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队伍最后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看着就和魏良臣他大哥魏良卿一样憨厚。
许是最后一人了,番子们查得用了点心。
为首番子问那青年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青年很是紧张的道:“回军爷话,小的叫张差,河南人。”
为首番子接过张差递来的户帖,扫了眼没有问题,抬头问他道:“你去哪里?”
“蓟州。”张差老实说道。
“去蓟州做什么?”
“投亲。”
“投亲?”
为首番子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示意另外两个同伴没有问题。
“大家都歇下吧。”
客栈伙计喊了声,也紧跟着番子们出了屋。
番子出去后,屋内的人都是大眼望小眼,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一出是干什么。
良臣没急着再睡,而是悄悄走到门后边朝外看了眼,发现院子里有十多个番子,还有一些刚刚盘问其他房间的番子走出来。
带队的不知道是个总旗还是百户,反正穿的是飞鱼服,负手在那与手下说些什么。
良臣隐约听见外面有个番子在说没有临清的,这让他很奇怪,东厂找临清人做什么?
……
写这种传统历史小说真是痛苦,不敢信口胡言,不敢天马行空。今天看了一天的晚明党社考,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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