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就剩良臣和瓜尔佳氏了。
边角上有个暖炉,良臣过去烘了烘手,然后拿碗倒了热水捧着。
天寒地冻的,手心暖洋洋的感觉真好。
吹了吹碗中的热水后,良臣才想起瓜尔佳氏站在门边上。
“过来坐吧,你我也不是外人。”
良臣放下碗,随口说了句。他说的是真心话,都一夜fēng_liú过了,二人里外都摸了个干净,探了个底朝天,当然不是外人了。况且,自个连人嫁妆都收了,这女人从今往后就归他魏舍人所有了,因此,再见外就没意思了。
只是,瓜尔佳氏虽是过来人,可毕竟是个女人,良臣说话又那么随性,再想昨夜这少年的种种不堪手段以及那嘴脸,她难免会有所误会,脸顿时就又红了起来。
“过来坐啊,怎么?”良臣一头雾水,脸怎么说红就红了。
瓜尔佳氏犹豫了下,许是终究弄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挣扎反抗都不可能改变得了自己已经属于这个少年的事实。五阿哥莽古尔泰对她再好,再是喜欢,她也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想要活下去,想要脱离这个苦海,她唯一的依靠,只能是这个夺了她身子、污了她名节的汉人少年。
在心中暗叹一声后,瓜尔佳氏向着良臣慢慢的走了过去。
脚步很轻,动作很慢,就跟一只猫咪一样。
“坐下吧。”
良臣一拍炕沿,然后上下打量着这熟又贵。昨夜光线不好,有些地方他看的可不仔细,当时狼吞虎咽的,现在想起来不免美中不足了。
炕上凌乱的放着两床被子,还有几件看起来好多天没洗过的衣服。瓜尔佳氏想了想,并没有坐上炕,而是俯身将那几件衣服收了起来,叠起被子来。
还是很勤快的嘛,良臣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女人虽是颗地雷,可自己身边也的确少个女人照顾,索性就当找了个生活保姆了。
白天有事保姆干,晚上没事干保姆,这小日子过的也是美滋滋。
阔以,阔以的很。
良臣越想越美,抬起手来就在瓜尔佳氏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呀!”
瓜尔佳如受惊兔子般慌忙转了过来,一手捂着臀,一手却捂着胸,刚整理好的衣服也失手弄乱了。
“洛洛儿,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良臣哈哈一笑,伸出右手将瓜尔佳氏拽到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抄,将她抱的满满。十个手指很不安份的又搓又揉。
“不要,大人不要这样,天还亮着呢…”瓜尔佳氏不愿白天伺候这少年,可又不敢反抗,又羞又急。
良臣现在哪有心情做那事,不过瓜尔佳氏这模样让他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也逗着她玩,在她耳边哈了口气:“你说不要什么?”
“我…”
瓜尔佳氏现在连动都不敢动,唯恐自己一扭,这少年更加来劲。
想到件正事,良臣不再逗她,松开手,瓜尔佳氏忙起身站到一边。
“那个…”良臣轻咳一声,“你月事上次什么时候来的?”
闻言,瓜尔佳氏的脸更加的烫人了。她懂汉话,知道这少年问的是什么。
“半个月前。”瓜尔佳氏的声音低的跟蚊子一样。
半月前?
良臣眉头皱了皱,那算起来,瓜尔佳氏这几天可不安全。他可不想小千岁还没当成,就先弄了个小小千岁出来。
不过这时代可没有事后丸啊,这可如何是好!
心里有些发慌,突然想到那日客印月去药铺买的东西,顿时有了主意。那柿子粉也不是什么名贵药物,黑图阿拉城里应当能找到。
念及此处,便要叫人去城中买药,瓜尔佳氏却低声说了句:“大人莫不是怕我有孕?”
不愧是过来人,女人的直觉告诉瓜尔佳氏,这汉人少年在担心什么。
良臣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毕竟这事很伤人心啊。
“大人不用担心,我已用麝香处理过了。”瓜尔佳氏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半点怨意。
良臣讪笑一声,好像古人确有用麝香置于内道避免的法子,这瓜尔佳氏是舒尔哈齐的侧福晋,知道这法子没什么稀奇的。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你身子不便…”良臣想要弥补一下双方的关系,瓜尔佳氏过于平静的表情让他有些不适。
瓜尔佳氏却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怨大人,这是我的命。只是…”她顿了顿,“大人,真要带我走么?”
良臣“嗯”了一声,这事铁板钉钉了,他不想也没用,人老汉盯着他呢。
见瓜尔佳氏好像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样子,良臣忍不住道:“不过你若不想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说完真生了希望,瓜尔佳自己不肯走,可不是他不愿意带她走,老汉那总没话说吧。
岂料瓜尔佳氏却说她愿意随良臣走,但却想让良臣将她的两个孩子也带走。
“我知此事会让大人为难,但大人若能成全我母子,我洛洛儿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你!”瓜尔佳氏跪在了良臣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带上你这颗地雷舍人我都随时担心会不会爆,哪里还敢再带两颗呢。
一个大的就行了,小的还是不要了。
拖油瓶,一拖二,不好玩。
瓜尔佳氏再是可怜,良臣也不会答应她的。
“洛洛儿,”他轻叹一声,“不是我帮你,而是你应该明白,你那两个孩子不可能离开建州的。我能帮你的,也仅仅是确保他们的安危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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