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过。
室友君面对这个新发型仍然一脸面瘫。至于内心有没有流血,或者说流了多少血,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出云,”室友君顶着一头扭曲的卷发和我们暗搓搓地窃笑,纯真又无辜地向土豪君发问,“东京的房价很贵吗。”
忍笑忍得涨红了脸土豪君艰难地点了点头。
“用这个跟宗像求婚吧。”室友君跟着随意地无意义地点了两下头,继续拨弄那些零散的碎片。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你觉得宗像先生会答应你吗,这种垃圾一样的东西。”土豪君的语气是诡异的平静。完全没有无奈或者绝望一类的情绪,大概也是对室友君无法直视的智商习以为常了吧。
“可以的。”至今没有被我摸清套路的萝莉酱秉持了一贯的风格,在所有成年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话的尴尬时刻沉稳地开了口,“用这个把礼司套牢。像o一样。”
土豪君拍拍萝莉酱的头顶,眼神里饱含温暖的笑意。随即又叹了口气,向不远处不动如山的室友君的背影投去了“注定孤独一生”的怜悯的眼神。
“阁下这是……换了个造型?”结束了工作一如既往地赶来与室友君相会的美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室友君毛茸茸的小卷毛看,唇角噙着优雅的笑意。当接触到室友君郁闷的目光时,美人体贴地摆出一张工作时的冷淡脸,严肃地称赞,“很好看。”
室友君的眼神闪动了一下,“真的?”
“当然。”美人绷着漂亮的脸,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们都知道,天然卷的家伙都不是坏人……噗。”
在美人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慌慌张张的二货君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报告室长,不好啦,隔壁的伊佐那像比卡丘一样咻地变身啦∑(o_o;)!”
“到底是怎样的变身还能产生出咻的音效啊。”美人的唇角微微上扬,眼角流动着活泼的笑意。室友君不声不响地看着他,眼眸中跳跃着静静的火焰。
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的是长发公主型的美人,周身散发着柔和的银色光芒的那种。与美人的美不同,只用看的就知道美中沉淀着一些不靠谱和不着调。
“看着有点眼熟(ー`′ー)。”二货君装模作样地捏住了自己的下巴。“一定在哪里见过的。咳咳。~(「「)~”
——咦咦,这特喵不是至今照片还挂在中学里与爱因斯坦隔空对望的承载了我无数恨意的德国科学家阿道夫·k·威斯曼博士吗!
于是室友君喵化事件终于得到了解释。
阿道夫·k·威斯曼博士不仅仅是一名为人类做出了贡献的科学家。他还是个因做了某个奇奇怪怪的实验被踢出某一版物理和历史课本而闻名的著名蛇精病。与此同时几乎半本化学书的理论又是他提出来的。艰涩又莫名其妙,简直就像他随手写出来的涂鸦,因此我读国中的时候同学们没有不恨他的。
我多想和你见上一面。
如今看到你过得并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tbc
第二十五章
#25生活就像一注彩票,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张是酱油还是洗衣粉
笑语盈盈的美人与苦逼兮兮的巧克力君深情对视。眼波流转,脉脉无语。
“喂,宗像。”读不懂空气的室友君猛然跳出来,用自己性感的小波浪卷承包了美人的视线,不耐烦地催促道,“快弄完。我要睡觉。”
美人慷慨地赏了他一个“玩儿蛋去”的高冷眼神,开始翻着档案向巧克力君了解案发情况。
你问我答,有来有往。美人与巧克力君表面上看起来警民一家亲共建和谐社会,看不见的冰川之下则涌动着汹涌的暗流。确切地说,是来自巧克力君单方面的澎湃。美人君之所以选择吞下巧克力君并不成熟的挑衅,大概是因为一旁爱好趋同于相声演员的室友君迷迷糊糊地睡去只剩他正正经经地做工作所以他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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