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上那四个人,好像是郑三虎的手下?
郑三虎你这个叛徒,与山哥为敌,就是与我白一鸣为敌!
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以为派几个人来保护那姓陆的司机,他就能逃过一劫吗?
你做梦!
笑面书生想对付的人,没有人能逃脱。
“四位哥哥,那边的垃圾桶好像都空了,你说吓人不?”
白一鸣扣着手指甲,笑着往那一指。
“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该干嘛干嘛去!”振邦见到他这副样子,想吐。
大熊突然惊呼了一声:“笑……笑面书生?”
二成一脸惊恐:“他……白……白……白一鸣?”
明辉打了个哆嗦:“快跑呀快跑呀!”
振邦抖着手掏出一包烟:“鸣……鸣哥,抽……抽根烟呗?你大驾……你怎么也跑这烂小区里来了……嘿嘿……”
……
几分钟后。
白一鸣盖上了最后一个垃圾桶的盖子。
“叛徒的下场!呵呵。”
他说着,便伸手朝这垃圾桶抓了过去。
垃圾桶上立马多了五个透明窟窿。
“透透气儿,别憋死你们,人家好善良的呢。是吧?”吹了吹指甲里的塑料屑,白一鸣扭着屁股走到了楼下。
目标:六楼。
白一鸣抱住排水管道,纵向一跃,灵活如猴。
旁边楼上,正在上厕所的某业主不经意见了这一幕,顿时闪瞎双眼。
“超人!妈呀,超人来了!”
揉眼的工夫,那超人已经攀到了六楼。
飞檐走壁,如影随形。
这种攀登技巧对白一鸣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更让他感到惊喜的是,窗户是开着的。
白一鸣一个空中转体动作后,整个身体便如子弹一样,从窗户里冲了进去。
这里是陆平的卧室。
“先戳他五个透明窟窿!”
亮出五指,便朝床上猛*插了下去。
嗯?睡的这么死?
没人叫唤呢。
手上是什么东东?枕头?
白一鸣把枕头拿掉,正疑惑间,啪地一声灯亮了。
陆平正穿着背心裤衩,站在卧室门口,冲他说了一句:“你来了?”
“你……刚上完厕所?”白一鸣脑补后噗嗤笑了:“小样儿的,让你逃过一劫。”
陆平走过去,拿起那枕头一脸惋惜:“刚换的新枕头,让你戳了五个窟窿,棉花都露出来了!”
白一鸣伸出食指指向自己:“你,不怕我?”
“不男不女的娘娘腔,我怕你做甚?”陆平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
白一鸣又抠起了手指甲:“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人家。了解我的人,没有不怕我的。”
“怕你撬门溜锁爬窗户?”陆平摇了摇头:“不守规则!来,客厅坐坐?”
白一鸣惊呼道:“好啊,反正我不急。”
客厅里。
陆平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白一鸣倚在窗前,一边抠指甲一边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人家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要不你猜一猜,好不好?”
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缝隙。
脸上一股春风,缝中杀气滚滚。
“反正不是来偷枕头的!”陆平往嘴里填了一支烟:“说说郑三虎吧!”
“讨厌!”白一鸣扬了扬兰花指:“还抽烟呢,熏到人家了都。你说郑三虎呀?他是个叛徒,我教训他教训错了吗弟弟?要不是念在以前的情分上,人家杀了他的心都有呢。理解不,够仁慈的了噢。”
陆平反问:“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种娘娘腔很让人恶心吗?”
“有啊,当然有啦!好多呢!”白一鸣扬了扬手:“不过他们死的死残的残,还有一个被丢到河里喂鱼去了呢。呵呵老好玩儿了,弟弟,你是下一个哦!”
陆平道:“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对付我了,是吧,笑面书生?”
“知道我?”白一鸣一翘脚,笑的跟花一样:“人家好开心啦!那我给你举几个例子吧,参考参考。顺井区那老大叫张昆,人称昆爷。我跟山山,噢山山就是萧鼎山嘛,我山哥。我跟山山好好跟他划地盘,他倒好,还敢拿枪指山山,人家好怕怕哟,所以我就伸手一抓,把他肠子抓出来了,还给他做了一条腰带……”
“还有好多多呢!山山有个兄弟叫麻六,麻六做事一点都不麻溜,还没眼力架呢,耽误了我和山山好大一笔生意……没眼力架还要眼睛干什么呀,所以我就用这只手把他眼珠子抠了出来,当时还是热的呢,你是没见,真好玩儿,我直接喂狗了。后来我后悔了,那玩意儿煮熟了,人也能吃的噢。”
“……”
“所以说弟弟,你对比一下看看,我对那郑三虎好仁慈的喽,只是在他脸上挠了挠,掐断了他一条腿而已。呵呵,至于你吗,咱们之间又没有人情,你呢小司机一个又这么卑贱,我就帮你剔一下肉肉好啦,让你充满骨感。只不过,别人剔肉用刀,人家剔肉用的是指甲。我们一块来做个试验好不好,看看把你胳膊上的肉肉全剔光,手还能动吗?”
“弟弟,你说好不好嘛?”
白一鸣抛来一个媚眼儿。
他抠着指甲,指甲与指甲摩擦发出阵阵哧哧声。
每个指甲上,还涂有一个圆形的红点。
那指甲何其锋利!
恐怕只有曾经受过它伤害的张昆、麻六等人,更有体会。
“一个男人留这么长指甲,看着恶心,那才该剔。”陆平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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