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给我让开!”若尘发疯般的冲了进来。
守门的士兵一脸惊异的看着这向关内冲去的的三人一车组合,摇摇头,心想也许关内需要一个精神医生。
镇南关有专门的医务处,所以若尘到也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关内找医生。只不过关内还有众多的百姓和士兵,若尘这一路来也不知撞飞了多少行人,掀翻了多少小摊。看着若尘身后留下的一地鸡毛,知道的明白是人命关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草寇劫市呢。
虽然大多数被撞倒在地的人都选择不与若尘一行人计较(事实上他们也无法与一阵风计较),但那些刚刚靠卖队友升了官、发了财、意气风发的小人可不好得罪。
这不,由于若尘冲撞了一位新任军官游行庆贺的队伍,这位新官发火了,硬是要手下的二十几号人拦住他们。
若尘左突右闯都无法摆脱这群人,怒火上涌的他当即反冲向那个新官,拎起他的衣领子就要开打。
“怎么是你?”没等若尘的拳头落下来,那个新官倒是先说话了。
若尘这才注意到,这个新官原来还是个老熟人。
“曲江,滚开,我现在没工夫跟你算账。”若尘冷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让你的人让开,我不介意新账旧账一起算。”
“等等,”曲江努力保持镇定,“你们为什么会在萨纳尔的手中活下来?你们是不是被他收买了?”
“你他妈的哪来的底气问我们这个?”若尘怒极反笑,“我们时间宝贵,我不想跟你纠缠,再说一遍,立刻让开!”
“不行,你今天不说清楚,别想离开。”曲江色厉内茬,“我这是在对帝国负责!”
与此同时,聚在一旁看热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人们窃窃私语,似乎想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好,今天我让你看个清楚!”若不是耿之明急需就医,若尘能把这个王八蛋打得满地找牙,“泽言,把那东西拿出来!”
泽言闻言,从车上拿过来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递给了若尘。
“都他妈看清楚了!这是羽族尊者萨纳尔的首级!”若尘把那个东西高高地举过头顶,“快给我滚开!”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包括刚才喧闹的人群也突然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认识那个家伙,他的画像不止一次出现在城墙上,不知有多少士兵在他的手下殒命。他是云隐最危险的敌人之一,连三大王将都拿他没有办法。他是将领的心病,了起来,看向金铃儿的房间。自镇南关之后,或许别人没记住耿之明那句无意间的叹息,但他却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心里。为了能达成耿之明的愿望,他回来之后把静心阁治得如铁桶一般,力图至少给耿之明造一个现实意义的有安全感的家,可没成想这一切都因为金玲儿的死而付之东流。自从原先那个金铃儿死后,耿之明就彻底变了。人们只知京城小霸王的光荣事迹,又有谁还记得当初那个温柔体贴好脾气的凌家少爷?更不会有人想到,耿之明走到今天,到底受了多少折磨?这一切的一切,若尘都看在眼里。本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金玲儿之死造成的伤痛已经开始渐渐消退,偏偏幽月阁在这个时候又送来一个假金铃儿,再次掀起了耿之明的伤疤。更何况这个假金铃儿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若尘一直担心她会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给予耿之明最致命的一击。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尘清楚金玲儿在耿之明心中的地位,贸然“拆弹”反而会引起耿之明的怒火。但眼下这个金陵儿的身份实在太过可疑,据他所知,金玲儿是个孤女,老家主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全家都死于吸血鬼之手,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孪生姐妹之类的东西。要想把这颗炸弹做掉,他还是得搞清楚,这颗炸弹,究竟从何而来?
京兆尹府。
京兆尹刘洋满头大汗的与眼前的两尊大佛陪笑。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小案子,万万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也怪他犯贱,非要在凌家内部的争斗中插上一脚,结果让人家找上门来了,酿成现在的局面。
“京兆尹大人,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卷宗关键的地方都在替镇南候说话吗?”端王南千羽把卷宗摔在桌子上,“这是镇南候的辨白书吗?”
“端......端王殿下,这不能怪我呀,”刘洋擦了擦汗,“这是办案人员写的,你也知道这种案子一向不用我亲自主管......”
“哦?命案都不用你来管,我倒想知道你这个堂堂的京兆尹平时都管什么案子?”端王冷着脸,“不就是因为杀人的是镇南候吗?”
刘洋刚想解释什么,却被坐在一旁的耿之明抢了先:
“喂,端王爷,说话可是要负责的,案子都没判呢,就说是我杀的人?你就打算这么向皇上交代?”
“苦主呢?证人呢?”端王爷怒哼一声,“传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已经派人到陆家村找人了,应该不久就能到。”刘洋赶忙赔笑道。
“你可算了吧,你的人现在应该都在行军司做客呢。”耿之明悠然自得的品着刘洋珍藏的好茶,“只要有凌道远在,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把证人传上来。”
“看来你已经把烧埋钱带好了,赶紧送给苦主,大家都乐得清静,”端王冷笑,“我也有时间去研究研究怎么给你洗白?”
“抱歉,我还真没带。”耿之明双手一摊,“我只是想告诉你,凌道远的人能拦得了京兆尹却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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