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银凤告诉我的这个消息,我当下心一沉,终于还是发生了人命惨剧。先是小动物,后是野猫野狗,现在是人命,这人到底想干啥?
我不敢有任何耽搁,打车连忙赶回天桥。天桥入口已经被封了,入口处围满了围观的人,来了不少警察。警察拦着不让我进去,我给陈银凤打了电话后,她亲自出面警察才把我放进去了。
尸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连棺材铺的监控录像也被调走了。警察处理完以后,又把程天师还有邻居的掌柜带去录口供。
等他们彻底离开后,我才询问陈银凤到底发生了啥事儿。陈银凤说她偷偷保存了一份录像,让我自己看。
我打开录像仔细观看,起初只是拍到一些来往的游客。可就在这些来往的游客中,我突然注意到有三个人的行为有些古怪。
他们全程低着头,还戴着墨镜,好像是一家三口,一对老年夫妇,大概有六十多岁,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挽着他们手臂。这三人好像很怕冷,穿着厚厚的棉袄,就这么来来回回在棺材铺门口行走。因为周围的人太多了,要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异常。
整个画面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突然间,这一家三口又出现在了棺材铺门口。这次他们停了下来,呆呆的停顿了一两分钟后,然后齐刷刷抬起了头,同时摘下了墨镜。
在他们摘下墨镜的刹那,的确吓了我一跳。他们的眼睛竟然被挖了,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血洞。而下一秒,他们便每人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一刀扎进了心脏。
刀子拔出来的瞬间,鲜血噗呲一声撒到了棺材铺的门槛上。而在他们倒下去之时,我发现他们嘴角竟然扬起了释怀的笑容,嘴唇动了动不知道在说啥。
但从他们的嘴型来看,说的好像是一个“死”字。
“嘶!”看完录像后,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他娘的实在是太邪门了!面对山精水怪和怨鬼恶人时,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可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时之间让我不知所措。这便是邪术的恐怖之处,防不胜防,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我生怕我们当中会有人出事。
见我沉默着没说话,陈银凤主动开口道:“这三人同样被挖了眼睛,和之前那人一样,只不过那人还被挖了心脏。说明他们都是被人用邪术控制,只不过这人一直在暗处,始终没有现身,我们尚且不知道他的身份,起来,还回头朝我们潇洒的眨了眨眼。我看他要走,连忙叫住他:“贱十一,你等等,我让人开车送你去吧,节约时间!”
“他娘的,小爷我咋没想到?”赵十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众人又是一阵无语,然后陈银凤才安排调查组的人连夜送他去棺材山,而且还要随时和他呆在一起,这样才能随时保持联系。
赵十一走后,南霜便去厨房准备饭碗。之前我们请了煮饭的大婶儿,可现在有南霜和陈银凤,我们便让她回去了。毕竟经常在一起,大婶儿肯定会发现一些端倪。
一连三天都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大家也没心思吃饭,程天师拿出一瓶酒,独自小酌。而就在饭吃到一半时,陈银凤突然开始咳嗽。
起初大家都没放在心上,南霜还担心的问她是不是感冒了?
陈银凤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儿,可能是这菜有点辣!噗……”
而陈银凤话还没说完,口中突然喷出一口血,直接喷在了饭桌上。同时剧烈咳嗽,每咳嗽一下,便会从嘴里喷出血液来。
“陈组长,你怎么了?”我当即大惊,连忙去扶她。可陈银凤突然站了起来,还没站稳,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捂着胸口的地方,好像疼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把她抱了起来,迅速放到躺椅上。而她似乎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嘴里不停咳出血,满头大汗,咬着牙道:“我心脏……心脏,疼,像是针扎一样疼!”
几乎是同时,陈银凤话音刚落,程天师和南霜同时开始咳嗽,竟然出现了和陈银凤一样的症状,咳嗽了几声之后开始吐血,然后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疼的脸色发白。
“不好!那王八蛋动手了!”我暗骂了一声,随即开始检查他们的脉搏,很弱,几乎是命悬一线。
我不敢耽搁,赶紧把他们抱到了后院的空地中,迅速取来三碗清水。用辟邪符焚烧后混入清水中,然后给他们喝下。
喝下之后,他们的痛苦这才减轻了不少。我让他们坚持一下,盘膝而坐,随即回房间里取家伙事。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没事,我连续来回好几趟,这才把开坛做法需要的东西搬到了后院。
我一看他们的症状,便知道被人施了邪法。想必那人就在附近,正在作法害他们。而想要救他们,就只能开坛和他斗法。
我将长桌摆在地上,盖上黄布,放上香炉和贡品。接着又放上糯米,长明灯,灵符,桃木剑,红布,一碗清水,同时换上道袍,戴上天师帽。
开坛作法的步骤很繁琐,而且一样程序也不能落下,否则开坛作法便会失去效果。
准备就绪后,我点燃三炷香插入香炉中,随即翻动手印结道指,脚踏七星步,先念开坛咒:“九天之上,惟道独尊,万法之中,焚香为先。吾将祖师令,急往蓬莱境,急召蓬莱仙,火速到坛筵!急急如律令,请神威,开法坛!”
咒语念完,我便端起长桌上清水,饮一口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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