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苏,你觉得折价多少合适?”朱以成也知道这是个机会,趁机问道。
苏越想了想,说道:“按照炒作前的起点,折价40就可以了,一个壳股的价值,最低也值5亿,目前天星线缆已经逼近这个位置了,你再折价,已经是捡大便宜了。”
朱以成思考了一会,回道:“行,我听你的,再联系姓楚的试试,回购股份的资金,我没有,也先找老爷子救济一下,天星线缆毕竟是他的心血,在绝对低估下,再折价回购,他应该会没意见。”
“这些事,你就不用告诉我了。”
苏越淡淡地说道:“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我可不想听,也没兴趣参与。”
朱以成哈哈一笑,简单闲聊了一两句,就挂断了电话,随后……他就给白天那位耿总,主动打了过去。
楚兆继坐在办公室内,正挂断那个陌生的电话。
突然见耿总去而复返,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神色,不由一愣,问道:“老耿,你怎么啦?”
“兆继,朱以成答应交易了。”耿总笑道,“以天星线缆炒作前的均价,折价40成交,他可以接手我们手里所有的天星线缆股份。”
目前的天星线缆,从炒作的高点连续四个跌停以后。
离炒作前的最低价位,已经下跌超过15。
朱以成所说的折价40,也就相当于天星线缆目前的股价,再继续下跌25的位置,虽说这样的开价,还是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但也不算逼得人无路可走了。以此价格退出,楚兆继和‘沛远基金’,还能收回差不多一半的本金,也就是1.35亿左右的资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有这一个多亿的本金,未来瞅准机会,东山再起,也不是太过困难。
楚兆继听见这个消息,楞了好一会,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给那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取消了行动。
但凡还有路走,他就不会僭越底线,从而赌上一切,铤而走险。
“老耿,约他见面,咱们尽快促成这笔交易。”楚兆继现在是只要退出天星线缆的代价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斩仓,“以目前的市场价折价25,一次性回购所有股份,这条件,对我们是有利的。”
失去长陵药业借壳这股东风之后,天星线缆已经没有了任何投资价值。
在如此绝境之下,能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过半的本金,楚兆继已经很满意了。
耿总急忙应了一声,说道:“我立刻给朱以成打电话,就约他今天见面,把股权转让的协议落实。”
他说着,便拨通了朱以成的电话。
朱以成对于楚兆继想要急迫退出天星线缆的心理,有所预料,但听见对方要在今天落实股份转让的协议,还是有些诧异,但他想了想,却也欣然同意。于是两方约了见面地点,然后按照电话里敲定的基础条件,简单谈了几句,楚兆继就与朱以成签订了股份转让协议。
朱以成支付了部分资金,并答应余下资金,第二天再完全补齐。
有协议在手,楚兆继也不怕朱以成明日反悔,点了点头,就此应下此事。
落实了退出的事,回笼了本金,楚兆继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至此,在参与长陵药业借壳项目,与苏越争锋的整个过程中,他最终以亏损1.3亿的代价,将胜利果实完全送给对方,而被迫出局。
同时,还损失了一位基金经理、无数人情,以及自己辛苦培养的女孩……
这是真正的一败涂地!
是他踏入金融这个圈子以来,从未有过的惨败和巨额损失。
“兆继,回笼资金之后,你后面打算怎么办?”谈妥了股份转让事宜之后,助理送俩人回去,在车上,耿总忍不住说道,“以后……咱们的投资重心,我觉得还是转回二级市场上来吧?”
楚兆继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老耿,这次的教训,对我们‘沛远基金’来说,确实已经够深刻了,这告诉我们,不熟悉的领域,在咱们翅膀没硬之前,还是得谨慎介入啊!后面,确实应该将重心再放回金融市场交易上。”
“大盘从今年开始,就一路小碎步上扬,偶尔大涨,下跌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我觉得,今年应当是有延续行情的。”
“等资金回笼,咱们再好好研究一下投资方向,争取今年把这次亏损的资金,都补回来。”
受此打击,楚兆继意外的并没有斗志消沉,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争强好胜之心,这一次所受的屈辱和教训,他会牢牢地记在心里,等待着来日,好加倍还给苏越。
“我也觉得今年的行情不会差。”耿总回答。
楚兆继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有色和地产,老耿多注意一下,下一周你让公司交易员筛选一下合适的投资标的,然后让调研部门实地调研一番,我觉得这两个行业,今年一定会有所作为,需要重点关注。”
一旦将目光重新转回到二级市场。
楚兆继的思绪,瞬间就变得无比清晰和冷静起来,能够一针见血的指出市场中异动的地方,找出其中的投资机会。
“关于陈雨荷那里……”耿总忍不住提到。
“事已至此,关于陈雨荷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楚兆继打断了耿总的话,“是她与姓苏的勾结,背叛我在先,这事就怪不得我。”
“她空缺出来的基金经理位置,咱们再招一个人就行了。”
耿总还待再劝,但见楚兆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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