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阉割过的?孙前进不觉愕然,这小李不是说倾囊相授了吗?怎么会是阉割版的?难道小孙在糊弄自己?
吴小玉见孙前进脸上,渐渐生出怒意,心里却是不胜得意,看来那鹤发老者,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过,吴小玉‘陷害’他,却是不会有丝毫的于心不安的,他这也是实话实说嘛!
不多时,便见孙上强手里拎着个小盒子,兴匆匆地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道:“爷……爷爷,银针我带过来了!”
吴小玉见他对自己爷爷,竟是如此狗腿,不免觉得有些可笑,这至亲之人之间,不是应该血浓于水,父慈子孝的吗?
向孙上强这种人,生于豪门,精于暗算,对自己的至亲爷爷,尚得恭维谄媚,这真是不可谓不悲哀啊!
吴小玉心中腹诽了一阵,便接过孙上强手里的银针,将体内的灵力,凝聚于指尖,将这数枚银针擦拭了一下。
孙前进顽疾缠身多年,自然也是看过不少的中医,但见吴小玉竟然如此‘消毒’却是不免生出些嫌弃。
怎么不用酒精消毒?你的指头干净吗?不会再让老子感染了吧!
他这嫌弃的神情,自然瞒不过吴小玉,不过他却是懒得解释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行了!把你的上衣tui下来吧!”吴小玉拈着枚银针,对孙前进说道。
孙前进虽然对这银针的卫生状况,颇有疑虑,却是不好不托,毕竟吴小玉如此自信十足,他又怎敢不配合呢?
吴小玉在银针之上,覆盖了一层灵力,便在孙前进胸膛的几处大穴,扎了下去。
银针刚一扎进肉里,孙前进初觉的有一丝丝的疼痛之感,然而未待他反应过来,却又觉察到一股细细的暖流,在他的胸腔内流动开来。
这股温润的暖流,让他倍感舒畅,仿佛将心中的所有憋闷,一扫而光,心境都变的平和下来。
孙上强见爷爷嘴角,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不觉有些惊奇,自从自己记事以来,爷爷总被病痛折磨,还从未如此轻松惬意呢!
看来这吴小玉果然是有些手段,并非徒有虚名,难怪他能将穆老头儿的顽疾给根治了。
吴小玉在孙前进的匈膛之上,扎了足足三十六针,方才停手,嘱咐道:“你先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半小时后,我帮你拔针!”
半……半小时?虽然孙前进一直锦衣玉食,不断进补,可他终究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要保持半个小时的坐姿不动,怕是不太容易。
孙前进微微颔首,瞥了眼自己身上的银针,怯怯地问道:“这……这我还动不了了?”
“爷爷,你就坚持下好了,相当年您不是在阵地上,坚守了七天七夜吗,这才三十分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孙上强搬出爷爷,往昔的光荣事迹,一方面是想要谄媚爷爷,另一方面,则是向吴小玉炫耀。
果不其然,吴小玉听到孙前进曾坚守阵地七天七夜,也不禁为之折服,收敛了方才的抵触。
“你去搬个躺椅过来好了!”吴小玉指着孙上强,不容置疑地吩咐道。
一向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孙上强,此时犹如小猫咪一样的乖巧,朝吴小玉点了下头,便又跑去搬躺椅了。
孙前进见孙上强如此关心自己,也不觉有些老怀安慰,这小子虽然不成器,总算还知道孝顺,也算不错了!
“建国,你也别愣着,让吴神医帮你也好好脉呗!”孙前进安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淡淡地说道。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喃喃道:“父……父亲,我没病,就不劳烦吴神医了!”
尼妹的!这一家子都是病秧子不成?
吴小玉细细端详起中年男子,见他耳朵呈黑灰色,泪堂发黑、眼白发黄、唇色无华,俨然一副纵yu过度的样子。
“咳!你的肾.不好吧?”吴小玉干咳了下,提点道。
孙建国先是一愣,而后愈加尴尬了,当这父亲的面,说起这床帏之事,真是太——
未等孙建国开口,孙前进却是言道:“这小子年轻的时候,纵yu过度,现在才四十多岁,就已经不行了!”
卧槽!吴小玉见孙前进,如此淡定地说起儿子的‘无能’,也是给震惊住了,你就不能稍微委婉点儿?
孙建国闻言,更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可他又不敢忤逆父亲,只得低头陷入沉默。
此时,孙上强正好搬着把躺椅跑了过来,安放在凉亭内,便对孙建国说道:“爸,我们扶爷爷坐到躺椅上吧!”
“呃?嗯!”孙建国只是给了个反应,便垂着头,起身走到父亲的跟旁,将他小心翼翼地搀起。
孙前进被他们父子俩,搀扶到躺椅上,刚缓缓地躺下,便又淡然地说道:“建国,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晦疾不避医嘛!”
孙上强方才走开三四分钟,便听不懂爷爷的话了,不得不疑惑道:“爷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父亲也有什么病?”
“你父亲有些难言之隐,你就不要跟着搀和了!”孙前进略微加大了些气力,回应道。
难言之隐?作为男人,作为一个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孙上强岂会听不懂这话。
父亲那方面不行了?怪不得小时候总见他招蜂引蝶,最近这些年却洁身自好起来,原来是无奈之举啊?
身为人子,听到父亲在输出方面出了问题,本来应该紧张、担忧的,可孙上强心底里,却是生出些庆幸来。
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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