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老李拿手指点点自己的脖子,喜闻乐见,高宴川脖子上有个红红的草莓印子。
靠,刚刚一个人默默烦躁的时候把领带拉开了,这会儿那个小东西正大剌剌地露在外头,仿佛昭告天下主人拥有曾经拥有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
“真羡慕你,我老婆不是发情期基本没那个想法。唉,搞得我结了婚还得去洗冷水澡,像我追她的时候那样。”老李充分表达了他对高宴川的羡慕之情,又夸了两句阮鲤肤白貌美又主动,高宴川有福气云云,这才作罢离开。
啥玩意啊,什么人啊都是。高宴川对着玻璃整理好衣服,确保阮鲤的杰作能被衣服遮住才放心离开。
是个男人被人这么夸都挺开心的,高宴川不例外,但是他也是真的矛盾。
一边嫌弃阮鲤懒散不做家务,一边又喜欢他在床上的“勤奋”。每天在离婚和不离婚凑合过之间徘徊不定,真的很烦。
回到办公室,高宴川椅子都还没坐热,助理过来通知他下午到外地出差,有个项目老总希望他能亲自出马跟对方谈。
他午饭都没来得及吃,马不停蹄赶回家收拾东西。门一打开,他居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阮鲤围着他难得一回去超市买的天蓝色格纹草莓围裙,撅着个屁股在那儿捣鼓一口小锅。锅里翻滚着大块西红柿,还有零星鸡蛋沫在上下浮动。他一边拿汤勺搅动锅里的汤,一边用手扇走源源不断的蒸汽。
高宴川站在出房门外看了好一会儿,阮鲤居然都没发现他回来了。他上前把抽油烟机的加速按钮打开,又把小锅的盖子拿了过来。
“盖上煮会儿,别折磨那两块番茄了。”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阮鲤,语气也怪得很。
莫名其妙,这人今天又怎么了嘛!阮鲤是真觉得男人心海底针,高宴川怎么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
“你怎么回来了?”他别别扭扭地解了围裙,用裤子擦擦手背,跟着高宴川去了客厅。
提起这事儿高宴川又高兴起来了,他走在前头,从房间里拉了个行李箱出来:“我要去外地出差,去一礼拜吧。”
他心里美滋滋,自己外出一礼拜,不仅不用做饭还有人做饭给他吃。最要紧的是,不用面对到底要不要和阮鲤离婚这个问题。
逃避可耻但有用,这话还是在理。
“噢,出差啊。”阮鲤点点头,又转身回厨房捣鼓他的西红柿蛋花汤去了。
正装带三套、睡衣也得带一套、一次性内裤带上、注射抑制剂不能少……收拾好东西,高宴川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多了。再转头一看阮鲤,他把自己做的饭菜摆了一桌,每样都只用一个小碟子装着,看着精致又丰盛。摆好最后一碟酸豆角,阮鲤把煮得差不多样子的西红柿蛋花汤端上桌,一个人坐下来开吃。
他吃得很慢,一边吃还一边刷手机,看起来并没有要喊高宴川一起吃的意思。
“咳。”高宴川咳了一声,暗示阮鲤醒目点,赶紧喊他吃饭了。没想到阮鲤像没听到似的,继续享受他的午餐。
没办法,高宴川又连着咳了几声,试图引起阮鲤的注意。
这回阮鲤抬头了,他向高宴川投来疑惑的眼神,问:“你感冒了?”
干,和阮鲤再多待一秒,他马上就能被气死。
正当高宴川气得说不出话,盖上行李箱打算摔门离开这个冷漠的家的时候,阮鲤又说话了:“秋天比较干,你要是嗓子不舒服,可以喝点吊梨水。”
事情似乎还有转机,他扣好行李箱的扣子,开口道:“你给我煮?”
“我不会。”阮鲤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今天这一顿还是他倒腾一早上弄出来的,做饭好难!
“行。”高宴川穿好鞋子,门一摔就走了。
阮鲤好莫名,他怎么又生气了?
西红柿蛋花汤太淡了,其实并没有很好喝,阮鲤默默在脑子里回忆以前看高宴川做饭,他都是怎么放盐的。回忆了好半天,阮鲤都没想起来那个比例到底是怎么样的,除了刚结婚那会儿不好意思总是待在自己房间里出来给高宴川打了几回下手,后面好长时间他都在给固定的杂志社供稿,没日没夜地赶稿让他和高宴川一星期的作息都错开,两人甚至都没什么交流。
如果不是发情期,他是真的想象不到这种婚姻还能有什么乐趣。
靠,我怎么又在想发情期,我是什么下半身动物吗。阮鲤正洗着碗呢,思绪又跑到八千里外去了,手上一个没留意把一个瓷盘给摔了。那场面叫一个残忍,那声响叫一个壮烈,阮鲤都没忍心多看一眼,赶紧拿扫帚给铲了。
收拾好厨房,阮鲤拿手机一看,高宴川给他打了三千块钱,让他未来一个星期自己叫外卖,就别在家自己研究做饭了。
“也别瞎挥霍,赚钱不容易。”他又补了这么一句。
得了,这人打个钱还那么多话,明着暗着嫌弃他的工作不稳定呢。
不过就算他不给阮鲤生活费,家里爸妈和两个哥哥也时时刻刻问自己够不够钱花,跟自己还在上高中似的。阮鲤点了收款,还特意挑选了一个很可爱的表情包发给高宴川。
“‘谢谢您的红包’。”高宴川面无表情地把那个表情包上面的话念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包养了个什么小白脸。
助理开车特别快,明明是个刚上路没多久的小姑娘,愣是把本田开出了玛莎拉蒂的感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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