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等他告白,丧尸大爆发,他逃了整整两个月,还是被一只丧尸咬住了脖子。
过了七天,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望着四面惨白的墙壁,由医生进行了一番严格的检查,才出了院。
出院后,他又找了一间花店工作,周朗月再次来向他买玫瑰花。
他收起思绪,专注地望着面前的周朗月,微微踮起脚来,覆下唇去。
周朗月一手拿着玻璃杯,一手扣住了朱醴的腰身,与他接吻。
俩人吻了许久,直至朱醴面颊嫣红,呼吸急促,才被周朗月放过了去。
周朗月又舔了下朱醴润泽的唇瓣,才转身将玻璃杯放回厨房去。
他刚走出几步,朱醴却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脊椎上,他走一步,朱醴也走一步,像极了一只树袋熊。
他将玻璃杯冲洗后,倒放在流理台上,又回过身将朱醴打横抱起。
朱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面有倦色,细细地打了一个哈欠。
他将朱醴抱回床上躺着,自己也上了床去,将朱醴抱在怀中。
朱醴用额头轻轻地蹭了下他的心口,闷声道:“我梦到我躲到了一家化学工厂里,我顺利割去了十一只丧尸的头颅,刚松了口气,却被一只藏到里面的丧尸咬住了脖子,我弥留之际,正巧看见了第一只被我割去了头颅的丧尸,那只丧尸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迷迷糊糊地想着我割去了我自己的头颅,然后,咬着我脖子的丧尸把我的头颅拉扯了下来。”
“这只是做噩梦,朱醴,你没有死,你活过来了。”周朗月轻拍着朱醴的后背,“朱醴,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
朱醴“嗯”了一声,他的身体相当疲倦了,疲倦得双眼都睁不开,他的意识却相反地越来越清醒。
他费劲地睁开双眼,借着床头灯的微光,数着周朗月的睫毛。
周朗月觉察到了朱醴的视线,睁开眼来,轻笑道:“朱醴你在做什么?”
朱醴以含情的双眼凝视着周朗月:“我在数你的睫毛。”
周朗月失笑:“已经四点多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数我的睫毛做什么?”
朱醴无奈地笑道:“我睡不着。”
周朗月关切地问道:“是因为刚才那个噩梦的缘故么?要我拿安眠药给你么?”
朱醴的目光骤然灼热起来,将周朗月逡巡了一遍,舔了下唇角:“朗月,让我睡着吧。”
周朗月会意,凑到朱醴耳侧,吹着热气:“好,我一定让你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几章每一章都分两部分,上半部分是朱醴和周朗月同居前的故事,下半部分是朱醴和周朗月同居后的故事
第2章 第二幕
去年隆冬,朱醴忽然从昏迷中转醒,入眼的是一片惨白,他坐起身来,牵扯到了他身上的各种仪器以及吊针,由于他一时间沉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自己是谁的茫然之中,对轻微的疼痛并不敏感,只怔怔地望着窗外,窗外正下着鹅毛大雪,窗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血液开始倒流,沿着扎在他手背上的针,一点点往上漫延,染红了透明的细管,他抬头瞥了一眼,见那原本应该装着氯化钠溶液的输液袋里除去自己的血液别无旁物,阖了阖眼,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医院。
“原来我得救了么?”他低喃着,将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去,而后伸手覆上自己的侧颈,之前他的侧颈明明已经被丧尸咬住了,现在却光滑平整,没有一点凹凸不平。
那么,我是谁?
我是朱醴。
我昏迷了多久?
朱醴拼命地按着太阳x,ue,记忆终于慢慢地复苏了。
他还没来得及将所有的记忆理顺,身边的机器猝然发出了尖锐的声响。
这锐响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侧首望去,却见那失去了他的皮r_ou_的针头半垂在他床边,晃晃荡荡的,正将从他身体里抽取出来的血液倾吐出来。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不久,有四个医生冲进了病房,四人看见朱醴醒了皆是惊喜交加。
其中最为年长的医生和蔼地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朱醴答道:“我是朱醴。”
年长的医生瞟了眼连接在朱醴身上的机器所显示的数字,又问道:“朱醴,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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