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觉得对方不可理喻,季正则尤其暴躁,方杳安像一块顽石,怎么敲打都不开。他一把将方杳安拽下来,方杳安不防备,重重摔到床上。季正则压着他,手探进他衣服里,虎口钳着侧腰,蛮横地掐。
方杳安的皮肤并不十分紧致,他工作清闲又不常运动,人虽寡瘦但骨架小,还是附了层软肉。他很白,烈阳也奈何不了的苍白,被操狠了全身泛红,眼里的泪落珠似的掉。
季正则忽然想起那个阴雨连绵的春日,方杳安上完课赶回去,路上遭了雨,他恶作剧似地跟在后面,想进门时吓他一跳。
可方杳安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他淋得太湿,衣服贴在皮肤上一刻也禁不住。他不知道身后有人,支起手脱了套头的里衫,毫无羞怯地把身体展露在季正则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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