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字”
扎赫虽然没去会雁门关以南的地方,但常年在河套地区劫掠,对于东汉的将军还是很熟悉的,能带兵打仗的就那么一些,他都熟悉,绝对没有一个姓吕的。
“那他们准备过河了吗?”
扎赫问出了现在最重要的事,不管对方是谁,现在防御才是首要的,如果对方已经准备过河了,那以现在的状态,他就只能选择逃离了。
“对方并没有准备过河,只是看到了对方的旗帜,连人影子都没有看到。”
亲信摇了摇头,河对岸的汉军行为很诡秘。
“没看到人?那投石机和床弩呢!”
“这些也都没有看见,似乎被藏到树林里了。”
扎赫眉头紧锁的坐在胡床上,要按照这样来看,那这些汉军还真有些问题,既没有乘胜追击,也没有严密布防,反倒是躲在树林里。
“不行,一定要快点离开,这些东汉的人一定有阴谋。”
扎赫拿定主意,这里不能再待了,越诡异就越说明有问题。
正午之前,其他部落的人再次聚集过来,经过一阵收拢,各部落的损失都差不多,现在只剩下一万不到的人手,八千多匹马,很多马匹受惊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短时间根本寻不回,所有的辎重也都在在大火中损失殆尽。
“我建议现在就回头,回草原去,单于被东汉骗了,他们根本没有把河套之地让给我们的意思,按照昨天的攻击配置,对方至少有五千人,五千人啊,据守河岸咱们根本过不去。”
“对呀,咱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这荒原上也没什么可抢的,再这么下去非得杀马吃不可,还不如直接回草原去,等到秋天牛羊马匹肥硕,咱们再来这里报仇。”
几名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他们这次本来就不想来河套地区,夏天放牧最好的季节,他们只想夏天好好放牧,等秋天再来烧杀抢掠。
本来这些头人是不敢当着扎赫的面这么说的,扎赫是步度根单于的得力手下,也是西鲜卑最大部落的大统领,但现在扎赫输了,丢尽了颜面,鲜卑人只崇拜强者,扎赫这个失败者他们现在一点都不畏惧。
“那就回去吧。”
扎赫冷着脸看着这些头人,他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但他已经没办法指挥他们了,现在会草原去休养确实是最好的办法,等到秋天再来报仇。
见扎赫同意了,那些头人面带喜色的就离开了,准备去集合自己的族人,准备离开。
“一群懦夫,草原上最下贱的鬣狗,最胆小的狐狸,最肮脏的旱獭……”
扎赫看着离开的头人,用标准的草原形容词骂了起来,这些头人每次就只知道劫掠一番,根本不知道单于的雄心伟业。
发泄完的扎赫也只能收拢族人,准备离开,现在他威信扫地,根本指挥不动这些头人的部落,单凭自己部落的人手,根本不足以在河套劫掠。
迎着正午的阳光,鲜卑人慢慢的收拢起队伍,想着东方走去,败兵一般的垂头丧气的准备沿着来时的路回草原去。
“高校尉,鲜卑人已经离开了,向公子那边去了。”
一名斥候跑过来报告,河对岸一名斥候拿着两面小旗子正在挥舞。
“好,通知柳校尉,咱们按照计划搭建浮桥,准备偷袭鲜卑人。”
高顺看了看河对岸,下令道,昨天夜里的一击可是让鲜卑人下破了胆,根本不敢再想进入河套劫掠的事。
“公子的计策果然厉害,这一战鲜卑人恐怕死伤不小,本来就不多的粮草辎重这下全没了,只要得不到补给,这些鲜卑人就会不战自溃。”
高顺看着河对岸一片狼藉,鲜卑人为了逃走可是什么都没有顾得上。
其实昨天晚上总共也不过五架投石机,二十几张床弩在攻击,一万鲜卑人沿着河岸扎营,人都分散着,这些器械根本造不成多大伤亡。
鲜卑人靠近河滩,只要想灭火,取水容易得很,那些湿润的圆木燃烧得本来就慢,用水一扑就会灭。
只是当时天黑,在加上浓烟密布,鲜卑人不知道虚实,这才慌忙逃窜。
柳宗很快带着人过来汇合了,他那边情况也差不多,对岸的鲜卑人都逃走了。
熟悉造桥的匠人开始用早就准备好的圆木开始在一处河水较缓的地方造桥,地方是早就选好了的,材料也是现成的,一座浮桥很快就会被搭建了出来。
“不要急着过河,公子说过,要让鲜卑人在这荒原上困上几天,到时候再两面夹攻,给他们雷霆一击。”
柳宗对高顺说着,他是后来这边的,对于吕布这次战役的设计很清楚,这时候过桥很容易被鲜卑人知道,到时候鲜卑人孤注一掷强攻这边那就不好了。
“既然公子有命令我肯定会遵守,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斥候远远的跟着鲜卑人吧,这片荒原太大,咱们还是知道鲜卑人的动向最好。”
高顺点了点头,既然是吕布的安排,他肯定会严格执行的。
一路向东的鲜卑人走得很慢,马匹昨夜受惊,今天根本走不了多少路,人也是两天一夜没合眼,人困马乏之下,到天黑才走了四十里路。
“大统领,这样下去可不行,咱们的食物可坚持不到草原,甚至连那大黑河都坚持不到,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抱怨吃不饱了。”
一名亲信头领骑着马走到扎赫身边小声的说,按照这行军速度,粮食根本坚持不到草原。
鲜卑大军的粮食只够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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