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怕干不好。”穆桐答道。
“怕什么怕,和尚都是人学的。”赵晓兵说完看着和尚一下子又笑了起来,屋里人跟着都大笑。
他接着又说:“黄骠马归你了,好好干,别让你爹和我大姐没有安全感。”
说完赵晓兵起身郑重地向这穆桐敬了个礼。
穆桐马上立正还了个还不标准的军礼出门,赵晓兵在后头喊道:“别忘了把马牵走。”
然后和易山相视而笑道:“那货骑着马绝对乐坏逑。”
易山说:“你这个老大没有马怎么办?”赵晓兵对着和尚说道:“去套牛车,带上行李跟我们走。”
然后才对易山说:“我们两师傅一起坐牛车噻。”两人叮嘱了李兴志几句离开。
回到老宅,甄嬛婶正在做饭,大姐带着子文出来,易山很客气地叫着大小姐。
易山对这个家庭的融入度好像比他还深。
赵晓兵告诉大姐军哥儿那里开销可能有点大,要多支持。
他的花销不用报账。
吃完饭大姐把赵晓兵叫到屋内问道:“哥儿哪来的那么多银钱?”
“多?我倒是觉得不够用呢。”赵晓兵说道。
“穆桐送来几箱子金银,还不多。哥儿可要走正道。”他大姐说。
“定是正道,大姐只管用。”赵晓兵不敢和大姐多聊,谎称有事跑了。
出来看见易山在桂花树下,也过去坐着,子文很懂事地给他们端来茶水,这是把茶叶磨成齑粉制作而成的。
赵晓兵眯着眼睛很享受的品了两口,味儿是不错,但他还是喜欢后世的竹叶青,飘雪什么的,好似山猪吃不来细康呢。
正眯着,他姐夫三哥从工地上回来了,一坐下端起茶碗就猛来了一大口,天气太热了,易山看着也是笑了起来道:“三哥这几天受累咯。”
“无妨,无妨,看这天,恐要下雨了。”三哥说。
赵晓兵这才想起连日来都是大太阳的,这两天逾显闷热,怕是真的要下大雨了。
他留下易山在院内和三哥说话,叫和尚套车赶去太子谷看大坝的修筑情况。
穿过穆家沟来到大坝,工匠正干的热火朝天,他发现沈志远正好也在,他将坝高降了下来,只有约一丈五的样子,保正了豁口的取水需要,同时又将豁口收窄,堰头加宽,只留下约四尺的样子,控制了进水量。
他在大坝上口倒下大量连砂石,基本上堵住了漏洞,对大坝还做了加宽。这样下来,再大的水,流入穆家沟的也不多。
即使大坝冲垮,也不影响安全了。
赵晓兵一看,心里踏实了许多,不用担心大坝被洪水冲毁伤及下游百姓。引水渠也已经开始修筑了。
他和二师兄,沈志远交流了一阵告辞回到老宅,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子文端来饭菜,赵晓兵在桂花树下一边和易山吹牛,一边吃了起来。
“县里的公差带信来问流民安置了。”易山道。
“人呢?”赵晓兵问。
“丢下公文就跑了,这地方人家觉得鸟不拉屎,谁愿意呆在这里。”
“我们不是就呆下来了。”
赵晓兵说完叫和尚去请李都保来,让子文把石桌收拾干净,对易山说道:“收吧,正好缺人手。”
待李保正过来坐下,赵晓兵问道:“大人看那些客人住的舒心否?”
李保正回答:“总是觉得和穆师傅挨着的好。那沈志远住茅屋亦是欢心。”
“若他们愿意,便由他们去,只是我们得小心伺候着,都是世上罕有的大才。”赵晓兵说。
“那是、那是,某再加人手,修葺出门道路。尽与方便。”李保正说道。
“可与二师兄谋,在村里建它十个宅院,集中居住。”赵晓兵说道。
“某便与二师兄议。”李都保说道。
赵晓兵问他:“县里来人问流民安置何时可行?”
“公差亦说与某听了,哥儿如何看?”
“时间仓促,然亦急需人手。”
“三处安置点已建妥,所需物事尚未筹齐,正采买着呢,可缓缓图之。”
“如此,便按照军事化管理,编做三个生产队,大人可按照农事需求安排。但须对进入我罗城之人进行详实记载。每人持身份竹牌,外出须开路条,无路条不放行。切不可混进奸细进来。”
易山接口道:“某观整个罗城人均需制作腰牌,无牌之人必须严查。流民复杂,最是难处,必强化管理,其中亦不乏能人也,可好生利用。”
“如此,某便与穆桐商议个完全之策。”看看商议毕,李都保告辞离去。
待李保正出门,易山道:“县里催促安置流民有点反常。”
“我也觉得不正常,师傅得好好教导一下穆桐,做安保工作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赵晓兵又接着说道:“格老子的,最怕有人在后面使坏了,不怕你干不好,就怕有人在里面搅和。你再干的好别人一搅和,就搞的一塌糊涂。”
“张都监给的哪几个人我看了几天,没有看出来。”易山道。
“几天就看出来了?有人一辈子做卧底都没有被发现呢,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给穆桐说,让他去说服教书先生和耆老宗亲,发动娃娃建立儿童团,表现优秀的可以带红领巾,立功有奖。”赵晓兵说。
“呵呵,把儿童团都搬进来了,我晕。”易山笑道。
“有时候这些老祖宗的东西挺管用的,那抗战时期的儿童团可是站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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