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秘境内部的光镜大大咧咧的矗立在这里,没有了那些神奇机关的控场,是个生灵就想过来一探究竟。
除了养伤的赵胜玲没有出现,就是岑水也再次冒头了。而且这次他不是一个人,纠结了不少心思涌动的玩家。
他暗恨道:“之前就该将岑水给打趴下的。”
谁知道,当时被赶跑的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木大爷说:“他的能力奇特,这次攻防中各种能力的n不少。若他昨天得到了治疗能力,今天会冒头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了解岑水。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冒险一试。那人,只要一次不弄死,后面就会很难解决了。
睚眦必报的他,肯定记恨郁司言他们。有机会,损人不利己的法子,他也会干得出。
所以他说:“得提高警惕守住光镜。”
他怕,岑水直接动了歪念头,不想着一探遗址,反倒是想直接毁掉光镜,断了郁司言的退路。
“他敢动歪念头,阮牧不会轻饶了他的!”刘方如此坚定的认为。木大爷也知道。可阮牧任务差太多了,他不能在这里一直守着。反正,作为队友,这个时候就要发力了。
只是他看向刘方,目光温和的问:“你的任务还差几个?”在这种时候,刘方还能一如既往的坚守在这里,这份情无论是他还是阮牧都记着了。
刘方摆手:“我就差五个了,也不缺卡牌了。等郁司言出来了,随便找个时间就能做了。”
“也好,到时候一起去,也免得落单了遭殃,”只剩五个了,确实是不急。木大爷也不放心刘方这个时候一个人去做任务,若是被岑水给抓住机会,就糟糕了。
刨除七天,还有十四天,时间应该是够用了。
两人在闲谈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警戒。偏弱这几天,除了晚上会消失之外,其余时候都在这里守着。但他们不能确定他的目的,所以也无从分辨他是友非敌。只能盯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方暗地里就说:“他似乎在等郁司言,怕不是里面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详情。”
“只要他不出手破坏,要等就等着,”木大爷坚信,等郁司言出来了,就算偏弱有目的,前者也不会吃亏。
就这样,闲谈之中,时间过的很快。
天色稍微暗了,天际的火烧云简直绚丽至极。若不是这里的温度让人难以接受,刘方其实是觉得每次欣赏落日之时的火烧云,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可今天,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份宁静。
刘方看向声音发出的方位,面色一变:“是凭阑语!”他肯定出事了!
“别过去!”木大爷拉住刘方,示意他看向另一边。相反的方向,有两个人出现了。
焉若光,以及赵胜玲。
木大爷脸色一沉。
凭阑语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明显是恶战之中。可这边,焉若光和赵胜玲同时出现了。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两人来者不善。
他快速的对刘方低语一句:“到时候你见机行事。若不对劲,立马跑,跑的越远越好。”
刘方不是他们团队的,能坚守到现在,已经是情分了。若明知是丢命的事,他做不出让这个十分纯粹的孩子死在这里。
“木大爷,你这话说的可就过分了啊。”刘方自认与他们是朋友。危急关头,怎么能抛下朋友跑路呢。
不等木大爷说话,他就赶紧用联络卡主动联系阮牧了。
对抗焉若光他们,还是需要阮牧出手。他们两个,也就是小打小闹。
没有时间让他们继续说话,赵胜玲看着光镜,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她转头问焉若光:“按照之前计划好的,直接毁掉光镜。”
得不到光镜,她宁愿毁掉。若是能顺势除掉郁司言,那就再好不过了。
焉若光目光一闪,却看向偏弱,道:“就怕有人会拦着。”
最先拦着的,自然是木大爷两人。两人没有天赋技能,但有足够的卡牌。而且,阮牧将那张安魂铃的究级卡牌,暂时借给了木大爷。
不用多说,立马激活了早就安排好的几张防御卡,将光镜从上到下老老实实的护住。然后,木大爷就十分干净利落的拿出了安魂铃。
究极卡,在这种时候,是有决定性作用的。
他得给阮牧争取时间,后者已经得到消息了,在赶过来的路上。
刘方手里的卡牌在这个时候都不适用,他见焉若光他们顾忌偏弱,就故意和偏弱搭话:“偏弱,你说你要见识一下遗址的全貌。若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你这些天可就白等了。”
懒洋洋躺在高台上的偏弱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光从散漫的神色上看不出他的心思。
刘方心中焦急,焉若光心中也焦急。他忌惮偏弱,这个魁魅魍魉,与其他见过的魁魅魍魉不一样,总有一种让他熟悉却有陌生的威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在游戏人间。
若是惹了他,大概会糟。
赵胜玲不知焉若光的感受,见他不出手,冷哼一声,连续扔出三张卡牌,去消耗守在光镜四周的防御卡牌。
“嘭嘭嘭——”
连续的爆炸,肉眼可见光镜外围的防御,废了两张卡牌。
“糟糕!”
木大爷算算自己的卡牌次数,只剩下两次了。一张已经安排给了安魂铃,另一张是给他和刘方两人准备的防御卡牌。
刘方卡牌次数也只剩两次了,一看木大爷的脸色就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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