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来羡也没跟江意讨论得这么学术啊,因而前半段江意听得还挺认真的,后半段听得她简直浑身都在冒热气了。
苏薄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她根本没法与他对视,埋着头心颤手抖地去煎药了。
她又不能阻止来羡说,她就只能管好自己不参与。
来羡又道:“通常来讲,这种身体反应有一定的时间期限,在这期限内你俩相互吸引渴望,也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可过了这期限,激素水平就开始慢慢下滑,新鲜劲就过去了。
“可你俩从最初确立关系到现在,也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吧,照理说已经到了下滑期并过渡到平稳期了,但你却还能让她保持这么好的活跃程度。所以说你厉害么,这与你自身的荷尔蒙水平也有很大关系。”
江意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心眼儿就狂跳,停不下来。
来羡道:“不过这些都是根据数据研究出来的结论,但具体情况还是因个体而异。小意儿,你心跳我又能听见了啊。”
江意咬牙闷闷道:“你听错了吧。你再说有的没的,以后路上就都让素衣带你,晚上睡也跟素衣一起睡。”
来羡:“……”它唏嘘,“真是好狠的心。”
煎好了药,叫了素衣送晚饭进来,江意和苏薄用完,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
虽然一天没有出房间,但也丝毫没觉得时间过得慢。
饭后,江意又给苏薄端了药。
用完药后,江意让来羡再给苏薄看看,确定他身上的余毒基本都清除了,方才彻底放心。
本来绝大部分的毒都已经被江意吸出来了,残留的一些喝一两副药就好。
外面大堂的喧哗之声已经慢慢消去了。
客栈里的住客们都陆陆续续地回了房。
江意下午只睡了一会儿,还没补起来这两天路上缺失的觉。
洗漱过后,早早便熄灯睡下了。
来羡兀自寻了个角落蜷着。它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也没有别的地儿可待,要是有什么动静,虽然苏薄很警醒,但它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江意躺在床上,偶尔还能听见有别的房间的住客从门前路过的脚步声。
衾被底下,苏薄顺手往她腰间一捞,就无声地把她捞进怀里抱着。
晚饭前来羡所述,确实一定程度地解了他的惑。
后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觉得不满足,又亲她的脖子。
江意咬牙隐忍,也暗暗调整自己的呼吸。
来羡还在呢,要是被听见,明天就又要被嘲笑了。
他仿佛知道她的忍耐,无声地堵住她的唇时。
最终,也只是这样亲亲她。
她原本以为躺下以后很快就能睡着了,可事实是,根本睡不着,不知是不是来羡说的那些的缘故,她甚至有些躁动难安。
她说不上来。即便后来苏薄没有闹她了,让她安心睡觉,她也睡得很不踏实。
她迷迷糊糊,感觉外面已经夜深人静,只走廊上昏黄的灯映了隐隐的微光进来。
她不由自主地轻轻蹭着搂着她的男人,骨子里像放了一只蚂蚁似的,总时不时地钻两下,让她难受。
苏薄也感觉到了,她睡不好。
当他温热的手探入了她的衣底里,抚上她的腰肢时,她无意识地,嘴角溢出浅浅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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