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人很快回头说了一句:“十分钟,”
方名听着回答,松了口长气,“谢谢,”
“不客气,”开车的人回头微笑着说。
方名想这司机看着挺顺眼,助理怎么乌烟瘴气的。
“没事吧?”许际凡看着方名很难受的样子,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事,就是有点晕车了,”方名快速地把许际凡有点暧昧的手放下了,这可不是在家里,万一被人多嘴,对许际凡做生意影响很大。
许际凡看着方名的动作没说话继续看着他,就在他俩又开始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司机把车停下了,一边帮他们拉开了车门,一边又开了后备箱帮他们拿行李,最后还要帮他们提上去,方名连忙拿了过来,道着谢,一路目送司机把车开走。
“哎,人走远了,”许际凡在一旁提醒着说。
方名听着他的语气就想笑,这人什么时候这么爱计较了。
“你好,帮我再订一间房,”进到酒店后许际凡在柜台和工作人员说着。
方名有点惊讶,房间不是订好了吗?
他没说话看着工作人员把手续办好,进电梯之后才开口问:“为什么不住他们定的房间?”
他想着许际凡肯定不会不知道对方已经给他订了,所以在许际凡说再订一间的时候,他没有开口阻止,想着许际凡肯定有他的原因。
“万一里面装摄像头了怎么办,”许际凡开玩笑的说。
方名有些无语,他怎么也没想到许际凡居然会这个时候逗他。
“说真的,你不信啊,”许际凡看着方名的表情笑了笑,“这真的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就是,我想睡得踏实些。”
方名疑惑地挑了挑眉,他怎么听不大明白。
许际凡看着方名困惑的样子笑了笑,一直到进了房间后他才开口说:“你信不信我之前的房间里有人?”
“人?”方名皱皱眉。
“还是女人,”许际凡把电脑放到桌子上,坐到床边。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想抓你的把柄?”方名一开始不明白,但许际凡说‘女人’时那嘲弄的语气他一下就懂了。
“聪明,”许际凡眼神飘过一丝赞赏。
方名震惊之外又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你换了房间他们还会想法子过来送人吗?”
“他们脑子如果还在的话,第一次不成功,之后就会换着法子了,”许际凡抬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
“是赵总吗?”方名听许际凡说过一次,来浙江就是和赵总拿先前说好的地的,但如果是赵总,他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涨价?勒索?
“他没那个胆子,”许际凡冷笑一声,“而且他这样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就是和你竞争的那几家,”方名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件事许际凡三天肯定处理不完。
方名猜对了,许际凡听到他说的话后皱着眉好一会都没说话。
“那今天接你的那个人是赵总的助理,他今天是什么意思?”方名有点迷糊,听许际凡的语气,赵总应该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但今天来接的那个助理,又敷衍地不像话,有点前后矛盾。他看着坐在床边略低着头一直在思考的许际凡,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这事可能不简单’的想法。
“老赵女儿嫁到美国就没回来过,”许际凡突兀地说:“这几天你都跟在我旁边,不要离开,”
方名看着许际凡严肃地表情,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挺乐意跟在许际凡身边,这下突然有了点名正言顺的感觉。
方名躺在床上都躺出困意来了,眼皮无力地睁了又睁,许际凡进浴室打电话已经打了——方名抓过旁边的手机,使劲睁眼看清了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他听着断断续续的,好像还不止和一个人打。
方名对许际凡的工作没多大兴趣,许际凡同样也不想让他掺进去,他在许际凡打电话的时候过去浴室旁边想听一下许际凡在说什么,因为许际凡说‘不要离开’时的表情有点过于认真严肃,他有些担心,但刚到浴室旁边,许际凡好像感应到了,就‘啪’地一下在里面反锁了,还把水龙头拧开了,所以他才在床上无力地躺了半个小时,剩下的那半个小时他吃了许际凡给他点的餐,牛排配红酒。
所以他现在困的原因也在于他喝了好几杯红酒,一开始喝的挺甜,越喝他越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才想起来沈凛岂这样和他说过,真正醉人的酒一开始喝起来你会觉得像喝白开水一样,除了味觉上“这东西挺好喝的,”还夹着脑电波里“这一点也不像酒,”的想法,等你反应过来觉得醉的时候,劲已经慢慢上来了。
总而言之,醉人的酒后劲都慢!这个傻逼,几个字能总结出来的非要说一堆,方名在心里诽谤着沈凛岂这个二缺的时候,许际凡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方名迷迷糊糊地看着许际凡向他走过来,口渴地舔了舔嘴唇,虽然他现在有点晕,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但他还是从许际凡敞开的衣领和漂亮的锁骨中挣扎出了yù_wàng,连带着他感到许际凡的喉咙也可以轻易地打碎他支了这么些天的铁尺铜墙,yù_wàng就那么一点,一点地从崩解了的墙瓦中漏到了心尖,又从心尖上蔓延了全身。
所以他在许际凡刚走到床边,正准备俯身看他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拽上了床,压到他身上就开始乱啃,他都不知道力量从哪来,一秒之前他还要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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