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他知道自己的直觉可是非常恐怖的,难道周围的人有谁要出事吗?
陈默和小舅各怀心事,在表弟表妹活蹦乱跳中一路回走回来。
这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刚走到外婆家档头,便看到旁边下面那一片空地上有一群小孩在追逐打闹,还有几个年纪跟陈默相当的少年蹲在空地边上的一个小坟堆上听音乐,刷视频,说说笑笑的聊天打屁。
在其中一块空地,有一群男人在围着炸金花,有五六十岁的老头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场面陈默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外婆家这边的人总感觉很闲的样子,而且很多人都好赌。
以前每次来外婆家这边基本都看到有人在这里打牌,有小孩在玩耍,今早上来的时候没发现还感觉有点意外。
“咦,陈默你回来外婆家这边过年啦!”那几个少年看到陈默,远远的就开始打招呼。
“噢,是啊,今早上才回来的,将将赶上早饭。”
有人问:“你们这是去捉鱼回来啊,你外婆家那块田鱼特别多,抓了多少?”
陈默提着桶示意道:“还好,捉了十五六条,有十几斤的样子。”
一群小孩都纷纷围上来观看。
听到动静,打牌那群人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外婆家这边村子很大,有一百多户人家,有不认识的问:“这个少年是谁,没怎么见过。”
接着有认识的人回答:“不是咱们村的,是德龙爷家外孙,英姑家的儿子。”
“狗日的张武元,跑哪去了,赶紧过来杀蒙了!”
炸金花是普通话的叫法,在当地其实叫杀蒙。
打牌的人中,有一个五十来岁脸上一脸皱纹的老头,满嘴胡须还抽着烟囔囔着叫道。
这老头是一个单身汉,叫奎爷,为人有点神经大条,跟村里人没大没小的,跟个小孩似的,但是辈份高得吓人,还特别喜欢炸金花,斗地主。
陈默的小舅其实赌性很大,只要看到有人打牌必会参与,有时候玩的起劲外公外婆喊去干活都喊不动。
小舅没什么正经的工作,花钱又大手大脚,除了偶尔倒腾点鱼获去卖,一般都在家里干农活。
有时候没钱打牌了,有菜贩子开着大货车来走村过寨的收购红辣椒,小舅就会偷偷拿着蛇皮口袋摘了一袋去卖钱。
更离谱的是,陈默记得读初中的那几年,小舅经常偷外婆卖菜得来的钱去打牌,每次外婆发现钱少了的时候就会质问小舅是不是拿票去打牌了。
不过小舅打牌不怎么输钱,很多时候都会赢几十百来块,他给陈默的零花钱大多数是打牌赢来的。
“哈哈,你们速度真快,我才刚刚去大田那边捉点鱼回来你们就围上了,奎爷你别着急,一会连酒都没得喝了。”
一伙人哈哈大笑,奎爷有个爱好,那就是嗜酒。
经常打牌赢钱了就叫旁边玩耍的小孩帮忙去村里的代销去打二两酒来喝,二两酒也就五毛钱,有时候打牌钱输光了,也会找赢钱的人拿钱去打酒。
小舅跟陈默交代了一句说:“你先把鱼拿家里去给你舅妈她们煮,我去看看他们打牌。”
陈默忍不住在心底吐槽,你觉得你会去看看吗?
看着舅舅飞奔似的跑过去,陈默有些无语,有心想把他喊回来,他感觉舅舅这次要输钱,但是张了张口却是没有出声。
算了!
反正输不了几个钱,大过年的输就输吧,就当消遣了。
几个跟陈默打招呼的少年看着陈默的小舅火急火燎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陈默说:“你们先玩,我提鱼回去给我舅妈她们处理,等会再来。”
等陈默提着桶走进小院子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些人,洋外婆,海外婆都来了,正在帮忙处理刚用开水烫在木盆里面的鸡和鸭。
陈默赶忙问好:“洋外婆,海外婆您们来啦。”
“哎呀,是小默回来啦。”
“啧啧啧,越来越俊了!”
“长的好快,比年前又高了!”
两个外婆看着陈默提桶走进屋里,便开始聊起陈默的家族史来。
陈默进了偏房,见老妈跟两个舅妈分在洗菜洗猪脚和腊肉,忙说:“你们看,捉了好多大鱼。”
“放在这吧,等下我们来处理。”大舅妈看了眼陈默笑呵呵地说。
老妈特意起来看了下,赞声说:“么,这些鱼好肥哦,长得好均匀,拿去卖集市肯定很好买。”
这时候外公驮着腰手里拿着洋铲铲了一堆垃圾从中房走出来,准备拿到外面去扔,忽然问道:“怎么是你提回来,你小舅呢?”
陈默还没说话,就听二舅妈没好气的说:“还用问,肯定去下面打牌去了”
大舅妈也说道:“武生,武士兄弟几个早就下去了”
外公脸色有些不好看,骂骂咧咧道:“一个个的,真不像话,有客人来了也这样,做人太差火了,活该穷一辈子。”
陈默有些讪讪的笑了笑,问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老妈刚准备指使陈默去帮忙烧火,外公连说:“不用不用,小孩子家家的帮什么忙,出去玩去吧,家里地方小,人太多反而不好干活。”
陈默探头往中房里面看了下,洋外公正在烧火,外婆在橱柜旁边刷锅,还真帮不上什么那忙,所以也出去了。
来到门前小院,两个外婆看到陈默出来,说道:“快出去跟张华他们玩去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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