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轻看,南湘的脸色逐渐惨白。
她想不到,江夜宸会用情妇的字眼来侮辱她,更不可能成为他的情妇。
“你做梦!”她急眼,再次咆哮了江夜宸。
可江夜宸此刻完全听不进。
他退出后座,砰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将南湘锁在后面,然后再坐回了驾驶位。
车子,再次箭一般的飞驰在马路上。
“你要去哪?停下来!”南湘很不适,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
她喊了几声,不见江夜宸理会,选择安静下来。
窗外的小路,越来越偏僻。
巨大的恐慌感,席卷了她。
车子飞驰了二十多分钟,在一条完全无人的山路停下。
“自己脱,还是要我动手?”
江夜宸重新打开车门,进入了后座,高大的身子对着南湘沉下来,正值魔鬼的状态。
“江夜宸,你敢,我们已经离婚,我可以告你!”
南湘极度慌张,身子不断后倾,她看到他眼里不消的怒火,集成火球,燃着谷欠。
江夜宸讥笑,轻松的将女人控制在身下,他的手粗暴的拉了两下,撕裂了南湘的衣领。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别装了南湘。不做我的情妇,离了婚,谁还会碰你这副不干净的躯体?”
撕破的衣领,露出脖颈的雪白,江夜宸用指尖,一点点划过她的脖颈。
他的动作用力,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痕迹,眼底的嘲笑彻头彻尾。
南湘用上全部力气挣扎,身体晃动,牵动了头发,额头上露出的印记也显得尤为明显,倒影在男人的眼里,时时刻刻提醒她的不足。
“既然你这么的看不上我,为什么还要碰我,不嫌恶心了吗!”
荒郊野外,她放开的嘶吼,被江夜宸凶恶地掐住了下巴,因为气愤,他的动作很用力,一点不怜香惜玉,“除了身体,你以为你还有别的价值?只要我江夜宸要,你南湘随时都得躺下!”
南湘痛的咬破了嘴唇,明明他们有过那么几天短暂的温存,可只要一惹怒了他,她就什么都不是,任由他发泄作弄。
什么承诺,尊重,都是建筑在他的高兴之上,是他一个人的。
说完那句话,江夜宸低头咬上了南湘的脖子,到她的唇,口腔里漫入了一丝血腥味。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受到了刺激,更失控的撕开她的......“江夜宸,你不能这么做。”南湘如一个玩偶由他摆布,江夜宸的暴戾超乎她的想象。
或许,惹怒了他,比得罪了老爷子更加可怕。但现在已覆水难收,南湘不敌他力,嘶喊和反抗完全无用。
“害怕自己放浪的样子再被我看见,每次你不都是爽的受不了吗?”
“你疯子!”南湘流下了眼泪,脸色更加的苍白难看。
江夜宸并没有看到她的泪水,继续在她身上肆虐,失去了理智,只想用极端的方式,狠狠的让她尝到厉害。
痛,在加重。
感受到肚子上的压迫,南湘突然放大了眼睛,惶恐的攥住江夜宸的手臂。
“停下来,江夜宸,不要!”
可江夜宸哪里还会听她的话,只想将她揉进身体,拆骨入腹,来缓下腹凝聚的蛮火。
听到金属皮扣解开的声音,南湘越来越慌张。
再继续下去,以江夜宸现在的“入魔”状态,她的身孕不足三个月,会非常危险。
情非得已,她孤注一掷,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金铭爵!”
喊的非常响,百米外树杈上的鸟,都扇动了翅膀,受惊飞远了。
发泄在兴头上的江夜宸,身体一僵,果然停下了。
“这个时候,你还敢念着别的男人。南湘,你找死!”
没有男人会在占有女人时,愿意听自己女人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尤其是江夜宸!他的眼里不容半粒沙子,哪怕一粒尘都不可能!
“我倒要看看,你这具被我用烂了的身体,金铭爵还会不会喜欢?”
他双目赤红,手骨青筋一根根暴鼓,几近发狂。
不仅没有收敛,再将手伸向南湘身下,更疯狂的撕开了她的裙子。
南湘没想到会引来更恶劣的对待,无从招架,她像一张被碾碎的风筝,没有办法的承受着男人的发泄。
她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缓缓流出眼眶。
江夜宸死死的盯住这滴泪水,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盯紧南湘,恢复了理智,身上的气息也冷到了极点,循不到温度。
他起身,把外套扔在了南湘的身上。
“南湘,你真贱。”
南湘睁开眼,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耳边传来他冰冷至极的嫌恶声。
“滚!”江夜宸收拾好自己的衣着,丢给了她一个字,起身回到了驾驶位。
南湘没有拖延,也想不得这里是荒无人烟的地方。
用外套盖住身上的凌乱,打开车门,毅然的下了车。
后视镜里,江夜宸看着南湘捡起离婚证,再走下车,握拳的手掌几乎捏裂挂车档。
轰地发动车子,驶离了这里。
不见人烟的荒地,只剩下南湘孤影行只的身影。
她将衣服都穿好了,浑身都放松下来后,再小心的前进,寻找出路。
走了一段路,这里并非是山里,只是一个废弃的篮球场,走出去后就是马路,很容易打到车子。
马路边,南湘等待过往车辆,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
金铭爵和南家的电话交替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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