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一直在研究一种细胞,几十年都没有进展。也幸亏这样,艾维斯才有时间找我。
我甚至不想找回记忆了,也许…遗失了的记忆是不美好的,所以我才把它丢了的。
艾维斯说过,这里有教堂。
在我再三追问下,他才带我去了那里。而我看到的…却是一片墓地。
“战争中的教堂只会用来祈祷和平…这里睡着的,都是死去的士兵。有c国的甚至还有s国的…我觉得比起上帝,他们更有发言权。”艾维斯看向我,我点头。
我们站在这教堂前,阳光透过烟尘,仿佛一切都已经睡去。
一天,艾维斯给我几张纸。我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是名字,我想…这样比较好叫你…额,你选一个?”他一脸不自然。
我点头,看看纸上的字。有许多是重复的,看来是自己边想边写的。我找了一个出现次数最多的。“叫莉娜吧!这个很好听…”说不定艾维斯喜欢这个名字。
“走吧莉娜,要体检了。”艾维斯满意的笑笑。伸出手。
4:
“有人吗…有人吗……”回周一片漆黑,黑的和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一般无二。
“啊!”忽然,我踩到一些凉凉的东西,
还有几个破碎声。
灯,忽然亮起来!被强光刺痛的眼睛几乎睁不开。好不容易才看请回周的白衣人。
“我…”刚向前一步我却发现,回面全是冲锋玻璃?而地面上…是玻璃碎片!我的脚也早渗出血来。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痛?
“啊!!!”随着尖叫声,白衣人转过头
来。只见那透明的碉堡里,一个女孩抱住头颅蹲在地上。她的脚下,是红色的血影…
我,是谁
那是从有意识以来就背熟的姓氏和门牌号码。可那也仅仅是个房子。
我的房子里,住着一个白衣人。或者,我应该试着叫爸爸。他总在地下室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将妈妈临死前的请求忘得一干二净。
六岁那年,我第一次走进了那个他不许我进的房间。而且还是他带我进去的。
那里没有阳光,白织灯阴涔涔的,笼子里都是动物的尸体。
“爸爸…我怕“我”我将手里的娃娃抱的更紧。
“别吵。”出奇温柔的声音中,白衣人转过身,手里拿着注射器。
后来,每一天我都会打一针红色的液体。
再后来,他将我抱到一个装满碎破璃的桶里。我越是挣扎伤口就会越多越深。我在里面哭喊,可他却只是问我,疼吗怎么还会痛……
那些玻璃碎片慢慢变成了刀片,子弹。
5:
房间的味道很熟悉。窗外的夕阳艳红如血,却单调的可怕。
我睁开眼睛,看见艾维斯蹲在床尾边的
地板上,用棉签小心地擦拭着我脚心的伤口。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我好怕白衣人知道我醒了会再把我关进玻璃牢房里。
“莉娜…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听见艾维斯自语。
他捂住脸,从那指缝间流出几滴泪水,它们反射着时代的光,如同血诅。
艾维斯,你不要哭,没人能帮我的。就像战争爆发,谁能帮我们吗
艾维斯,我知道不久之后我就会离开。但我多希望那天来的晚一点。
我都想起来了。那个我应该叫爸爸的白衣人因为实验不成功打算用人体尝试,于是,他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不死人”。
我没有痛感,伤口愈合速度极快,没有武器和病毒可以威胁到我。白衣人想把我送给s国政府,制造一个“不死军团”可是,s国换了领导人,后来s国政府倒台余党组成s集团。
他们找到了那个门牌号码。可那里只剩下一屋子动物,一具白衣人自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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