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用狰狞和凶残来形容大jī_bā了,大伯说我会喜欢它的,怎麽可能?它一点都不可爱,长相又不好看,对我又那麽凶狠,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它的,肯定不会。
大伯上下滑动着大jī_bā,他开始在我的yīn_chún上来回的蹭了,大jī_bā硬的好厉害,我明显的看到guī_tóu上面的眼儿渗出一滴晶莹的液体。jī_bā和yīn_chún接触的很轻,运动的也很慢,我的yīn_chún上面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就像用手轻轻的掠过肌肤的痒一样。这时的大伯才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他那麽的轻缓,像是怕弄疼我一样。
大伯看着我,“喜欢这样吗?”我摇摇头。
“那你喜欢怎麽样?”喜欢怎麽样?我能喜欢怎麽样?我喜欢你不碰我,不侵犯我,这现实吗?
大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欣怡,你真是个小屄,伯伯喜欢你这个小屄!”大伯又开始说起了粗话,与此同时,我发觉大jī_bā对我施加的力量加大了,速度也增快了不少。
说是只在外面蹭蹭,其实和日屄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日屄大jī_bā在小屄里面运动,而蹭蹭是大jī_bā贴着小屄在外面运动,说到底就是大jī_bā在我的小屄外面日我,猥亵我。
大伯操纵着大jī_bā,一上一下的运动着。上,整根大jī_bā贴俯着我的肚皮,蛋蛋紧偎着会阴;下,则只剩下guī_tóu轻触着yīn_chún,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嫺熟且自然。
大伯呼吸均匀,大jī_bā却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最后,大jī_bā已经迫开了我的yīn_chún,往我的yīn_chún里陷入了一小点儿(我才只有10岁,yīn_chún还没怎麽发育,所以只往里陷了一点儿),这样,大jī_bā就直接摩擦我的yīn_chún内侧和小屄眼儿了。
在他的不断刺激下,逐渐的,我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尿意,可是明明不想尿尿,怎麽会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知道。
“小屄,好不好玩?”“一点不好玩!”对于大伯叫我小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回答他,等于我对这个称呼的默认,不然能有什麽办法呢?或许,在大伯的眼里,我和我下麵的洞洞一样,都是小屄,都是他可以玩弄的对象;或许,这只是大伯对我的一个爱称。
“那你喜欢日进去!”“不!”我摇着头,人立马紧张起来。
“放心,不日你!”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轻缓一口气。小女孩就是好骗,大伯这样一说,我真就信了。
女孩子被男人用大jī_bā这样撩拨自己的小屄,本来是很让人害羞的,但是和日屄比起来,我宁愿选择这样。不过我的年龄还是太小了,把什麽事情都想得那麽简单,我哪里知道大伯这样磨蹭我的小屄,正是日我的前戏。
这样玩了七八分钟,到大guī_tóu亲吻我的yīn_chún时,大伯停了下来,他提起了我的两条腿,把小脚丫放在了他的胸前,而下麵大guī_tóu对着yīn_chún一顶一顶的。
我躺好,双眼望着天花板,任由着大伯猥亵着我,对于大伯如此下流的动作无计可施,只有默默的承受。唯有承受,我还能有什麽办法呢?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大床上,只有他和我,身在异乡,父母那麽遥远,力量又那麽悬殊,我如同被捕捉的猎物,除了接受猎人的摆佈,还能怎样?再者说,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大床上,只有他和我,一男一女,做这样的事情,也太正常了。时间和地点,都适合男欢女爱,只是人物有点不和谐,大伯53岁,身强力壮,而我只有10岁,娇小玲珑,一个黑金刚,一个小丫头,是多麽的不般配呀,但这又何妨,般配不般配,只有大jī_bā和小屄说了算,只要能进去,那就是般配。男的大,女的小,这可不是简单的般配了,应该叫绝配。命运就是这麽安排的,谁也没有能力违拗重新再过一次,既然安排好了我和大伯的这次旅行,也就安排好了我要接受的他玩弄。
大伯用guī_tóu一下一下地不紧不慢地顶着我,我相信大伯仅限于此,因为大伯答应过我不日我,况且我的小屄还有疼痛,大伯应该疼惜我。我坚信着我的直觉。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真可笑,都到了这个地步了,jī_bā高高硬起,浑身充满yù_wàng的大伯会放过我吗?当然不会,就算大伯同意,大jī_bā也不同意,是大jī_bā要日我,精虫上脑的大伯现在听大jī_bā的。
终于,大guī_tóu挑开了yīn_chún,直抵小屄眼儿,我仍不以为意,就是觉得大伯会始终这样不关痛痒的玩。
我的全身处于放鬆状态,对于大伯的承诺深信不疑。
我完全放鬆的身体也是最好进入的,大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欲擒故纵的策略完全麻痹了我。就在这个时候,大伯分大了我的双腿,他腰身勐地向前一挺,完全没有留给我思索的馀地。
“啊!!!!!”随着我的一声惨呼,大jī_bā一下子进去了多半个。
“啊!疼,疼,疼,疼……”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疼的差一点晕过去,连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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