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解决那边贼兮兮的三偷儿,谈墨将刚刚摸来的三块传讯符装到自己的乾坤袋里,重新给自己拍了张高阶隐身符往回去找小师姐。
谁知就这么会儿功夫人就跑的没影了。
“这是长了八条腿吧?”谈墨忍不住吐槽。
只得沿着痕迹去寻人,顺便验证了一下自己这糟糕透顶的运气。
果然离开那位运气惊人的小师姐她就啥也不是了,走半天愣是半点有用的灵植都没采到。
虽说这些东西出去后都要上缴师门,但是合虚也不会占便宜,通常都是按照等价的灵石交换的,所以这可都是未来修炼的衣食父母,谈墨有点急了。
“可算是逃出来,要我说这试炼就不公平,那体修皮糙肉黑,根本打不动,而且人家那都一线融合期了,压制咱们那都死虐菜。”
“主要是那地儿也太平坦了,想躲都没地儿躲!走走走,别耽搁了,无名峰的怪胎又不止他一个!”
那位被掌门点了名的只怕回了阵法的范围内。
相伯琮双腿交叠翘在木桌上,看着秘境里的情况,丢了颗葡萄到嘴里,忍不住嘟囔,“这满肚子坏水的果子可真脏啊!”
旁边的规规矩矩地坐着的祝盗升闻言也点头。
虽然看过那么多次弟子试炼,可还从没见过这种一开始搭顺风车,然后黄雀做的这么游刃有余的。
那五个人简直被她耍的团团转。
只要有人快被打出阵法的范围,她就会上去奶一波,然后功成身退,悄mī_mī地躲在旁边看戏,呃,学习!
一次两次没人发现,但次数多了总能发现问题。
“操!有人阴我们!”
“这比我们偷袭还损啊!”
“小师弟快去把月见草摘了,咱们走!”
“摘月见草,也没看我答不答应!”
尽管知道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但是双反谁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月见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摘走,因此有时一番法术交换,就连那位师兄也亲自参战。
只是小师弟没想到有大师兄帮忙拖住于眼前这死缠的人,他的指尖都要碰到月见草了,眨眼间月见草就消失在了原地。
“操!这丫头也太坏了!”
“哈哈哈,她都蹲那半天了,是不是就等着人伸手呢?”
“笑死老子了,她刚刚就暗搓搓地蹲地上玩泥巴,然后人家指尖刚到,她就直接把那灵草连根薅起来,这比一开始就没看见,没争夺这么久还让人生气啊!这仇拉稳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这五位同门联手给送出去!”
客栈里花了钱进来看这场试炼的人不少,虽然灵石宝贵,可是这样的试炼在最中间的师兄客气地对着半空发文。
谈墨啧了一声,捏着嗓子道:“这位师兄,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开口就让人‘献身’呢?咱们合虚可是名门正派!”
问问题的师兄被噎得一窒。
我特么说的是‘现身’!还没等他调息好自己的心绪,那尖细黏腻的嗓音又来了,“不过你要是真对我有什么想法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旁边那位姐姐的传讯符摘下来送我好不好啊?这样的话,我就不摘你的了,咱们留下来在这秘境里双宿双飞!”
五人,“……”
相伯琮及众长老,“……”
左右看着转映水镜注意到她的人,“……”
“嗐~迟迟不动手,看来是不愿意抛弃旧爱来寻我这个新欢了!那就没办法了,我因爱生恨,只好把你们一起送出去了!”
凭空一道绳索,一缠一绕,一抽一拉,将五人捆得个严严实实。
这动作说不上来练过千百回,但总归是很熟练就对了!
谈墨在抽那位师兄的传讯符时,娇娇滴滴地又开口,“诸位可要给我做个见证,我凌剑峰毕侠敢作敢当,敢爱敢恨,心慕与你,心死与你,出了这秘境,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然后一脸懵逼的五人被夺了传讯符就恍恍惚惚地出了秘境。
站在外面,小师弟挠挠头,“我记着凌剑峰是有个叫毕侠的弟子,但好像是男的啊?”
师兄和师姐俩人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到自家山峰聚集的地方汇合了。
被耍了!总得知道是谁不是?里面不知道,外面还能查不到么!
另外两人也是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多年一次的秘境,他们就在里面逃生了几天就这么出来了,找谁哭去!
谈墨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想打喷嚏。
不应该啊,她都筑基了,基本不会染上风寒,一定是刚刚那几位师兄在骂我!
相伯琮看她收起了阵旗,拾起了绳索开始继续寻找那位运气爆棚的小师姐,才幽幽地转头问,“谁教她的阵法?她以前是做什么的,捆人这么熟练?”
祝盗升,“……你看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不过归向峰那边确实无人指点她修炼,但我倒是听说她把功勋都花在。”
相伯琮点了点下巴,“自学的?我可不记里有这套阵法!虽然破绽很多,但也有了些大阵的雏形,难得!不过她这阴人、戏耍同门、捆人、栽赃可不是在我们合虚学的,这个晚点一定得解释一下,不然合虚的形象都被这果子给毁了!”
祝盗升瞥他一眼,“你以前干过比这更缺德的。”
相伯琮把腿收回来盘着,一副要跟他敞开了理论的架势,祝盗升忽然眯了眯眼,“这孩子运气也不错。”
相伯琮跟着看过去,就见陆予松双臂颤抖,胆战心惊地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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