦,还情有可原。你无证据,只凭自己认为就拉着所有胡姓人找廖姓人麻烦,你们双方两个大姓打起来,万一有死伤,结下的就是世代仇恨。”
“胡力,你若有良心,自己想想。为了你一己之私,害死其他人,害死其他胡姓人,你良心何在?你与那些凶手杀人犯又有何区别?”
胡力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充满对宁小七的不信任与不甘心。
此时牛捕头说道:
“宁神捕你说那蓝尾鹊可能是吃了毒果,那会不会与毒瘴谷有关?”
“毒瘴谷?江湖常说的三堡四谷中的毒瘴谷?”宁小七问。
在与几位大侠等人的聊天中,宁小七听说过毒瘴谷。只是具体在哪里,他却不知。
牛捕头道:“正是那个毒瘴谷。若是真有毒鸟出现,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毒瘴谷。”
留下陪胡力的人,也纷纷点头。
“对,我们知道那个毒瘴谷,常年毒瘴气笼罩。听说里面有毒蛇毒虫,全是毒物。出个毒鸟,也有可能。”
“胡力,也许真是毒瘴谷出来的毒鸟。”
“宁神捕的好名传江湖,我们应该信他。”
“就算你不信,也应该看看是不是蓝尾鹊。不是蓝尾鹊,再找廖量报仇。”
“走吧,走吧,我们去找蓝尾鹊。”
宁小七道:“牛捕头,你们也到周围村子说明蓝尾鹊的事,让大家注意并抓捕或杀死蓝尾鹊。若是杀死了,尸体留下给我过目。我只看一眼,便能分辨出是不是害死胡聪的那只。”
“宁神捕,莫非你要去毒瘴谷?”牛捕头问。
那几个劝胡力的人,还有胡力,全都停下来看宁小七。
宁小七点头道:“不错,我要去看看毒瘴谷。那只蓝尾鹊也有可能飞回毒瘴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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