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百里失信真强,队友全死绝了对面都找不到我在哪个草丛蹲着。王者峡谷草丛千千万,千千万都是我,今天依旧是喜欢□□枪的一天。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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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花铃(16)
大黄没料到赵素衣会突然将话题甩到它身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笑:“我?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兔子不依不饶:“你就说说为什么非得找那个男孩?你怎么想的?”
大黄念及男孩,声音都放轻了几分:“一报还一报而已。旁人对我不好,我就对他不好。旁人对我好,我就对他好...若不是他,我早就冻死在路边,哪还有力气在这里说话。”
“我虽然是条没人要的野狗,但我不喜欢欠债。”大黄伸出前爪拨弄了几下系在脖颈处的项圈,“我想再看看我的救命恩人,然后把这个小项圈还给他。”
大黄垂下眼,笑意落寞像是在嘲讽自己,嘴里悄声念着:“如果他没有对我那么好,我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过着活着。”
“我知道你们想说我什么。”大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无非是爱恨不分,像一位普度众生的圣母,上赶着倒贴的烂好人。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应该是怨恨他的,为什么要抛下生病的我?这是他欠我的,我应该找到他,狠狠咬他一口。”
它颤抖的声音里压抑着爱与恨交织出的复杂情绪:“可是我恨不起来啊。我只是一条小野狗,要是没有碰见他,我早就死了,这是我欠他的。”
“我没有办法干干脆脆地恨,也没有办法干干脆脆地爱。算啦,等我找到他了,再瞧他几眼,还给他项圈之后,把他忘掉吧。就当...就当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人好了。”
兔子静默良久,它终于抬起头去看大黄,急切地问:“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大黄奇怪道:“我们才认识,我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
兔子一下子没了脾气,嘀咕了句:“憨货。”
这时候大黄输完液,医生过来给它拔掉针头。赵素衣难得大方一次,掏出钱包,从里面夹了几张鲜红色的毛爷爷递出去:“谢谢照顾。”
医生表情奇怪地瞧着赵素衣手里的毛爷爷:“您这是......?”
赵素衣瞥见自己手上那几张毛爷爷都写有“2005”的字样,眼皮一跳,心说流年不利,眼下还没到2005年,他这些百元大钞还未流通市面,眼下通用的是“四大巨头”。
他手里这些红红绿绿,落在外人眼里倒和小作坊里印出来的那些“天地银行”的纸币有几分相似了。
赵素衣把毛爷爷们装回去,闷闷地想:我的居然是个一分不值的穷光蛋。
这叫什么事?
顾淮之从来没有带现金的习惯,更别说十几年前的纸币。出门前顺手揣了把硬币,全贡献给了开出租的小青年。他手头紧时,能想到的人就是顾卿和顾浣衫。但是十几年,顾淮之还在一年级叱咤风云,顾卿根本不会认他这个二十来岁的便宜儿子。更别说顾浣衫,眼下只是个三好学生。
抱大腿都没机会。
顾淮之记起兴华路派出所就在这家宠物医院附近,走两步的距离,蹲局子喝茶倒是十分方便。
大黄记起什么,将男孩系在下方的小布包扯了下来。小布包鼓鼓囊囊,好像装了不少东西。大黄用前爪拨弄开小布包,露出“四大巨头”钱钞的一角,一把硬币,还有一张小纸条。
大黄问赵素衣:“嫦娥哥哥,你们找的是这个吗?”
有外人在场,赵素衣也不方便与大黄多说话。他摸摸大黄的头,捡起小布包,把此次需要的治疗费用付清后,又从中拿出了那张叠得四四方方的小纸条。
纸条上字迹工整,一笔一划都透出稚气,明显是孩子写的,还写得很认真:“——帮我照顾好它,它叫大黄。里面的钱都是我攒的,一点心意,谢谢你。”
大黄好奇地抬头看向纸条,但它看不懂人类的文字:“这个小布包是他丢下我的时候给我的。”
兔子忽然开口:“它之前对我提过,那个谁走之前送了它一个小包。它那时候病得厉害,礼物被几个小社会抢走了。”
大黄听兔子说话没头没尾,还说了一连串“他它”,十分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们离开宠物医院,赵素衣抬手挡了下眼前刺目的阳光,看着街上几辆桑塔纳从眼前跑过:“麻烦了,十几年前的祁州,我家房子没盖呢,今天晚上没地方去。”
“睡天桥呗。”顾淮之记起件趣事,“现在是夏天,晚上也不会冷。我小时候,总爱跟我那帮咸吃萝卜的亲戚抬杠。有次他们问我,长大了想做什么工作。我知道他们想听到什么回答,年年都是那些词,翻来覆去的,腻了。”
“我就说,我想去天桥底下拉二胡,投身民间艺术。面前放只碗,想拉就拉,不想拉就睡。但凡有路过的,都得看我几眼,回头率超高,超拽。”
顾淮之谈及过去,藏在骨子的烟瘾酒瘾又一并被勾了起来。他是在高一沾上这两种东西的,十几岁本来就是叛逆的年纪,顾卿忙东忙西,根本不管顾淮之。顾浣衫又住校,家里就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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