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握着她细腰的手掌明显收紧,呼吸也略微有些发沉。
江意便不闹他了,赶紧老实地在他怀里窝好,道:“继续睡觉了。”
她其实很想与他亲近,只不过眼下行军途中还是尽量避免的好。一是因为她爹还有太子都在军中,营帐也离得不远;二来反正最后也做不了什么,她听说男子每次被撩拨起最后又不得不压下去,对他身体实在不太友好。
这还是来羡在听说他们俩居然还没圆房后,没羞没臊地告诉她的。
对此,来羡刚知道时和她爹感到一样的震惊。
要知道,之前来羡可没少遇到两人在营帐里情意浓浓的光景,它和绿苔都自主回避好多次了,结果竟还没个着落?
于是来羡唏嘘道:“这大魔头算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克制的了,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你看从他最初频繁出房冲冷水澡那晚起到现在,也一年多了吧,居然能忍这么久。”
江意愣了愣,道:“憋坏?”
来羡道:“那可不是。就好比这机器,回回都充满电但是回回都不用,久而久之,你看它坏不坏。”
江意:“……”
江意问:“坏了会怎么样?”
来羡:“机器坏了可以修,可这男人坏了有机器那么容易修么,坏了就不好使了呗。往后可能会影响到你们夫妻生活的和谐。”
江意听得一知半解。
一看她就是个没经验的,随后来羡瞅她一眼,就给她传授这样那样的经验,一时要是不能圆房,还可以用其他多种多样的办法纾解他嘛。
当时江意听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去,直骂来羡下流。
来羡表示很冤,道:“这都是男欢女爱正常的发泄方式嘛。”
眼下江意莫名想起这些,一时睡意淡了一些,不禁鼓起勇气悄悄去蹭了蹭他腹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憋的很难受。
结果刚有这样的试探,就听得耳畔苏薄的呼吸蓦地又沉又灼热,低沉地问:“你在干什么?”
江意惊得脸热,一股热意直烧到了脖子根,心头怦怦乱跳,顿了顿,小声道:“是不是很难受?”
过了一会儿,苏薄才哑声道:“还好。”
他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耳边和脖子上,让她浑身都有些酥酥悸悸的,江意头脑一热,就小声地问他:“要不要……我帮帮你?”
苏薄身躯微微一滞。
江意声音愈小,“我可以用手……”
苏薄深呼吸,嗓音渐渐哑色愈浓,“出嫁前嬷嬷教你的?”
江意如实道:“嬷嬷没教这个。”
苏薄问:“那是谁教你的?”
江意闷声不答,苏薄就已猜到:“来羡?”
苏薄声色有些晦涩,道:“我真不知是该谢谢它,还是该把它做顿狗肉汤。要不,明日把它做汤以后,再谢谢它?”
江意毫无底气地发表自己的看法:“那它也是为你好才教我这些,我要是、要是学会了,享受的不也是你么……”
苏薄垂下眼帘,夜色之中,他眼神看得她胸口一阵狂跳。
他道:“要教也是我自己来教,需得它多事?”
江意张了张口,喉间发出的声音轻细如蚊吟,还剩最后一点点勇气了,再问道:“那你到底要是不要?”
她隐隐看见苏薄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深换了一口气,继而狠狠将她揉进怀里,几乎咬着她的耳朵不容辩驳道:“睡觉。”
江意自己松了松,可同时又有种不可名状的微微失落感。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江意闷闷道:“来羡说,反复太多次,会憋坏的。得……”
苏薄道:“得怎么。”
江意:“得、得纾解才行。”
苏薄道:“你怎知我没有纾解?”
江意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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