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因为只能点到为止,所以废了不少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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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年3月22日,星期二,小雨。
我们的袁大师一手拿着一支雪茄,另一只手插在蓝色天鹅绒吸烟服的口袋里面,伫立在自己书房窗前欣赏着外面的雨景。
在这个年头,西方绅士们的服饰还是有点复杂。单说最正式的大礼服的话,就有晨礼服和晚礼服之分。
这两种礼服都是有长长后摆的燕尾服,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上下身是否同色同色,晚礼服基本都是全黑色的。而晨礼服最醒目的特征就是在于它的黑色上衣与深灰色条纹裤子的搭配。
晨礼服曾经是欧洲上流阶层出席英国a赛马场金杯赛时的服装,因此也被称为“赛马礼服”。后来晨礼服被视做白天参加庆典、星期日的教堂礼拜以及婚礼活动的正规礼服。
看二十世纪初的老照片,那些政要留下的照片大都穿着晨礼服,天冷的话外面还穿着名为柴斯特外套的礼服大衣。一心想要“托亚入欧”的小日本倒是把晨礼服保留了下来,哪怕一百年后日本政府官员的正装就是晨礼服。
虽说如今的第一晚礼服仍然是燕尾服,但是无尾的tuxedo也开始大行其道,尤其是不像自己英国表兄那么守旧的美国人,就非常喜欢这种更加方便的礼服。
tuxedo 实际上就是由袁大师现在身着的吸烟服升格而来,后来几乎完全取代燕尾服成了标准礼服和正式晚宴套装。
而吸烟服仍然是一种绅士们的室内装束,一般来说面料是丝绸和天鹅绒,以应对不同的季节。
所以对绅士来说,衣食住行那都是学问。袁燕倏要不是带着大师球系统,还得专门向人请教来着。
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像某些真-高等华人那样全身心地认同西方文化,才这么刻意地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西方绅士。恰恰相反,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才不觉得西方那一套有什么优越性而言。
我们的袁大师可是一个很有“工匠精神”的男人。他既然决定了要当公知祖宗,那么做戏就要做全套,让自己的徒子徒孙们知道“绅士”这玩意仅仅靠奥特莱斯(outlets)和海淘是当不了的……
好吧,这只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他老人家单纯喜欢耍帅而已。
“姑爷,你的客人来了。”
听到莲姐的招呼声,袁燕倏把雪茄暗灭在烟灰缸里,转过身来就看到打扮得很有此时ol味道的艾索尔-摩曼小姐走了进来。
“欢迎你,摩曼小姐。”我们的袁大师语气有些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和昨晚那个花花公子的吊样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他这副做派也让摩曼小姐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道:“谢谢,腻……嗯,袁先生。”
“莲姐,你先出去吧。”
“是的……”女佣兼监军看了一眼新来的女秘书道,“姑爷。”
袁燕倏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能理直气壮地养外室,为什么总感到有些心虚呢?
这个习惯很不好,一定要改!
自己应该向沃伦-哈丁大统领学习,就在白宫里面和情妇偷……那个会面。
“袁先生,我该做些什么?”摩曼小姐看袁大师一直不吭声,只好自己开口发问了。
那么这个小妞儿能干嘛呢?
实际上,有了大师球系统的袁燕倏那就根本用不着什么速记员了。他刚得到这个破系统的时候,脑子没有转过弯来,还自己“噼噼啪啪”地把《》的改编版本打了出来。
可恨这个破系统居然也不提醒他,让他差点得了腱鞘炎和网球肘。要知道这可是整整五百页的大作啊。
袁燕倏打量了她一下,一指书桌旁的位子道:“摩曼小姐,你的老本行——速记员啊。”
“哦……”摩曼小姐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就这些吗?”
我们的袁大师见此情形,叹了一口气道:“摩曼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有音乐理想的女孩纸。别着急,我会给你提供机会的。不过现在么……”
“你就当好你的速记员吧。”
“嗯,我明白。”摩曼小姐点点头,乖巧地坐到了书桌旁,拿起了桌上的拍纸簿和铅笔。
“那我们就开始吧。”袁燕倏重新点燃了雪茄,沉吟了一下道,“题目就是,新经济政策……那个冒号,市场经济在苏俄的胜利……胜利之前再加个‘暂时’吧……”
这并不是他兴之所至才写的文章,而是来自《美国经济评论(aer)》这本杂志的约稿。而这本创刊于1911年的经济学杂志正是美国经济学会(aiation)的专属刊物。
实际上,美国经济学会要到1923年才正式成立,成为一家真正的非营利组织(ngo)。不过从1885年开始,在前面提到过的约翰-贝茨-克拉克的组织之下,一批美国经济学家已经有了这么一个业余时间聚会的俱乐部。
他们还发行了自己的刊物,不过《aer》只是非正式刊物。1963年,《美国经济评论》改版成为《经济摘要季刊》,后于1969年再发展成为《经济文献杂志》(jel),这才成为学会正式出版物。
1921年3月发生了一件振动经济学界的大事,那就是布尔什维克党的第十次代表大会通过了由战时共产主义过渡到新经济政策的决议。
赤色北极熊的新经济政策为什么会引发经济学界的偌大反响呢?
很简单,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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