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衙,捕快带胡力去重新问话写案宗。牛捕头则与仵作来到临时放尸体的房间。
“有何发现?”牛捕头问仵作。
仵作让牛捕头闻鸟屎。
“你不会说是这鸟屎毒死了胡聪吧?”
“有可能。捕头你闻,这鸟屎有毒药的腥臭味。”
牛捕头低头一闻,果然这鸟屎的臭味与平常鸟屎的臭味不同,带着毒药有腥臭味。
“捕头若不信,可抓只鸡来试。”仵作说道。“胡聪不可能吃鸟屎。这鸟屎毒性极强,碰到皮肤就能毒死人。”
牛捕头一瞪眼,道:“鸡不花钱吗?”
他四处看看,去抓了一只虫子放在胡聪手掌的鸟屎上。那虫子碰到鸟屎,动几下就不动了。
“你将鸟屎刮些下来保存,我再抓只活物试毒。”牛捕头说完走开。
此时,牛捕头已确信是有毒鸟屎毒死胡聪。这个孩子真倒霉。世上怎会有那样的鸟,拉出的屎能毒死人?
真有那样的毒鸟,着实可怕。
他抓来一只老鼠,请来镇令,叫来捕快和胡力一起观看。
“大家看,这是胡聪身上的鸟屎,你们闻闻,鸟屎的臭味与寻常鸟屎不同,有剧毒的腥臭味。”
随后,他用一根树枝沾上点鸟屎,点在老鼠身上。那老鼠碰到鸟屎后,马上抽搐倒地死掉。
“真是毒鸟屎!”
“真毒,沾上就死。”
“古怪,屎都这般毒,这鸟得是甚么鸟!”
“胡力,此案已破,是鸟屎害死你儿胡聪。只是害死人的鸟,我们无法抓到,也不知是甚么鸟。”镇令说道。
胡力摇头。
“不,我不信!”
“从未听说过,鸟屎能毒死人!”
“一定是廖量!是廖量下毒害死我儿子!”
“你们包庇廖量!十三年前我妹被廖量害死时,你们便包庇廖量!”
“廖量给你们多少银子!让你们这样护他!”
胡力指着牛捕头,对着镇衙的人一一指过,突然跟出镇衙。
“走,通知廖量,不要让胡力伤害廖量!”
胡廖镇之所以叫胡廖镇,皆因这个镇上有两大姓,一个姓胡,一个姓廖。
这两个姓的人家,占据胡廖镇六成人口。
胡力跑出镇衙后,立即找到胡姓头人,说他儿子被人毒死,镇衙却说是鸟屎毒死的。
镇上姓胡的人听说此事,纷纷说荒唐。
鸟屎毒死人?
谁信?
自古就没听说过。
镇衙包庇廖量,谎话都不会编!许多胡姓人自发跟在胡力身后,前往廖量家找廖量算账。
廖量不在家。
很快,全镇胡姓男人都参与寻找廖量,在一间茶铺堵住廖量。
“廖量!你哪里跑!”
廖量与胡力打过几次,均打不过胡力。他也很恼火,十三年前胡力妹妹胡花花失踪,胡力就诬陷是他害了胡花花。
他是打过胡花花主意,可并未得逞。胡花花失踪后,胡力说是他害死胡花花。好在有人证明他与人喝酒,没时间害人。
镇衙也只认定胡花花失踪,并未判他有罪。
可胡力就是执着认定是他害了胡花花,经常找他麻烦。
没想到,这次竟来诬陷他害死胡聪。
“我跑什么?你们这一大群人来堵我,我不跑那是傻子!”
胡力指着廖量骂道:“廖量,你不是人!我儿子胡聪才十二岁,你就下毒害他,你还有良心吗!”
廖量争辩道:“你血口喷人!”
“我何时害你儿子!”
“就在午时,就在不久前!”
“你血口喷人!你问问在座各位,午时我一直在此喝茶!”
茶铺里的人纷纷为廖量作证。
“廖量一直在此。”
“我可作证!”
“我也能为他作证!”
“掌柜,你要为廖量作证!”
“伙计,你也要为廖量作证!”
胡力看到有这么多人作证,想到十三年前胡花花失踪时,也是这般情景,有人为廖量作证。
可当年,胡花花曾告诉过他,一日与廖量相遇,廖量见她貌美,言语上轻薄于她。
既然廖量曾想对胡花花图谋不轨,就是廖量想要非礼胡花花,遭到胡花花反抗后杀害胡花花。
“廖量,我儿子被人下毒害死。只有你与我有仇,不是你还会是谁!”
“你没离开此处,你可以让别人动手!”
胡姓人纷纷支持胡力。
“就是如此!”
“十三年前也是如此!”
“你故意在此喝茶,就是让人你作证。你让别人暗中下毒,害死胡聪!”
“廖量毒杀小孩,手段残忍心肠歹毒,你们还要维护他,你们是人吗!”
“你们还有良心吗!”
廖姓人听说胡姓人找廖量麻烦,也开始聚集起来保护廖量,对抗胡姓人。
双方人越聚越多,越吵越厉害,开始有人相互推搡。
牛捕头和几个捕快大声喝止,收效甚微。
廖姓人已了解到情况,说胡聪是被鸟屎毒死的。
胡姓人说天下就没有鸟屎毒死人的事。就算是鸟屎,那鸟屎也是有人放毒进去!
最后,镇令大声宣布,请县衙仵作,当众再验一次尸。
牛捕头和几个捕快,施展武功打倒双方几名想打架的人,暂时将双方压下来。
即便是快马加鞭,县衙捕快和仵作也要深夜才能到达胡廖镇。这段时间,牛捕头和捕快分头巡逻,尽量劝说双方,不让他们真打起来。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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